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體內(nèi)浩瀚的光元素圣氣漸漸的把火元素壓制下去。
江玄也明白了這是那個轉(zhuǎn)輪的效果。煞仙只有完全占據(jù)自己的圣氣紋路,才能被他的身體所容納,一旦火元素成了主導元素,那么圣行臨冕陣就失去了作用,圣耀極有可能和煞仙玉石俱焚,神棄和邢庚樊基等人自然會沒事,江玄卻是必死無疑。
這個時候,時機就顯得很重要,神棄只有在火元素占據(jù)江玄圣氣紋路的那一瞬注入轉(zhuǎn)輪同時引進圣耀用雄渾的圣氣令光元素成為主導元素。且不能傷害到江玄的身體。這不僅需要極為雄渾的圣氣,還要對圣氣的掌控答到極高的層度。
江玄心里又一次感嘆神棄出神入化的圣氣。
隨即便集中精力,調(diào)轉(zhuǎn)著體內(nèi)的光元素圣氣,在神棄和邢庚樊基等人源源不斷的圣氣支持下,煞仙逐漸落入了下風。很快就被圣耀搶奪了主導地位。
江玄感覺到體內(nèi)冰冷的殺意落了下去,逐漸被溫暖所取代。圣臨跡內(nèi)圣耀和煞仙兩柄神劍靜靜地懸浮。
神棄抬手一招,轉(zhuǎn)輪從江玄的圣臨跡里面飛出,轉(zhuǎn)回神棄的圣跡印里面,江玄這才注意到這個轉(zhuǎn)輪竟是神棄的圣器。
邢庚收起圣氣,苦笑一下,這下他終于知曉圣臨跡的難練難到了什么層度。
江玄閉眼調(diào)了調(diào)圣臨跡覺醒的圣氣,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的圣臨跡里面的光元素圣氣如同一片浩瀚的海洋,在他沒有覺醒元素之前,江玄不能感應到,在覺醒之后江玄才能算一個真正的圣修士。
“你可以釋放圣耀和煞仙來看看,現(xiàn)在的你完全可以使用這兩柄劍?!鄙駰壵f道,琥珀色的眼眸透露出一點笑意。
“嗯?!苯c了點頭,隨即閉上眼睛,身體上浮現(xiàn)出金色的圣氣紋路,如同太陽光般的圣氣沖擊眉心的圣臨跡。
圣臨跡金光匯聚,江玄抬手,隨即就多出了一柄金色長劍。
劍長三尺二,劍寬半指,金色的劍身上,清晰的映襯著金色的紋路。金色的劍柄上,飄揚著寸余長的金綾。劍鐔雕刻著一朵精致的金蓮,劍尖之上鑲嵌著赤色的兩個古樸晦澀的大字
“圣耀”
華麗的圣耀映襯得江玄容光煥發(fā),江玄手指輕輕抹過劍身,感覺就如同是一體而出。江玄左跨一步,臉上突然劃過一抹壞笑,生澀地揮劍斬向神棄。
神棄輕輕一笑,這小子居然拿他來試劍。不過他沒有道破,配合著江玄舞劍。
邢庚樊基等人嘴角連連抽搐,敢拿神棄試劍,不怕被一巴掌拍死嗎?
第三圣殿使元瑤仔細地看著江玄,她是八大圣殿使中最擅長劍法的,江玄的劍法雖然生疏,不過也不是什么雜亂無章,仿佛隱隱中有什么力量在牽引著他。
“唉,元瑤,圣子還不會劍術(shù),要不你去教教他吧。”第二圣殿使樊基靠近,低聲對她說道。
樊基算是八大圣殿使里最活躍的,平時都是嬉皮笑臉,沒有什么圣殿使的架子,這一點他和天誅很像。
“這不是還有圣主嗎?哪里輪得到我?”元瑤本有此意,不過圣子圣女都是由圣主來調(diào)教,他們圣殿使說白了就是沒有資格。
“這不?圣主也不擅長使劍嗎?當初圣主都承認你的劍術(shù)高超?!?p> 第六圣殿使魂易忍不住問道:“我說,你們就不怕被圣主聽到嗎?”
“怕什么?圣主這不是在和圣子過招嗎?”樊基大大咧咧地說道。
然后只見洛灝和甘霖正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元瑤也和邢庚遠離了樊基身邊,樊基不禁疑惑道:“你們怎么了?是見鬼了?”
其他圣殿使一捂頭,心里期盼著樊基別被打死。
“這么說,我是鬼了?”
神棄天神般的威嚴聲音傳進樊基耳朵。
樊基頓時就明白了這些家伙這么做的意思了,原來他們早就知道神棄聽見他說的話了。
樊基嘴角彎了彎,努力擠出一個諂笑,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神棄面帶著微笑,一臉深意地望著他,身旁站著雙手枕著頭打算看好戲的江玄。
“圣主啊,我呢不是這個意思?!狈睦镆粋€疙瘩,神棄每當這個樣子的時候就是對自己人最危險的時候。
“那你就是想和我比拼一下劍術(shù)了?好啊我滿足你?!鄙駰壩⑿@說道,左手微微抬起,旋即輕輕地一握,四周的光元素迅速朝他涌入,最終匯聚成一柄光劍,隨手一揮,一道由圣氣凝聚成的劍芒斬向樊基。
“圣主,饒命?。 狈蠼械?,狼狽地躲避著神棄的劍芒。神棄雖然不擅長使劍,不過他對圣氣的造詣遠在他們之上,光是圣氣壓制就可以把他們壓得死死的。
江玄以及其他幾位圣殿使忍俊不禁地笑了。神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兇狠無比,不過這些劍芒斬在身上只是破了幾件衣服,看上去很狼狽,并沒有什么好大的傷害。
神棄在樊基身上衣服都裂開條縫后停了下來,揮揮手,遣散了光劍,道:“如果以后你還想和我比劍,我隨時奉陪?!?p> 此時的樊基披頭散發(fā),衣服破爛不堪,哪里還有一點圣殿使的樣子?樊基苦笑著搖頭,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不過他的眼睛里面分明寫著:下次在沒有人的地方說。
“元瑤。”神棄云淡風輕地吐出這兩個字。令得元瑤渾身一震,還以為神棄要找她算賬,元瑤小心翼翼地問道:“圣主,有什么事嗎?”
“樊基的話不無道理,江玄的劍術(shù)就交給你了。一個月,我要看到成果?!?p> 神棄的話令元瑤渾身松懈了下來,還好沒什么事。江玄眨著眼看著風華絕代的元瑤,明白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個沒有圣氣的普通人,實則圣氣異??植溃芪痪忧叭齻€圣殿使豈能簡單?這種人只能交好。
一下子就下定了決心,江玄走到元瑤的身前,在所有人詫異地目光中,深深地朝元瑤拜了下去:“徒兒江玄,見過元瑤老師?!?p> “啥?”所有人傻眼了,包括神棄,元瑤更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他們的心目中,江玄一直是個驕傲的人,只有對神棄彎腰,畢竟他是圣主,身份地位比他高,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這個圣子是個和善的人。
神棄心里的驚詫比他們誰都要多,只有他知道江玄私底下沒有對他行過什么禮,只是口頭上叫一聲“圣主大人”,神棄盯了江玄半天,心里想到:莫非這小子看上元瑤了?
還下意識地撇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邢庚。
……
翌日,江玄打開絳紫殿的大門,只見門外花園的亭子里面坐著一道倩影。
一頭惹眼的紅發(fā),除了元瑤還有何人?
“你醒了?”元瑤放下手中的茶杯,眉目帶笑的盯著江玄,打量著這個帥氣的小伙。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考,元瑤也接受了江玄師傅這個身份,也許這是神棄給她的一個機會也說不定呢?
“老師早啊?!苯恍?,咧開一口白牙,配上英俊的五,一頭長發(fā)在頭上盤了一個發(fā)髻,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
元瑤對江玄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坐,”待得江玄坐定后,問道:“你知道多少關(guān)于劍的常識?”
江玄想了想,搖頭。
元瑤沒有多少意外,江玄的出生昨晚她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在此之前沒有接觸過多圣氣世界的人,不懂也是人之常情,元瑤輕嘆一聲,纖指抬了抬,一幅幅由圣氣構(gòu)成的圖畫呈現(xiàn)在江玄面前,雖然沒有神棄那般惟妙惟肖,不過也能看到元瑤對圣氣的掌控到達了何等地步。
“法由理出,勢由法生,劍法的發(fā)展變法不能違背形制特征之理.比如劍兩邊有刃,不能做纏頭裹腦;劍器輕薄,不宜做大劈大砍,死格更架等,這些是制約劍法產(chǎn)生的根據(jù).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法必由理出?!?p> 元瑤停頓了一下,又說到:“因此,練劍首先要反復揣摩劍法,劍理,對演練的每一個招勢要有理解,法出自然,避免胡亂生造動作及動作結(jié)構(gòu),節(jié)奏,用力方式等?!?p> 江玄聽得似懂非懂,元瑤一拍額頭,她怎么就忘了江玄現(xiàn)在還不能理解這些深奧的話?
元瑤無奈地換了種說法道:“就打個比方好比一條魚,它只能在水里游動,這就好像是法則,魚不能飛出水面在天空遨游。法則的限制,使得魚不可能飛出來。
“練劍也是一樣,必須遵守法則,一旦沖破這個法則,極有可能會走火入魔。這就是練劍的基本常識。聽懂了嗎?”
“老師你這么一個比方我倒是聽懂了,就是不能超出原則,哪怕再為緊急的情況?!苯@下去同一個求學的學子,虛心的回答著元瑤的問題。
元瑤滿意地點點頭,江玄的悟性比他想象中要高出一些,這就好辦的多了。
江玄眨了眨眼,突然一臉諂笑的向元瑤湊過去,說道:“老師,我好久能練習劍法呢?”
元瑤被他搞得有著不知所措,俏臉一下子就紅了,聽到江玄的問題后,這才沒好氣地說道:“想要練劍,就先練好字吧?!?p> “啥?”江玄傻眼:“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