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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瑾王心

第五章屹然受傷

花落瑾王心 之乎小林子 5822 2019-11-14 21:08:59

  轉(zhuǎn)眼太陽就落山了,沒想到他們動作挺快,竟然在太陽落山之前就將三萬擔(dān)糧食都運過來了,屹然看見這么多糧食,眼都瞪直了,她數(shù)學(xué)差,沒想到三萬擔(dān)竟然有這么多,真是可恨,他們的百姓餓死的餓死了,沒餓死的也快餓死了,他們竟然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籌集這么多糧食,說附近沒有他們的糧食基地鬼都不信。

  “時林,你帶著將士們將這些糧食都安全押送回去,安排人分給城中百姓”司無喊過時林吩咐道。

  “那你怎么辦,休戰(zhàn)書還未簽訂,我不放心”時林擔(dān)心地說。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你將我安排你的事做好就行”司無眸中堅定的目光,倒讓時林放心了許多,看來他又多操心了,某人自有打算。

  待所有糧食運走之后,司無這邊的將士也所剩無幾,但有關(guān)一南在手,他們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處于弱勢。而關(guān)一南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張案幾,上面擺放的休戰(zhàn)書赫然醒目,關(guān)一南表情雖然難看可一句話未說,簽完字按完手印,正準(zhǔn)備起身,屹然走近掃了休戰(zhàn)書兩眼,拿過筆,在末尾處添道:以上協(xié)議書內(nèi)容乃子玉國二殿下自愿簽訂,可全權(quán)代表子玉國國君,一式三份,日后無論朝堂政權(quán)如何變幻,皆不可違背協(xié)議內(nèi)容,否則此書便昭告天下以示公道。

  屹然揮筆寫完,也不管關(guān)一南愿不愿意,讓下面人又抄了兩份。

  關(guān)一南看著眼前三份一模一樣的休戰(zhàn)書,頓時像霜打的茄子,面色鐵青,有怒氣沒地發(fā),草草地簽了字按了手印轉(zhuǎn)身就走。

  “等一下,你的一份,你自己帶走”屹然甩甩休戰(zhàn)書,得意地說道。誰讓他們算計到自己頭上的,若不是自己會點功夫,這會兒局面可就不好說了。

  關(guān)一南像沒聽見一樣徑直朝著關(guān)心走去。

  “二哥哥,你沒事吧?”關(guān)心擔(dān)心地問道。

  關(guān)一南卻沒空回答關(guān)心的話,只是那發(fā)白的指節(jié)看的關(guān)心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狠狠地剜了司無和屹然一眼,關(guān)一南便率領(lǐng)著手下離開了。

  “我剛剛好像看到關(guān)一南眼里冒著殺氣啊,他不會想殺了我們吧!我們還是趕緊跑吧!”屹然說完后背打了一個寒顫,剛剛是事出緊急,她才那么果敢,否則她還真沒什么本事拿刀刺人,現(xiàn)代是法治社會,這些東西最多新聞上看看,平時生活中幾乎接觸不到,她心里其實是害怕的。

  “你剛剛的狠勁兒去哪兒了,這會兒知道怕了,你一個女人居然既會醫(yī)術(shù)又會功夫,還是懂得適當(dāng)?shù)牟刈颈容^好”,司無避開屹然的問題調(diào)侃道。

  “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還挺厲害的”屹然越想越得意,可腳步一點兒也沒停下的意思,她還真怕關(guān)一南那個卑鄙小人殺個回馬槍,她可不喜歡這種場面。

  “是挺厲害的,不過現(xiàn)在你是個女人又會點小功夫的事情怕是瞞不了多久全軍就知道了”司無看著這個丫頭,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女人,說她膽小,可她很多時候比一個男人還要勇敢,他真是越來越想要了解這個女人了。

  “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你既然是他們的統(tǒng)帥,肯定有辦法讓他們不要張揚此事吧”屹然說著說著顯然已經(jīng)將剛剛的危險拋諸腦后了。

  一行人行至營帳外的樹林處天也黑了,可估計是月中旬的緣故,月亮又圓又亮,連火把都省了。突然腳下馬兒驚叫,只見馬兒立刻頭身分尸,鮮血飛濺,司無當(dāng)即陷入和黑衣人的糾戰(zhàn)中,屹然雖然被眼前的場面嚇著了,可她不是傻子,一個飛身便站在了不遠處的枝頭上,望著下面的戰(zhàn)況,她腦袋一轉(zhuǎn)竟然從腰包里掏出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藥粉,正要撒出,一支利箭直直的戳進她的手腕,一股剜心的痛從手臂襲來,屹然痛的想罵娘,瞬間嘴唇慘白,人也從樹梢上掉了下來,司無打斗間一個飛身過來就將屹然接在懷里,兩人一起滾落在地,沒有想象中英雄救美的唯美畫面,倒是顯得有點狼狽。還來不及查看傷勢,這群黑衣人跟野狗一樣窮追不舍,司無只得帶著屹然向前跑去,可竟然慌不擇路的跑到一處懸崖邊上,前有追兵后有虎狼,屹然當(dāng)機立斷,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將司無拉著從崖上跳了下去。

  屹然之所以敢?guī)е緹o果斷的跳下去,那是因為她熟悉這一帶的地形,這里就算是白晝也是霧茫茫的一片,現(xiàn)下又是晚上,下面的泉子又不深,他們跳下來活命的機會有大半,只是斷個腿呀缺個胳膊啥的就不知道了。

  撲騰兩聲,只見一男一女都掉進了崖下的溫泉里,屹然手臂受傷,掙扎了好久才勉強靠到岸邊,抬頭四周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司無,瞬間有點心慌,這家伙該不會是不會游泳吧!要是淹死了她罪過可就大了,于是忍者手臂上的刺痛,試著喊了兩聲:“司無,司無,你有沒有事,你在水里還是岸上,聽到就支個聲”。喊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yīng),屹然有點急了,“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屹然一頭扎進水里,雖有月光,可在水里能見度太低,她什么也看不見,只好重新浮出水面。

  “啊……鬼呀”屹然剛出水面就看見水對岸一個黑影,嚇得趕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顫抖著嗓音喊叫到。

  司無聽見喊聲,才知道冷屹然沒事,不過自己剛從水里出來的樣子好像是嚇到他了?!皣u,是我,司無”。

  “司無?你個混蛋,沒事不知道出聲的呀,嚇?biāo)牢伊?,你賠的起嗎?嗚嗚……我最怕鬼了?!币偃灰廊恍挠杏嗉碌卣f道,不時的用手拍拍胸口安慰著自己那跳的飛快的心臟。

  “你平時看著挺厲害的,沒想到有時候膽子也挺小的嘛,我先拉你上來,看看你的傷口怎么樣了”司無邊調(diào)侃著屹然,又擔(dān)心著她的傷口。

  “嘶,你不說我都忘了,現(xiàn)在一說倒是覺得疼了”屹然說著便咬著牙想要用手拔掉這支斷箭,可還沒來得及動手,司無就攔住了她。

  “我來吧!有點疼,你自己不好下手”說著右手就撫在那支斷箭上作勢就要拔箭,屹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手臂一陣扯痛,額頭立馬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痛的她一口就咬在了司無粗壯的手臂上。

  終于將箭頭拔了出來,依然竟疼的暈了過去,沒麻藥真他娘的痛啊。

  看著暈過去的屹然,在月光的襯托下,司無竟覺得喉嚨有些干癢,“等等,他在想什么呢,現(xiàn)在可不是風(fēng)花雪月的時候,自己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怎么總是變的不像自己了?!彼λ︻^試圖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司無抱起屹然就朝前走去,他們運氣還不錯,這里居然有個破草屋,顯然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了,將屹然放在草屋的土炕上,從她隨身的腰包里找到消炎止痛的就給屹然敷在傷口上,司無便半躺在屹然身旁假寐,原本想著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沒想到自己睡的還挺踏實,可偏偏就有人不想讓你舒坦。睡意正濃時司無便察覺周圍有人,順著墻側(cè)耳一聽,還是昨晚那一伙人,這個關(guān)一南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是先進去把冷屹然叫醒再說。忽地一轉(zhuǎn)身,只覺胸前一陣鈍痛,低頭就見冷屹然細指捂鼻,眼眶里盈滿淚水。一時間情緒有點復(fù)雜,原本想指責(zé)的話也咽進了肚子里。

  “噓,有人,跟著我”司無轉(zhuǎn)手捂著屹然的嘴,拉著她悄悄的溜進了屋后的樹林里。

  走了好遠,司無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了追兵。

  “先休息一會兒吧,看看你的傷口怎樣了”司無對著屹然說道。

  “好好好,就是有點疼,慢慢就恢復(fù)了,不打緊。”屹然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剛剛應(yīng)該用輕功的,累死啦。

  “你一個人能敵幾個兵?”屹然隨口問道。

  “剛剛那些全部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司無盯著屹然,眸光里滿是認(rèn)真的說道。

  “那我們跑什么?”屹然瞬間覺得自己跑了這么遠的路好冤。

  “自然是釣魚上鉤了,這會兒估計時林把糧食應(yīng)該已經(jīng)運完了。你休息好了我們就該回去了,出了這片林子就到軍營前方的大路上了”司無有些得意的對屹然說道,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總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小情緒,大抵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隨意的緣故吧,所以他就不自覺地會放松,這種感覺還不錯。

  “我明白了,你之前要的那三萬擔(dān)糧食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真正的目標(biāo)是子玉國在邊境所有存糧,所以你讓時林帶著大部分人運送那三萬擔(dān)糧食,為的就是讓他們放松警惕,以為這是行刺你的最佳時機,然后你就帶著我一路逃跑,制造你不敵他們的假象,以此牽制他們大部分兵力,剩下的那幾個看糧的,自然不是時林的對手”。屹然分析的頭頭是道,仿佛從頭至尾她都知道實情一樣。

  “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萬一關(guān)一南心思稍微謹(jǐn)慎一點,給你來個計中計,不但你的計劃會失敗,就連時林和押糧的將士都有性命之憂,你哪里來的自信,用他們這么多條命去賭”屹然用指責(zé)的口氣問道。

  “沒有萬一,失去這次刺殺我的機會,以后只會更難,所以他一定會出手,況且以我對關(guān)一南的了解,他這個人做事沖動不用腦子,今日你讓他受辱,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呢?”司無嘴角微上,戲謔的看著屹然。

  “算了,懶得聽你們這些破事?!币偃贿呎f邊處理著又滲出血的傷口,再不回去處理一下怕是要潰爛了,她可受不了疼?!白甙?,回去還得仔細處理我的傷口呢,留疤可就不好了”。說著就站了起來。

  “還以為你不在乎呢,你放心,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瘡藥,保證你用了不留一絲疤痕?!彼緹o認(rèn)真的說著。

  “那就先多謝你了”說著屹然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雜草快步朝前走去,司無望著屹然那道有些瀟灑背影呢喃到:“也許她可以試試”。

  一路上總算安穩(wěn),剛出林子就碰到前來接應(yīng)的時林,原來那伙追兵今天找到茅草屋的時候時林派過去的人幾乎前后腳同時到了,所以他們一路上才這么安穩(wěn)。

  回到營帳屹然才發(fā)現(xiàn)他們早已換了一個新的地方,居然就在他們家的后山附近,可折騰了兩天她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先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傷再回去看看師父和畫心,順便說一下她的打算。

  轉(zhuǎn)眼兩日就過去了,“嗯…呃”屹然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一覺睡得可真好,都過午時了,畫骨這死丫頭跑哪兒去了。

  “畫骨,畫骨”屹然喊道。

  “來了,屹然姐”畫骨說著便端著食盒就進來了。

  “畫骨,你真是太貼心了,等下吃完飯咱們就回家,然后我就帶你去京城見識見識”。畫骨一邊扒拉著碗里的飯,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京城那位你的好日子怕是也快到頭了”。

  吃完飯屹然悻悻的在司無那里討來了兩壺酒,提著兩壺桂花釀,屹然像個翩翩公子一樣走進師父的木屋小院,身后還跟著一個同樣俊朗的小廝,只是手里提的兩個食盒讓她的表情有那么一點糾結(jié),但是很可愛。

  “師父,師父,別裝了,快下來,一大把年紀(jì)了老跑到屋頂小心摔下來就喝不到這么醇香的酒嘍,”屹然說完就深深的聞了聞手中的桂花釀,“再不下來,這兩壺桂花釀我可就替您品嘗了”。

  話音剛落,屋頂一老頭子就輕輕地落在屹然身后,桂花釀已然已經(jīng)在鬼谷子的手里了,“臭丫頭,走了多少天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看我,沒良心的東西”。鬼谷子心里頗多怨氣,“不過看在你帶的這兩壺桂花釀的份上為師暫時原諒你了”。

  看著師父這個樣子屹然一時倒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可終究還是得說,于是,咬咬牙,屹然一口氣就將她的打算和盤托出?!皫煾?,我準(zhǔn)備去京城了,這次出去看診結(jié)識了一個人,他的身份不簡單,我準(zhǔn)備跟他一起回京去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可能就不能經(jīng)?;貋砜茨懔耍愕谜疹櫤米约海F(xiàn)在邊關(guān)戰(zhàn)事已休,很快水州城又會恢復(fù)往日的光景,這些銀兩給你留著吃酒用”。說著便從腰包里拿出好幾個金錠子,這是她問司無借的。

  鬼谷子停下正在喝酒的動作,“丫頭,你可想好了,京城關(guān)系復(fù)雜,你去了就很難再脫身,要想像現(xiàn)在一樣自由怕是很難了,不過師父理解你,萬一有一天需要師父幫忙了就讓花姑子(鴿子)給師父傳信”。

  “我知道了,師父,您也要保重”屹然拜別師父還沒從離別愁緒里出來就聽師父喊道“丫頭,這桂花釀太少了,下回多給師父帶點”。

  “是,師父,徒兒遵命,”屹然聽到師父這么一喊,一下子輕松了許多,走出院子就朝著冷家別莊走去,說實話,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對于這里她終究是不舍的。等下還要去畫骨那里,她不知道畫骨能不能同意。

  還沒進門,畫心就在門口急急地道:“你們兩個跑哪兒去了,這么多天不見,都急死我了”。

  “畫心姐,你先聽我說,我們這次出去在外面救了一個受傷的人,他和京城關(guān)系匪淺,你之前不是也說我娘是被那王氏毒害殞命的嗎?就連我們初至水州從馬車摔落那次也是她做的手腳,以前是我小,無能為力,但是現(xiàn)在我能替娘替自己討一個公道了,這個機會我一定要抓住,不過我保證安全第一,你就在此替我們守好這個家,等我們回來”。屹然挽著畫心的胳膊,將一切緣由都說予畫心聽,她相信畫心能理解。

  “我就知道你遲早有一天是要走的,你娘臨終前就說過,如果有一天你要回去讓我不要攔著,還給我留了一副畫卷,說是到時候交給你,關(guān)鍵時刻能救你一命,還說她一輩子錯付一人,可終不得善果,希望你能覓得良人,相守一生,她會保佑你的”。畫心聽到屹然回京所想,她一點也不意外,反握住屹然一雙巧手交待道。

  說著說著就來到畫心房中,只見她從床上暗格拿出一副畫卷,交到屹然手中,“就是這幅”。

  屹然接過手就將畫卷打開,只見一長發(fā)少女身披白色斗篷,如一朵傲世梅花屹立在雪山之巔,徒留一道孤寂的背影望向不知名的遠方,身后那片潔白上卻看不見一絲踏雪痕跡,仿佛少女是那踏云而來的仙女,偷偷下凡只為一睹人間雪景罷了。

  “畫中女子倒是美的很是空靈,不過也只是一幅畫而已,母親說它能救命,難道這幅畫另有玄機不成”。屹然對著畫骨疑惑道,她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母親身上應(yīng)該有很多秘密,待她以后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就知道了。

  “不錯,你娘說過,你天資聰穎,時機成熟你自然能窺得其中玄機,這個你戴著,你娘說讓你不要離身,會有用的”,說著就將一塊白色月牙形玉墜掛在了屹然的脖子上,屹然隱隱覺得她的這個母親不簡單,說不定自己從現(xiàn)代穿越到這里都跟她這個母親關(guān)系匪淺。

  “畫心姐,我們走了以后你要多保重,有空多去后山看看我?guī)煾?,他年紀(jì)大了,你幫我多多照顧著點?!币偃痪瓦@么將自己的師父托付給了畫心,師父就比畫心大了十來歲,說不定能燃點愛情的小火苗,她也算功德一件啊。

  辭別師父和畫心屹然就帶著畫骨與司無匯合了,澶淵國營帳內(nèi),屹然看著一身戰(zhàn)袍的司無問道:“關(guān)一南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他有沒有撤出水州城邊界”。

  “他不想退可由不得他,子玉國皇帝早就一道圣旨將他給召回去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快馬回京”。司無對著屹然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話就多了起來。

  “好,那我們先去休息”。屹然說罷就帶著畫骨出了司無營帳。

  “哥,我能進來嗎,你讓我查的事有信了”時林看著屹然走后在帳外喊道,真是不公平,怎么女人就能隨便出出進進的。

  “快進來”司無快步上前將時林手中信箋奪了過來,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冷軍從這個爹當(dāng)?shù)倪€真是便宜,這個女人這次回去多半就是為了找事,他倒是有點期待了”。

  “哥,你什么時候喜歡看戲了,還不就是因為他是冷屹然嗎?這個女人有什么特別的”。時林沒人的時候總是這么沒大沒小,自從姚舅媽過世后,大家都以為表哥不受寵了,可只有他知道皇帝舅舅更疼表哥了。

  “等你長大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趕緊回去休息”司無一個響指敲在時林的額頭上。

  “別,別,別,哥,我好歹也是個副將,你就不能在兄弟們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呀”邊說還左右瞥一瞥,生怕被人瞧見。

  “少廢話,走不走”司無說著眼見又一個響指就要過來。

  “好好好,走就走”在司無面前時林總是這么容易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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