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鳖佖藭r站在大門外,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何詡朦朧覺得顏佚的臉都在發(fā)出淡淡的柔光。
“好?!焙卧偵狭笋R車,帶著他那個小包裹,他覺察到顏佚盯著他的包裹的目光。
“怎么了?”
“沒什么?!鳖佖龥_他微微一笑。
“咱們這是去哪啊?”
“去云城?!?p> “云城?”
“嗯。”
“那里離這兒有點遠呢,張云云的魂魄怎么跑那去了?”
“我查到的是有可能在那里,我也沒有把握,只能盡快趕到那里去?!?p> “這有點匪夷所思,我之前從來不相信這類事情,現(xiàn)在突然接受起來有點怪?!?p> “你聽說過無花嗎?”
“你說的不會是那個無花吧?那個白祠城的無花?。 ?p> “你聽說過?”
“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人不知道他吧?不是聽說過,我跟他見過?!焙卧偘櫭肌?p> “你還見過他?他什么樣子的?”
“見過,當(dāng)時情況有些復(fù)雜,我是見過他,就是他的臉我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p> “為什么?你想講講嗎?我倒是挺有興趣聽一聽關(guān)于無花的事情?!?p> “你怎么突然提起無花來了?”
“不是找魂魄嗎,你知道無花可以找得到的。”
“嗯?他找的到,但是我們現(xiàn)在到哪里去找他嘛,聽說他一年只在清明那時候在白祠城待幾天呢?!?p> “嗯,這倒是真的,不如你講講你怎么見到他的?”
“這……”
“你怎么還害羞啦?”顏佚笑道。
“不不不,我沒有害羞,我在想從哪里講起。反正坐著也很無聊,不如就詳細(xì)跟你講講。”
那年白祠城舉辦的祭祀儀式很盛大,很多人都因為這盛大的祭祀儀式紛紛涌向那里,我去那里是因為我父親是受邀出席的,他跟白祠城的馮元公是好友,馮元公是負(fù)責(zé)此次祭祀儀式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之一。
馮元公的小公子馮辰跟我年紀(jì)差不多,他算是我的兒時好友,我們也很久沒見了,見面難免有些尷尬和生疏,不過他性子活絡(luò),很討人喜歡……
“嗯?什么很喜歡?”顏佚打斷他的話問道。
“什么很喜歡,我什么時候說的什么很喜歡?我說的是他的性格很討人喜歡,有的人天生就擅長交際,跟誰都可以交談甚歡,還有,我們這扯遠了,我剛剛接下來想要講什么來著?”他皺眉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