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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龍戰(zhàn)士之校園事件

509.菜鳥偵探罷了

斗龍戰(zhàn)士之校園事件 埃倫姐姐 4138 2025-05-26 13:25:46

  曹久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桌前,她鎮(zhèn)定而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摸不著頭腦。百諾皺起眉頭,不解地看她。

  “你來做什么?”

  劉副校長顯然還記得曹久愉今早被舉報抽煙和態(tài)度無禮的事情。

  曹久愉笑了一下,只說:

  “受人之托,來遞交一些證據(jù)——證明唐浩宇和郝成是共犯的證據(jù)?!?p>  此話一出,不僅劉副校長神色有變,其他人也分外驚詫。門外的東方末正潛心聽,藍(lán)天畫凱風(fēng)沙曼他們一下子都來了。

  “你們來做啥呢…”東方末壓低聲音。

  “看熱鬧。你別管。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沙曼一來就貼到門上去了,藍(lán)天畫和東方末對視,下意識還覺得有點尷尬在身上,刻意地避開了東方末的目光,好在此時暫時回避二人的關(guān)系問題。

  劉副校長:“什么證據(jù)?!?p>  曹久愉也不拖沓了,直接打開文件袋,把材料交給她:

  “我走訪了幾家打印店,找到了些信息:8月28號那天,市中心天井街路邊一家名為‘小胡印刷’的商務(wù)印刷店,做了一份打印生意。印品的電子樣本,是這樣的——”

  聽到“天井路”“小胡印刷”等字時,郝成就只剩瞳孔地震了。洛小熠袁曉婷抻著頭,瞄到了紙上的內(nèi)容:是“預(yù)告函”的電子版文件,呈現(xiàn)在電腦上的樣子。曹久愉把照片打印下來給劉副校長看了。

  “唐浩宇同學(xué)在傳送文件時,在店主的電腦上短暫登錄了一下自己的微信。這是圖片。

  這是交易成功后留下的單據(jù),我也復(fù)印了一份。請過目?!?p>  曹久愉把證據(jù)一份份擺在了辦公桌上,但這些證據(jù)都只能指向唐浩宇。而唐浩宇是始作俑者,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認(rèn)了。劉副校長顯然也明白這點:“只有這些嗎?”

  “當(dāng)然不只。”

  曹久愉的表情就像在說:若我只有這點本事就不敢站在這里見你了。她用手機播放一段監(jiān)控視頻:正是印刷店;正是唐浩宇和郝成。

  “剛剛我在門外聽到,郝成同學(xué)說自己以前不知情。我倒是想不通了:既不知情,那天和唐浩宇一起去印刷店,又是做什么呢?”

  曹久愉戲謔的口吻,配合劉副校長的怒視,郝成認(rèn)命地低下頭不。

  百諾沒想到曹久愉會來,更沒想到她早查清這事兒了。她很想知道為什么。剛好,劉副校長問了她。

  “你說受人之托,是受的誰的托?”

  “百諾請我留意的。”

  百諾:?誰請你留意了?

  百諾看曹久愉的眼神有點錯愕,曹久愉看她的眼神倒是沾沾自喜,甚至有點調(diào)戲的意思。

  “百諾跟我說,紀(jì)檢部在懷疑唐浩宇同學(xué)。剛好我和唐浩宇家住的很近,他便請我留意一下那附近的印刷店。巧了,真被我找到了,還是百諾聰明?!?p>  “我…”百諾不想冒領(lǐng)功勞,也不覺得曹久愉這樣有多討到自己的好:“其實不是我…”

  “啊——對,其實這個這個是我們一起想到的,對吧百諾?嗯,我也很聰明?!?p>  曹久愉打斷百諾的話,又湊到劉副校長跟前,討賞般模樣。劉副校長被惹得笑了一下:

  “少來。就算你幫了百諾,你帶香煙打火機來學(xué)校的事,也不能賒了。況且這本不是生活部的事…”

  “副校長,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來邀功的嗎?而且我?guī)桶僦Z,是以朋友的身份,可不是生活部部員的身份?!?p>  “嗯。行吧?!?p>  劉副校長打發(fā)曹久愉出去,又讓百諾和洛小熠去找來這倆“嫌犯”的班主任,袁曉婷留下。他們要商討處罰的事。貼門的沙曼趕快呲牙咧嘴叫大家快閃開。

  洛小熠一推開門,看見門兩邊站的全是自己的好隊友們,心里滿是無語。

  “不是叫你們等著聽消息嘛…”

  “嘿嘿…”

  雷寒現(xiàn)在得意極了:曹久愉居然真的是來幫紀(jì)檢部的!他看曹久愉的眼神,猶如在看神明。

  百諾面色復(fù)雜,關(guān)上門便對嬉皮笑臉的曹久愉說:“謝謝你,不過…”

  “哎呦,你這副表情做什么?好似我攪了你的好事?!?p>  “那倒沒有?!?p>  “辦公室門口不好說話,咱們?nèi)ナ彝饬??!?p>  步行到室外,還有一小會兒下課,此時的樓外還是安逸寧靜的。百諾問曹久愉為什么要幫紀(jì)檢部。

  “沒什么。這證據(jù)我早就搜羅來了,假如你們紀(jì)檢部今日沒查出來,我也要交給劉副校長的?!?p>  曹久愉還是很無所謂的態(tài)度。

  “你早查出來,就應(yīng)該自己交給劉副校長,不該把這功記到我頭上。無功不受祿,我…”

  “你可別誤會,我把功記在你頭上,不過是不想讓功勞被生活部分一半兒,那豈不是便宜了白鈴?”

  曹久愉笑著拍拍百諾的肩:

  “這樣嚴(yán)肅做什么,事情解決了就好啊,嗯?”

  小熠不理解,小熠很迷惑:百諾和曹久愉有這么熟嗎?或許是因為曹久愉有點帥氣吧,她的舉動和語氣,竟給洛小熠一種,百諾在被調(diào)戲的感覺。

  不不不,這怎么可能…

  一眾吃瓜群眾還跟在后面聽他們對話。藍(lán)天畫方才想起:“百諾,副校長是不是讓你們?nèi)ソ腥藚???p>  “哦對,還得去叫班主任。走吧百諾?!?p>  洛小熠隨手把剩在他那兒的預(yù)告函塞給了東方末。百諾暗嘆口氣,跟曹久愉說“回見”,便離開了。

  人群中的龍容兒暗自琢磨:曹久愉真的是來幫紀(jì)檢部的,她還很厭惡白鈴…

  雷寒星星眼,連連恭維:“久愉,你也太太太太聰明了,簡直就是及時雨!我早猜到你已經(jīng)查明這件事情了…”

  曹久愉只是笑,凱風(fēng)卻從后面敲了雷寒的腦殼:“你早猜到了?”

  “唔…倒也不算早猜到?!崩缀嬷X殼,眼里完全沒有凱風(fēng),只有曹久愉:“那天我跟你討論懷疑對象,你立刻說‘不是他’。我那時就想:你怎么會這么說呢?莫非你早就知道‘兇手’是誰?”

  東方末本來就煩雷寒,現(xiàn)在看他犯花癡,立刻又敲了他另半邊腦殼,痛的雷寒呲牙咧嘴。曹久愉帶有笑意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到東方末臉上——

  “你就是東方末?”

  “嗯,有事嗎?”

  “那個大名鼎鼎的偵探,破獲了的向冬案、連環(huán)殺人案…”

  她不屑地嘖嘖兩聲:

  “也沒有傳的那么神嘛,看來是浪得虛名?!?p>  藍(lán)天畫瞪大眼睛看著她,東方末更是眉毛立了起來:“你什么意思?”

  “我表達(dá)的不夠清楚嗎?”曹久愉語態(tài)有些嘲諷:“你——徒有其表罷了。”

  “你不會是覺得,自己剛幫了我們,就有底氣嘲諷我們了吧?”

  “嘲諷你,還用得著我居功自傲?手掌拍腦殼就能解決的惡作劇,你們居然拖了這么久,還搞出了什么…大普查、釣魚計劃這些耗時耗力,舍近求遠(yuǎn)的方法…呵…”

  曹久愉說完輕笑了一聲,走遠(yuǎn)兩步點起了一支煙。星點橙光在煙頭耀了一下,淡淡的煙蔓延出來。

  除了她,其他人都在看雷寒,東方末還直接拎住了他的領(lǐng)子,雷寒趕緊說:“我只跟她說,論壇上預(yù)言家這個賬號是我開的,其他的我什么都沒說…”

  “其他的是我猜的。”她捏著香煙,繼續(xù)用笑嘲諷東方末:“釣魚什么的…有點巧思。但偵探破案不僅講究真相,更講究效率。像你這種效率低下的偵探——剛?cè)腴T的菜鳥罷了?!?p>  東方末剛剛心里還對曹久愉有點佩服,甚至對她幫郝成定罪一事有些感激,現(xiàn)下只會冷冷地看她了:“嘴巴放干凈點?!?p>  “不是臟,是忠言逆耳~”

  東方末真有點惱,藍(lán)天畫更惱,立刻回懟她:“曹同學(xué),你既然覺得自己厲害,之前向冬案、吳述白案,沒見你效率比我們高啊…”

  “只不過是我不在學(xué)校罷了。”

  “我看你只會動動嘴…”

  “我要真的只會動動嘴,今天郝成就要囫圇個兒地從副校長辦公室里溜達(dá)出去了?!?p>  凱風(fēng)沙曼對視一眼,沒想到曹久愉幫了百諾卻反過來嘲諷東方末。

  曹久愉不惱東方末的話,也不惱藍(lán)天畫的話。她叫東方末聞聞那預(yù)告函上有什么味道。

  東方末皺眉,聞了聞預(yù)告函。

  “什么味道…哪有什么味道。有一點香…”

  東方末鼻子沒那么靈,他給藍(lán)天畫聞。藍(lán)天畫嗅過之后,思索片刻:“好像是有點香,像是…空氣清新劑…怎么還有點臭味和咖啡味…”

  沙曼雷寒凱風(fēng)他們又急切地要過去聞,龍容兒只緘默地觀察局勢。曹久愉解釋:“是空氣清新劑、咖啡和貓屎的味道。”

  “難道…”聽到這些關(guān)鍵詞的藍(lán)天畫反應(yīng)過來:“是貓咖…?”

  “嗯哼?!?p>  “你的意思是說,預(yù)告函曾被存放在貓咖?”

  東方末指著預(yù)告函,又不屑的輕笑一聲:

  “你這個推理就不偏激嗎?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也可能是曾被放在一個養(yǎng)貓的咖啡愛好者家里…”

  “看來你不怎么了解貓,也不怎么了解咖啡。

  貓是愛干凈的動物,除非在小范圍內(nèi)圈養(yǎng)十幾只貓,否則,不可能僅僅因為存放就沾上臭味。難道散播者把預(yù)告函埋在貓砂盆里了?

  咖啡也同理,你見過有人家里放了個咖啡機,家里的咖啡味就像咖啡店那樣濃嗎?

  除非一個家庭每天攝入致死量的咖啡,屋子不大還要養(yǎng)十幾只貓,以至于要噴灑大量空氣清新劑,否則不可能給暫時存放的東西留下這么明顯的味道——而且還是在他們只存放了三天的情況下。”

  曹久愉手中的煙抽了一半,便被她自己掐滅,丟進(jìn)垃圾桶了。她雙手插兜,說了下去:

  “收到預(yù)告函的那天,我聞了聞味道,就有了大致的推測。預(yù)告函上的咖啡味,來自深烘咖啡。我市認(rèn)真提供咖啡服務(wù)的貓咖并不多,提供深烘咖啡的只有兩家。

  而預(yù)告函印刷所用的紙材,是每平方300克以上的白卡紙,家用和辦公用印刷機很少能印這種紙張,他們只可能是在印刷店批量印刷的。

  200張,重量不小。所以我以兩家咖啡店為中心,走訪半徑1公里以內(nèi)的印刷店,不到半天就找到了?!?p>  曹久愉走到東方末跟前去,笑著沖他打了個響指,似乎在說:服氣不?

  “只可惜喲——鼻子動動就能解決的問題,我們的大偵探居然花了兩個周才把人釣出來。要是我筆下寫出了這樣的偵探,那他一定是,用來陪襯主角的菜鳥偵探。”

  說罷,她走了,把一肚子悶氣的東方末丟在了原地。

  ……

  晚上,小洋房。

  “不是——她是什么意思?不過是我有鼻炎,她又長了個狗鼻子才贏這一局,有什么可耀武揚威的,?。烤谷恢苯映爸S到小爺我臉上來了!”

  東方末在客廳來回踱步,沖其他幾個人罵曹久愉:

  “我破向冬案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蹲著讀偵探小說呢!”

  “可以了可以了…”洛小熠痛苦凝噎,耳朵都要起繭子。東方末已經(jīng)罵了一晚上了。

  “什么可以?被陰陽怪氣的又不是你!”東方末雙手掐腰,氣不打一處來:“你說她是不是仗著幫了你們,才敢到我頭上撒野?她…”

  “東方師兄!她只是實話實說,你別再生氣了…”

  雷寒的話堪比火上澆油,洛小熠嚴(yán)重懷疑雷寒是故意找死,果然,下一秒東方末就要暴捶他:“什么實話?!去你的——”

  “夠啦夠啦——拉住他!”

  百諾叫凱風(fēng)拉住東方末,洛小熠無語地攔在雷寒前面,避免他倆真打起來。

  東方末閉眼揉太陽穴,勉強壓住火氣,對雷寒說:

  “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喜歡她了:你倆就是一路貨色——惡心人的玩意…”

  “東方末,注意言辭?!眲P風(fēng)也覺得東方末罵的有點過了。好在雷寒臉皮厚。

  藍(lán)天畫也不喜歡曹久愉:“她說話也沒客氣啊。我們又沒求她幫我們查,憑什么要受她一頓陰陽…”

  百諾摸摸藍(lán)天畫的頭,安慰她。她知道藍(lán)天畫是在為東方末同仇敵愾。前幾天藍(lán)天畫鬧脾氣,對東方末一個好臉色都沒有。如今東方末被人嘴了幾句,她的反應(yīng)比誰都大。

  是真愛了。

  “你們罵我好了,不要罵她——”

  “咦…你也住嘴吧?!鄙陈滩蛔≌f。

  戀愛腦如雷寒很快就遭到了大家的嫌棄和鄙夷。

  

埃倫姐姐

周一好。大家周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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