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已經(jīng)逼極致了,暴風(fēng)雨!
怎么自救?
簡單,和蘇玄服軟。
求蘇玄放過。
雖然,如此的話,恥辱到極致,對于鄭乾坤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可他有理智。
他不能算死,他的三個兒子,孫女,都不能死。
三百年鄭家,更不能滅。
“40xxxxxx”鄭玉臣快速的查找,然后,顫顫巍巍的開口……
鄭玉臣三兄弟心底,也是矛盾。
一方面,在他們心底,最最最不愿意的就是和蘇玄那個小雜碎服軟,在他們看來,那小雜碎是螻蟻,是恥辱,是垃圾,是骯臟的茅坑的石頭,是他們看一眼都覺得污染眼球的存在。
可另一方面,他們也想要活下來。
鄭乾坤撥動電話號碼,幾個簡單的數(shù)字,足足撥了一分鐘。
此刻。
乾海市。
蘇家。
蘇玄和季簌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季簌靠在蘇玄的懷里,臉色微微紅暈,不施粉黛,美眸中是幸福,一只手撥著橘子,另一只手摟著蘇玄的胳膊,正在看電視。
時不時的,她將撥好的橘子,放在蘇玄嘴邊。
溫馨。
不遠處,青嫂正在收拾大廳,偶爾看向沙發(fā)那邊的蘇玄和季簌,臉上滿是笑容。
叮叮?!?p> 突兀的,電話響起。
青嫂接通了電話,然后,臉色大變……
“青嫂,誰?。俊奔倔鹦∧X袋,朝著青嫂看去,有些好奇。
蘇玄卻是起身。
朝著電話那邊走去。
他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少爺……”青嫂有些猶豫,不太想要少爺接這個電話。
“沒事的?!碧K玄笑了笑,他知道,青嫂是關(guān)心自己。
蘇玄拿過電話。
話筒放在耳邊,并不開口。
而對方,同樣沉默。
足足十多個呼吸。
“是蘇玄嗎?”電話那邊,是一個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很安靜,可聲音里壓抑的顫抖。
“鄭乾坤?”蘇玄淡淡一笑,似乎,電話那頭,并不是他的仇人一般,蘇玄的情緒,平靜,非常的平靜。
“蘇玄,那兩件事,是鄭家的錯,鄭……鄭家道歉……”鄭乾坤這一生,就沒有主動道歉過,即使他做錯了什么,又怎樣?!他錯了也是對了,這是第一次,何況,還是和蘇玄這個他心目中的螻蟻、野種道歉,鄭乾坤幾乎將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
“哦,我接受了?!碧K玄沒有猶豫,直接道。
電話那邊,鄭乾坤直接有些懵。
這……這就接受了?!
接受了?
聽錯了嗎?
“然后,你也應(yīng)該和我父親道歉,不是嗎?恩,到了那邊,當(dāng)面和我父親道歉,我想父親也會原諒你。”繼而,蘇玄又道。
“你……”鄭乾坤呼吸一滯,差點將電話都砸了!??!
蘇玄在戲耍他。
和蘇忠振道歉?還得當(dāng)面和蘇忠振道歉?蘇忠振已經(jīng)死了!
當(dāng)面,去了那邊。
那就是讓他鄭乾坤也去死。
也前往地獄黃泉。
鄭乾坤憤怒的青筋都要暴起,臉色漲紅的和燒燙的煤球一般。
差點一口鮮血都要噴出來了。
鄭乾坤想要詛咒,想要咒罵,可那邊,蘇玄的電話已經(jīng)掛了。
“該死的雜種,該死!該死??!該死?。?!”鄭乾坤一下子將電話摔在地上,如一頭孤狼,嘶吼起來,一邊嘶吼,一邊抬起腳,朝著腳下的電話狠狠的腳踏去……
一邊,鄭玉鵬三兄弟嚇得瑟瑟發(fā)抖,躲在一邊,低著頭。
良久。
鄭乾坤終于發(fā)泄完了,電話已經(jīng)成為一對碎片。
他癱坐在椅子上。
閉上了眼睛。
呼吸還在呼哧呼哧……胸口上下起伏。
鄭乾坤的腦海中,就剩下兩個字——等死。
“爸,您昨晚都……都沒有睡覺,身體熬不住的,要不,您先睡一覺吧,天無絕人之路,也許,我們還有活路的。”鄭玉衡壯著膽子,上前,小聲道。
鄭乾坤壓根沒有搭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外界。
整個恒天市,都在盯著鄭家。
關(guān)于鄭家的消息,隨時隨刻,都被整理成一疊一疊的材料,放在了各大勢力的家主的辦公桌旁。
很多和鄭家摩擦過的、和鄭家敵對的家族,爽的不得了。
堵門、一天殺四五人、要鄭乾坤和他三個兒子一個孫女前往乾海市自殺于蘇忠振墳前!??!
夠狠。
夠絕。
爽!
他們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看到鄭乾坤那老東西的臉色是什么樣的?
至于那些和鄭家關(guān)系不錯的家族勢力,有些復(fù)雜情緒和嘆息,但,沒有誰提一句去幫鄭家……沒有人想死。
厲刀秒殺鄭贏木的場景,著實震撼到了極點!
厲刀這種勢力,在世俗界,完全就是無敵!
正真的無敵??!
次日。
依舊是好天氣。
朝陽初升。
“又是一個好天氣。”修煉中的厲刀,從修煉中蘇醒,睜開眼,嘴角咧起玩味而又殘忍的笑容。
咯吱。
推開鄭家莊園的大門。
一人一劍。
走進。
如若無人之境。
五分鐘后,厲刀,退回鄭家莊園門前。
而鄭家莊園內(nèi),則是一片哭嚎、痛苦的慘叫……
又死了五人。
不多不少。
而且,這五人,同樣是嫡系中的嫡系,在鄭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就這么等死嗎?!”
“總……總會輪到我們的?。?!”
“和他拼了!”
“怎么拼?他的實力強大到能隨意捏死我們所有人!”
“草草草草,難道,就這么一天天等死?”
“我不想死??!”
………………
那五具尸體旁,剩下的鄭家嫡系,一個個情緒激動極了,手舞足蹈,宛若陷入了癲狂,口水飛濺,眼珠紅色,充滿了戾氣。
誰不想活。
鄭乾坤不在場。
但,鄭玉鵬在場,鄭玉鵬站在不遠處,沉默不語,不吭聲,攥著拳頭,頭上是冷汗,心卻越來越沉。
看著這些鄭家嫡系的狀態(tài),隨時都處于暴走的狀態(tài)。
隨時要去逼宮。
逼著自己和父親還有二弟、三弟,還有女兒,去死。
現(xiàn)在,整個鄭家的狀態(tài),就像是一顆熱氣球,氣已經(jīng)吹到了極致點,可能只需要再吹一口氣,就炸了!
仔細看,鄭玉鵬的頭發(fā)都有些白了,一夜之間,愁白頭,并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