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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的夜色

涼青,仟衣。

伯納德的夜色 源生君 515 2020-11-23 12:55:52

  11月二十二號,是4點睡的,手機還是從六點多的鬧鐘響鈴到我起床,它應該早就沒電了,也只是我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我把手機充了十幾分鐘的電,我又拿了回來,已經,有百分之二十多的電量了,嗯,還是繼續(xù)充吧。

  我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的兩點零六分,外邊的雨下了一整夜,現(xiàn)在也還在下,即使有著我熟悉且十分安逸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我還是會覺得十分的孤獨,但也不是孤獨,或者,自己早不想承認那是孤獨了。也許我這個人曾經就卡在這里了吧。

  沒有人會一生中心一次也不覺得心徹底地累了,那時的你應該接受一切了,同時接受自己了,但我仿佛還是不肯。

  我刷著短視頻,想著會不會有一條令我振作精神的視頻,我這樣喜歡靠實力的人倒在這里聽天由命,可真是自己不給自己臉面了。

  一會兒,我又打開了社交軟件,用的是之前的那部手機,那部手機幾個月都沒有充電碰巧在昨天把電量充滿了。我翻著以前的聊天用戶,竟慢慢地翻到了涼青,她在去年的十一月被我刪除。但還是可以點擊頭像查看她的個人信息。

  她的頭像全是兩個人的沒有露臉的曖昧,應該是她的男朋友,手牽著手。害,令人作嘔。不過是干嘔,而且依舊內心平靜,因為這份曾經的感情只是從廉價變得更為廉價。

  為了滿足欲望,就不注重質量。人類是一種會找機會使用自己所有權限的生物,令人討厭,我也討厭這樣做時的自己。

  不過這倒成為了我起床的一個契機,我去廁所洗了一把臉,身上還穿著單薄的布衣。啊,真的冷,啊,好冷啊,這幾天這里在降溫,又是那凍心的感覺,越寒冷越不想動。我這次倒是不想被它掌控,身體可不會自己熱起來!

  “哈,呵,呼,哇哇哇,啊啊啊!”獨居的妙處也許就是這里吧,可以自我發(fā)泄,把自己真實的模樣完全暴露出來。

  “哎呦哎呦,冷死我了?!蔽覄倧膸奖阃昊貋?。我還是抵不過這自然的寒冷,它無情無比,但它的熱烈與嚴寒又是不帶個人感情的。這竟讓我覺得又十分有韻味與情感了。

  “哎呦哎呦,我的媽呀,這是人能弄的天氣?”呃,網絡梗帶多了這次倒是“翻車”了,這天氣還真不是人弄得。唉?地球也從未停下運轉呢,哈哈。我這樣想。我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用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好的好的,馬上起床,啊,好冷好冷。五分鐘后。馬上馬上,馬上了。

  “誰跟你馬上?沖?。 蔽铱範幹约旱摹氨举|”,我仿佛身上好像突然被寄生了寒毒,像那些武俠或玄幻小說里的男主,需要一個溫柔的姑娘幫我解除。

  “啊,衣服衣服?!笨上]有出現(xiàn)“海螺姑娘”,只有我的一堆衣物。我穿上了它們,啊……這不比這世界溫柔?嗯……舒服至極。

  回想起涼青吧,她也著實溫柔無比,優(yōu)點也是挺多的,但我從始至終一直都是防御的狀態(tài),不愿意跟她過多的接觸,我特別煩她的一舉一動,不是帶歧視的那種,就是十分地不舒適,如何評價呢,就是溫柔得倒有點做作了,現(xiàn)在我想起她的一切,我都覺得不自然地想要嘔吐,她對任何人都是那樣子的,她“虛榮”無比,身子很矮所以把溫柔弄得好似至高無上,當做是在自己身上裝飾品??上Я?,在我的眼睛里,我覺得她是一個無比“廉價”的人。

  “嘔?!?p>  都不如那大口干飯的胖姑娘,我喜歡她們的直爽與自信。林夕就是那樣直爽的人。

  姑娘們,做自己。

  回過頭來,怎么說呢,還是那句話,是我變了,她還是她,我曾經差點破防,是因為我自己,但是林夕在我這里弄爛的洞不能隨意隨便地找一個人去填補。涼青她還是那個樣子,出了問題的是我,現(xiàn)在的我姿態(tài)再笨陋也不會回頭。永遠。

  中午,哦,是下午兩點我煮了拉面,在網上買的,說什么明星砍價看下來了。我也知道那是只是廣告說辭,不過還是好奇想去嘗嘗就買了一箱。

  我用了家里幾個沒有用過的小熱鍋開始搗鼓起來。

  “不行,還是有一點硬?!蔽覈L了一口。第一次的是番茄拉面,我把所有的食材都放入了鍋里燉煮。出鍋嘍,竟像是在吃番茄湯面了。失??!

  下午也是渾身沒力,腿特別冷。

  “天貓精靈?!?p>  “主人你說?!?p>  “放一首,Tuesday?!?p>  “好的,我隨時都在,有事請隨時呼喚我,再見?!?p>  好家伙,標準結局。

  “天貓精靈!”我又一遍。

  “主人你說。”

  “放一首,,Tuesday!”

  “好的,現(xiàn)在就為您播放……的Tuesday”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你們可以去聽聽,就是這個節(jié)奏的。

  我開始了自我晃動,搖擺起來。身體少許發(fā)熱,但還是寒冷干燥,哈……

  玩著電腦,一下午過去了。如果嚴寒一次轟面而來,身體可以應急對付,但如果冷氣慢慢刺骨,人體與神經就會逐漸僵硬,不想移動,世界上那些乖張的氣氛也是如此。慢慢把你堵至死亡,難以移動,甚至無法尋找出口。

  “啊!”冷死了冷死了,這幾個月的獨居生活,我常常沉默,但內心躁動,想去做點什么,即使一直在玩著游戲。

  我時常寒冷,但我的左手邊有一個電暖扇,它羞紅著臉,也很燥熱。

  發(fā)熱的金屬板剛好形成了一個小的回音鐵壁。

  “啊……”我沖它呼喊著。

  “啊……”只有我能聽到……

  “……”我又喊出一聲

  “在這世俗的喧囂之上,我追尋著榮光飛翔。”想要用中二做出口去尋找自己所謂的自由

  逆襲就要開始了嗎,我竟突然措手不及了。呃,還是隨時準備好吧。

  第二天的我又是一覺醒來。

  我夢到了纖衣…是這幾年來的第一次。

  “好看嗎?”她撲棱了幾下自己兩側的長發(fā),她以前的短馬尾發(fā)型應該早就沒了。

  “好看!”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么?”她笑嘻嘻地看著我。

  纖衣是個奇怪的人,我那時總是與她吵鬧。從未想過與她有什么男女感情,倒也是因為吵鬧吧,纖衣也只是想與我更近一點。

  “知道,不過你哪里都好看,無論衣服還是裝飾。你啊,你變了,纖衣?!蔽颐活^發(fā)蓋著的側臉臉,她那結白微潤的臉龐仿佛能從內部看到冒出的熱氣,但我卻感受不到溫度,感受不到,她的溫度。

  地鐵站有些許冷清,她的手冷冷冰冰。

  “嘻嘻?!彼治匦α诵?。

  我倆在地鐵站的墻邊,我嘻哈地笑著,她抿著嘴偷偷笑著。

  她的眼睛是近視眼,但現(xiàn)在的她沒有戴眼睛,是不小不大的眼睛,不小不大的臉,不小不大的鼻子,一個小嘴巴。

  她的模樣,我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走吧,我們回去吧?!?p>  “好的?!蔽覠o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身體自動地答應了她。她拉著我跑出地鐵站,跑到日出山邊,她真傻,明明跑不出去的,我也真傻,就只知道地球是圓形的。

  “...滴滴滴.”

  “啊,額,嗯?!边€是因為鬧鐘,伯納德先生又要離開了。

  “…滴滴滴.”我睜開了眼,纖衣沒有了。我心痛,或是寒冷,或是真痛,或是顫抖,或是舊病復發(fā)。我習慣,或是無奈,或是無力,或是熟悉,或是適應恐懼。

  呆坐,內心想要去吶喊。這次也終于吶喊出來。

  “啊!***,***”

  “哎呦。*,*,*”

  “啊啊啊……”

  我開始罵了起來,但也不知道在罵誰,就知道此時的我需要罵一罵,自己獨居的這里環(huán)境很安靜,周邊也沒有什么人。這是二樓,沒有一樓,樓下的籠子里有兩群斗雞,形態(tài)方瘦又覺肌肉發(fā)達。我不用擔心會吵到它們,因為它們每天從凌晨到下午比我還要吵鬧。我開開窗,綠色樹枝夾著冷風迅速地吹了進來,它們不留情。

  我今天是還在玩游戲,然后又去看了幾集的海賊王,海賊王是我最喜歡的動漫,不得不說,這部作品扛起了二十一世紀一大方可能導致的心理問題。當然了,也總會有這種史詩作品出現(xiàn)的,畢竟哪里有問題,哪里擁擠出來的就是血液精華。

  一轉眼,傍晚已經三點,我繼續(xù)碼著字,之前也都是稱自己這種寫作行為叫打字,現(xiàn)在也被順便變成了碼字或扣字,哈哈。

  “涼青,纖衣,這個章節(jié)就叫做這個名字吧?!蔽遗苓M被窩,雖然已經三點,但我體內被冷凍的熱量已經開始慢慢蘇醒,也不困了。

  這幾天的黑夜屬實是無與倫比得寒冷,夜晚如果在路燈光或者私家車的前燈前哈口氣,便會看到那白色的水蒸氣。我特別喜歡那樣玩,會稍微轉移掉我的孤獨。其實我也已經享受孤獨了,吧??偰霉陋毊斪鲎约旱目陬^說辭,也算是自己精神上的虛榮了吧。

  呃,但又也不是,因為孤獨也就只是孤獨,是現(xiàn)實,是自己的,只有自己知道的,不打破是那樣,打破了,過段時間,也就又是那樣。

  但也屬實是那樣的虛榮。寧愿無比孤獨也不想去尋找肉體的伴侶,不想去尋找毫無內涵與向往的靈魂。

  我就是這樣地虛榮,石壁就這樣一次次讓我碰著。

  睡不著啊,睡不著,我去寫個說說吧。

  11月二十四號:

  昨天夢見了那個小學的回族姑娘。

  哦,我記錯了,是前天。

  她是單親家庭,我小時候卻是完美的童年。我不知道她的陰影與苦,但櫻花同時又不明白自己俏麗的美。

  千里挑一,千天過后,紙張也盡。(纖衣,好像是這個名字)

  你喜歡我,是我弄丟了你

  我用我那時的健全生活刺到了你的殘缺少年或者你愛我,小學背包卻裝不下這份愛的深沉老人都說,你夢見過你很久沒見的人,那么她正在遺忘你。

  這次夢境,便是緣盡了吧……

  夢里的你,笑得很開心。

  表情恰到好處地對我撒著嬌,動作也很緩慢溫柔

  這次,我一次抓住了你

  錯過了早上六點到下午兩點的所有鬧鐘

  這次,我選擇了不想醒來。

  不過,還是終究要醒過來

  但在夢里,我們閑聊

  地鐵站里喧囂人聲,我只聽到你。

  我知道你想跟我離得更近

  但在那小學的懵懂時期,你不應該說愛你。

  再見,我的纖衣。

  我滿足地睡了,腦袋累了,這便是我的意義,夢境映射出屬于我自己的醫(yī)療真理。

  我要面對并一步一步瓦解,像做那令我最討厭的數(shù)學題一樣。

  身體會撒謊,靈魂深處的意識不會。我并不知道人類有沒有靈魂,只知道我能感知到很多東西,大腦也不是萬能的,它按部就班著,按部就班地,為你保存著你不該忘記的事情,為你保存著,你哪天也許需要的事情。

  我狠它的自作主張,想去打向它,果然,自己頭挨了一拳,好痛。

  “兄弟你怎么了?!痹捳Z聲回響在臥室四周的白色墻壁。

  “我沒事,過會就好了,過會就會繼續(xù)沒心沒肺地笑了?!?p>  白色墻壁沒有動靜,心狀跳動著的物體攬著聲的氣息。

  對不起自己。

  對不起自己,但是,別讓我找到機會走出來。

  別讓我,讓我的世界規(guī)律有序起來。

  是啊,這世界不就是這樣嗎?你狠那些資本利益者,卻又鼓舞著悲傷的人去為了自己而活。

  為了自己,二十幾世紀這個詞語又在后邊偷偷刻了個去尋求利益。

  生存,生存!生存?,唉,為什么我不是一只藍色的鯨魚,哦,那鯨魚會不會也在想著岸邊的喧囂什么時候也有它的一份?

  那就互換一下吧?對不起,互換失敗,系統(tǒng)顯示:同種的生物無法進行互換!可惜了,藍色的鯨啊,不好意思了,我們是同類,我給不了你要的熱鬧,無盡的孤獨也不想把你拉入更深的海淵。

  鯨魚群們不語,走開了,它們聽不到我說話。

  “喂!我叫山姆,伯納德!你們等等我!”一波接一波洶涌而過,被拋棄的恐懼升了又升。

  “唉?!笔?。

  “52,52,52,一(咦?)”終于有一只鯨魚看到了我。但是已經沒有了鯨群。

  “hi!你能看到我?”

  “52,52,52,0(嗯)”

  “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就叫你愛麗絲(Alice)吧!”

  “52,52,52,1(嗯)”我爬在她的頭頂,與她一起開始了旅行。

  哈哈哈,我看到了一個藍色靈體男孩與一只灰色鯨魚一起在游蕩著,那時,一切都沒有了目標,只有與它一起的過程。

  每一分,每一秒……享受過程,一分一秒也是千萬年之久。

  也許幾千萬年甚至幾億年前,它倆也屬實是同一類。

  “Alice”

  “5 2 5 2”

  “哈哈,讓我抱抱你別跑?!?p>  “5 5 2 ”哈哈

  我們雖然不在一個大海,但我希望我自己的海洋能將我包攬。

  但現(xiàn)在,它好像包攬了一切,唯獨沒有包攬到我。

  我沒有恨它,因為早已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源生君

我沒有恨它,因為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ive me a break!饒了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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