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
女王起的很早,她早就不需要鬧鐘這種外力的存在,不管多累,她都會在早上七點準(zhǔn)時醒來,然后去處理公務(wù)。
而吉娜他們那邊,不知道是換了環(huán)境還是怎么回事,他們也起的格外早。
雖然起的早,但是宮內(nèi)里其他的人起的更早,而且已經(jīng)開始忙忙碌碌。
卡秋莎看著他們步履匆匆的樣子還覺得奇怪。
照理說女王的生日也好,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怎么還在張燈結(jié)彩的布置?
卡秋莎抓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騎士長回來了。
至于這個騎士長是誰,他們是不大清楚的,畢竟沒有見過面。
但是看這些侍從,感覺這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如果是尋常人只是回來匯報公務(wù)肯定輪不到這些人這么興師動眾的。
四個人在王宮里閑逛,沒有過多久,就有女官匆匆忙忙帶著女王的口諭過來了。
女官剛剛?cè)ニ麄兊姆块g里去找他們四個,但是偌大的房間里并沒有他們四個的身影。
就算如此女官倒也沒有慌亂,而是詢問那些侍從他們?nèi)チ四睦?,一點一點尋過來的。
雖然是沒有慌亂,但是女官走了挺遠(yuǎn)一段路,導(dǎo)致她呼吸急促,一時半會那個口諭估計是說不完整了。
反正吉娜四人也不急,就等她喘勻了氣才和她說:“您有事嗎?”
“女王口諭,請四位移步宴廳,女王在等你們?!迸俨痪o不慢的說道,見四人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忙她的去了。
“女王這次是尋常宴請我們還是…”愛麗絲欲言又止。
她想起上次看的那場青春期叛逆家庭倫理劇,她有點頭大和尷尬。
“先去看看吧,你不去看,你怎么知道只是吃飯還是有附加表演呢?”卡秋莎對此倒是毫不在意,“是吧愛麗。”
“是個鬼!”愛麗絲說道,“要是上次那種表演,恕我直言還是少一些比較好?!?p> “人家那可是皇家特供,超近距離觀看。”奧爾菲拉加入愛麗絲和卡秋莎的聊天,“你知足好嗎?還嫌不好看?”
“你們在王宮里說那天那個劇不好看?你們是不是想死?”吉娜也順勢加入聊天。
他們就這么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一邊向宴廳走著。
雖然愛麗絲和奧爾菲拉不記路,但是好在吉娜和卡秋莎記得,他們倆不管在什么環(huán)境里都不會輕易松懈的人,而奧爾菲拉和愛麗絲對于環(huán)境改變這一塊來說,就是完完全全依靠吉娜和卡秋莎了。反正吉娜和卡秋莎就是很可靠的存在不是嗎?
他們順利的到了宴廳以后,出乎他們的意外的是,這個宴廳里并不是他們想象的“人山人?!?,而是只有寥寥幾人罷了。
說是寥寥幾人,其實也就是他們四個,女王還有一個穿著盔甲,顯得風(fēng)塵仆仆的女人。
意思就是,這個大的宴廳里,只有他們6個人。
他們四個正手足無措不知道坐哪該干啥的時候。
穿著盔甲的女人說話了。
“你們隨意坐吧,我身上的東西得先取下來才能比較方便?!?p> 聲音溫柔清澈干凈,就像山間的泉水,是每個人都不會討厭的聲音。
四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便隨處找座位坐下了。
女王和易輕塵交換了一個眼神,不過兩秒女王就開始幫她卸下身上的盔甲。
四人正驚訝于女王居然會幫那個人解盔甲,隨后又被女王熟練的手法給震撼到。
想必這個人一定和女王關(guān)系親密且位高權(quán)重吧。
吉娜正想著,她察覺到好像有人在扯她的衣服,她順勢回頭,坐在身邊的卡秋莎就像是早就準(zhǔn)備了一般附在她耳邊說了句沒什么。
隨后吉娜便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女王那邊很快的卸下了那人的盔甲,和那人一起坐到了他們的對面。
“這位是我的皇家守衛(wèi)騎士長,易輕塵?!迸跸蛩麄兘榻B道。
易輕塵朝他們點了點頭。
“然后這幾位是我們的朋友,很有趣的幾個人?!?p> 四人連忙異口同聲的擺手:“沒有沒有,擔(dān)待不起?!?p> “我們素未謀面,還請四位介紹一下自己吧?!币纵p塵笑著說道,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zhǔn),她看得出這四位雖然和尋常人無異,但是絕對不簡單。
“我是吉娜?!?p> “我是卡秋莎?!?p> “我是愛麗絲。”
“我是奧爾菲拉。”
四人依次進(jìn)行自我介紹,易輕塵對著他們的名字一個個將其相貌與之相匹配。
待四人短暫的自我介紹過后,六人開始了短暫的午餐時間。
侍女們很早就把飯菜端了上來,他們這會又是聊天又是做別的,飯菜早就涼了。
但是他們倒也不在乎,本來這些菜也沒多熱,涼了也就是口感差點,如果回爐去熱估計會更加難吃。
六人本來還是安靜的吃著飯的,不知道是誰打開了話匣子,導(dǎo)致六人的吃飯時間開始無限延長。
女生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就是很特殊,只要你說了她感興趣的八卦,你們就會建立起友誼。
直到有侍女進(jìn)來催女王不要耽誤下午的工作,六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散場。
易輕塵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女王也一樣,而四位閑人決定:這么好的太陽,這么好的天氣,不如回房間去睡一覺。
說干就干,反正也沒人說他們吃了睡睡了吃跟豬一樣。
睡是要睡,但是按照來到這里的慣例,要進(jìn)行情況分析。
照例由卡秋莎先開始。
卡秋莎咳嗽了一聲,三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
吉娜更是直言:“你開頭最好給我說點有用的,別像上次一樣,憋了半天就憋了句沒用的廢話。不然剝奪你第一個說話的權(quán)利,并把這個權(quán)利移交給愛麗絲。你看她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卡秋莎被吉娜懟的都不好意思說點什么,她見如此,也只敢乖乖的說。
“我覺得女王和易輕塵的關(guān)系不一般,女王解盔甲那么熟練,一看就是干過很多次。究竟是做過什么樣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才能夠讓女王幫她解盔甲呢?而且我相信女王不可能那么閑一天到晚都在練解盔甲吧。”卡秋莎撓了撓頭,“而且他們的氛圍我個人感覺就很老夫老妻啊,感覺對彼此很熟悉。”
其實卡秋莎也不知道怎么向其他三人闡述她所覺得的女王和易輕塵的關(guān)系,她目前只敢說他們的關(guān)系很親密,不敢更近一步。
“那好,我來說說我的?!睈埯惤z緊隨其后,“我覺得女王所說的我們的同伴就是易輕塵?!?p> 其他三人聽了這句以后瘋狂點頭。
“首先女王提到過這個人和她關(guān)系親密,第二易輕塵的指甲也是黑色的。他們并沒有刻意掩飾?!睈埯惤z頓了頓,“我覺得易輕塵和女王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雖然我們四個關(guān)系也很親密,關(guān)系很好,但是很明顯我們幾個之間的相處模式和他們兩個相差很遠(yuǎn)?!?p> 其實講到這里,四人心里都有了一個猜測。
但是這個猜測本身就是來自于他們的捕風(fēng)捉影,而且你真的很難去界定這個猜測的界線。
但是女王和易輕塵那個過于親密曖昧的樣子,又不得不和他們心里的猜測掛鉤。
而要怎么證實這個猜測呢?
這是線下他們考慮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