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祈叫了她一聲,“歡歡,上車。”
“看見江柘沒?”池清歡才想起江柘不見了。
“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的路上?!蹦幤矸銎鹚阉偷杰嚿?。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出來的?”
“不說便不問,想說洗耳恭聽?!蹦幤磉€是怕她拿出毯子,給她蓋上。
“別著涼了。”
池清歡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嗯嗯。”說著用毛毯裹緊自己。
頭枕著他大腿,沒一會便熟睡過去。
“去查,誰打的電話。”
車上一共就三人,池清歡,墨硯祈和司機。
司機連忙答應(yīng),“是?!?p> 今晚的事屬實怪異,打電話的人肯定不是他在木屋見到的。
既然不在其中,為什么還要偽裝,越想越覺得奇怪。
池清歡一路昏昏沉沉睡著回家。
到公寓時也沒醒來,墨硯祈便抱著人上樓。
打開門,將人放到床上,動作雖小心但還是弄醒了她。
“到家了?”現(xiàn)在的池清歡迷迷糊糊。
“嗯,到家了。”墨硯祈給她脫掉鞋,蓋好被子,便坐到旁邊,沒有離開的意思。
池清歡拽拽他衣袖,掀開自己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一起睡。
美人邀請哪有拒絕的道理,脫掉外套,和池清歡擠在一起。
床不小,但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離她近點。
池清歡幾息的功夫就又睡過去,墨硯祈美人在懷,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暗香,一時間無法入眠。
等人徹底熟睡,墨硯祈來到浴室,打開花灑,讓冰水沖刷自己身體,一點點壓下欲望。
“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币皇謸沃鴫Ρ?,一手干著寫出害怕章節(jié)被屏蔽的事。
一個多小時后,墨硯祈才從浴室出來,浴巾裹著身子,發(fā)梢還滴著水珠,看眼床上毫不知情的小女人。
自嘲笑了兩聲,“狗屁禁欲?!?p> “對上你我可什么都不是。”說著還報復(fù)性的捏她臉。
翌日
池清歡起來,床邊早沒了人,揉揉自己臉頰。
“嘶~”
“怎么這么疼?!?p> “昨天打架碰到臉了?”
池清歡疑惑。
“墨硯祈!”
“硯祈!”
池清歡大聲呼喚墨硯祈。
剛晨跑完進門的墨硯祈就聽到池清歡扯著嗓子喊自己。
連忙跑過來,“怎么了歡歡?”
“我臉好疼,你看是不是腫了,昨天明明記得沒人打我臉啊?!?p> 池清歡拿著鏡子照來照去。
墨硯祈心虛的低頭摸兩下鼻子,“咳吭,是不是牙的問題?”
說的一本正經(jīng)。
“不應(yīng)該,我牙不疼啊?!?p> 池清歡還傻呼呼的張開嘴看是不是牙的問題。
“應(yīng)該是上火了,這兩天吃點清淡的,降降火?!蹦幤砟孟滤掷锏男$R子。
推著她去洗漱。
“煲了湯,快點下來喝?!?p> 說著就離開衛(wèi)生間,留她一人懷疑人生。
池清歡也是信了他的鬼話,“好像是上火了。”
快速洗漱完,去餐廳跟墨硯祈吃早餐。
昨晚池清歡被綁架的事好像從未發(fā)生,兩人有說有笑。
“一會想去干嗎?”
墨硯祈替她重新舀碗湯,送到她面前。
“不知道?!背厍鍤g思考半天,告訴墨硯祈答案。
“他來榕城你知不知道?”
“知道?!?p> “還沒見過面吧?”
“沒。”
兩人只字未提是誰,但心里卻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