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
一夜休息,早上起來的李年背上的傷口非但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似乎還有點(diǎn)奇癢難忍。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看來待會還得去抓點(diǎn)止癢的藥才行呀。”李年邊忍著奇癢,邊推開房門。
“香兒?香兒!待會和我去趟集市!”
“嗯,好的父親!”剛在院落洗漱的香兒聽到立馬答到。
同一時間,楚天辰這邊被其父親叫喚過去,說是昨天李叔走的太快,銀兩還沒有分給他,特意讓他跑過去捎給他順便叫他們過來吃個飯。就這樣楚天辰出門了。
“咦?李叔家門怎么關(guān)了?李叔?在么?”楚天辰剛到發(fā)現(xiàn)李年家大門關(guān)了,還以為是因?yàn)樽蛱焯^勞累沒有醒,喊了半響也沒有回復(fù)。
“你是在找李年么,小天辰?”就在楚天辰剛想走的時候,后方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
楚天辰轉(zhuǎn)頭看去回答道:“哦,原來是王大娘呀,咋了,你看到李叔了?”
“我剛從集市回來,遇到他了?!蓖醮笊┱f到。
“哦,好的?!闭f著邊向著鎮(zhèn)中集市跑去。
看著急匆匆跑掉的楚天辰,王大嫂感嘆道:“天辰這孩子,轉(zhuǎn)眼都這么大了,好像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p> 這邊楚天辰到了集市也不著急找李年,偌大集市也無法找,他正好逛一逛,看看以這里鐵匠的技術(shù)能不能做出手槍的零件,說著便拿著昨晚連忙趕起的圖紙一家家問了起來。
“大夫呀,你看的怎么樣了?我這傷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李年見旁邊的大夫看完傷口立馬著急的說到。
“哦,沒啥,估計(jì)是傷口又裂開了,至于奇癢么,我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根據(jù)我行醫(yī)多年的經(jīng)驗(yàn),應(yīng)該是傷口內(nèi)的皮肉愈合所致,開幾副藥記得最近少做劇烈運(yùn)動就好了!”旁邊的大夫有理有據(jù),不慌不忙的推理到。
“我還以為是啥大毛病呢?既然沒啥大事,那還是謝謝大夫了!”李年輕嘆一口氣道。
“哈哈,不謝應(yīng)該的,小二,來按著這兩個方子,每樣來個三到四副?!蹦谴蠓蛘f著便拿出剛寫下的兩個方子遞給了小二。
“好的?!毙《舆^紙條,剛準(zhǔn)備走店鋪門口就傳來一個聲音。
“你要是真的這么給他開藥,不出兩日,他便會奇癢而死!”只見門口一位白衣少年說到。
這白衣少年穿的衣服樣式特別獨(dú)特,像是某種特殊學(xué)堂的統(tǒng)一制服,胸口還印著“東域”二字,衣服下邊也有金絲紋理,普通中又帶有一絲說不出的特別。
“那個小子敢質(zhì)疑我?”那大夫一下子惱火了。
“哼!就你這種世俗大夫,不知道他這是被體長上十米,齒長半米一種名叫風(fēng)狼的兇獸爪子所傷也正常!”那個白衣少年高傲的說到。
“你......”那大夫剛想說啥,
但是話剛說到半路便看到少年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旁邊又跟著一個華貴男子。
“高,高老爺,高少,您二位怎么來啦?”大夫惶恐地說道
他口中的少爺就是之前的高飛,至于老爺便是高飛的老爹高丘。
“哼哼,我要是不來,你怕不是要把我的貴客給弄跑了?!备咔饜琅恼f到。
“??!原來這位少年是老爺?shù)馁F客呀,這,這小的也不知道....”
“行了,別說了,你可以走了,我高家不養(yǎng)廢物!來人!把他拖出去!”
“老爺,老爺,您,您行行好......”就在哀求中這大夫被兩個大漢給拖了出去。
高丘壓根就不理會這名大夫,轉(zhuǎn)頭對對著少年阿諛奉承的說到:“趙痕大師,下人不知禮數(shù),不必建議,我們還是先去拿東西吧!”
這名叫趙痕的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讓其繼續(xù)帶路。
“香兒,你咋在這?你放心叔叔的事我會幫你解決的!”走在最后面的高飛突然轉(zhuǎn)頭對著李香說到。
李香見是之前集市遇到的人,便懇求道:“請高公子一定要救救我父親,香兒可以付出任何代價(jià)!”
“香兒!”一旁的李年聽了勸阻的口氣說到。
高飛一聽這話,立馬就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啦,高興的說到:“好,請香兒姑娘稍等片刻!”
高飛走后,李年哀嘆道:“香兒呀,你怎么能如此立誓呢?都怪我,為什么非要,非要去貪財(cái)惹那什么風(fēng)狼,這回性命都要沒了。”
“父親別慌,這不是高少爺去幫咱們要藥方了么?聽那個少年的語氣八成是知道如何治療!父親你一定會好起來的?!?p> “可是,你也不能......”李年現(xiàn)在真的是思緒紊亂,怪自己悔恨當(dāng)初財(cái)心太重。
這邊高飛追上父親和趙痕立馬喊道:“趙痕大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你這小子,滾一邊去,別來煩趙大師,成天不學(xué)無術(shù)?!备咔鹆ⅠR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哦?我猜的沒錯的話,估計(jì)是要為那女孩求解藥吧?”趙痕平靜的說到。
“對,對,趙大師果然神機(jī)妙算,這么說您一定有解藥對吧!”
“哼,也就你們這些世俗界的人才會如此這般癡迷胭脂俗粉,給,這是解藥,拿去吧!”說著趙痕不屑的拿出一瓶解藥。
“謝謝,謝謝趙大師?!备唢w連忙道謝,然后馬不停蹄的走了。
“這小子,成天不學(xué)無術(shù),趙大師您別介意,別介意!”高丘見自家兒子這番模樣,又不能當(dāng)著趙痕面教訓(xùn),只能連忙道歉。
“沒什么,那種解藥在我們眼里也不值錢,再說了,我這畢竟還勞煩你幫我找了東西,就當(dāng)作補(bǔ)償吧!”趙痕顯得很平淡道。
聽到面前的趙痕如此說,他只覺得心頭一顫,那東西可是自己拼著性命才好不容易在某處險(xiǎn)地得到的,本指望著利用這點(diǎn)人情,讓家族可以有個靠山,沒想到這趙痕本著他非世俗之人,這般戲弄與他,拿幾粒自己不需要的藥丸就抵消自己辛苦尋得的寶物。
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委曲求全的道:“是,是是”
再看這邊藥鋪里,李年對著李香說到:“香兒咱還是走吧,我看這病應(yīng)該不要緊,指不定過幾天就好了!”
李香看著父親,她剛開始只是見那少年說了后父親臉色充滿震驚,就仿佛那少年在場一般,她就知道那少年話沒有假,并且,就等的這一陣子功夫,父親就撓了背部不下數(shù)十次。
“父親,再等等吧~”李香勸阻到。
“咱還是走吧~”
“哎!香兒姑娘莫急,解藥拿到了!”就在李年剛想硬拉著李香回去時,后邊傳來高飛的聲音。
李香連忙擺開父親的手急匆匆的想要去拿高飛手中的解藥,但是高飛手連忙一收,讓其抓了個空。
李香正想說他這是為何,高飛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解藥我可是千辛萬苦為香兒小姐找到了,不知香兒小姐所說的代價(jià)是什么?”說完還滿臉笑意眼睛盯著李想。
“這,這......”李香只是隨便說說,當(dāng)時也沒想那么多,沒想到這高飛突然問她。
這時候李年連忙擋在李香面前道:“高少爺,你,你看這樣如何,我給您一百兩,您把解藥給我。”
高飛一聽瞬間臉色一變譏諷地說到:“哼,本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討來的,換做是你們,趙大師估計(jì)看都不看你們一眼,再說了,本少是缺錢的人么,別拿本少和你們一樣!”
“這,這,高少爺,我們真的沒什么可以給您了,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您行行好,積點(diǎn)德”李年連忙道歉道。
“沒有?這不是就在旁邊么~”說著,高飛滿臉笑容的轉(zhuǎn)向頭去看著一旁的李香。
看出了高飛的想法,李年連忙雙手?jǐn)[著道:“高少爺,這可不行,香兒還是個孩子,她還小,家中也就我和她了,再說了她伺候不好您的,像您這種人,那得是千金大小姐才配得上!”
“哼,什么還小,正常的都嫁出去了,再說了我高家丫鬟這么多需要她伺候么?”高飛顯然不想再和這老頑固說下去的了,既然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
李年也沒想到這高飛竟如此這般豪橫,但是讓他犧牲女兒更不可能,連忙拉著李香道:“香兒,我,我們走,我就不行這點(diǎn)小病能要了我的命!”
只是他拉著李香沒走幾步就直接癱倒昏了過去。
“父親,父親~”李香看著昏倒的父親焦急的喊道。
這時旁邊的高飛嘴角一翹,望著李香假裝哀嘆的說到:“他這恐怕是氣急攻心,傷口惡化,哎,命不久矣啊~?!?p> 一旁跪在地上的李香一聽,心急如焚。
“這解藥呀,他怕是用不到了~”
李香一聽,連忙轉(zhuǎn)頭對著高飛說道:“高少爺,我,我答應(yīng)你!”

zt豬
給個月票咯!你不訂閱,我不訂閱,作者弟弟就完?duì)僮?。你訂閱,我訂閱,作者弟弟把你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