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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時間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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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時間的愛戀 小柒夢夢 3204 2024-08-07 10:36:38

  回到公寓,洗漱完后,微信便多了好幾條信息,一一回復(fù);剛放下手機拿起手稿,手機便又亮起,看到謝寒杰的名字,她竟不覺意外,

  “喂!”

  “不問我哪位了!”

  晏祎語笑了笑,不自覺聲音柔下來,

  “你不忙嗎?”

  她是第一個問出這個問題的,但站在她的視角來看,他屬實不太忙;

  “剛過來,不是很忙,估計后面幾天會比較忙!”

  其實他每天都挺忙的,只是會主動擠時間給她發(fā)消息,打電話,

  “你那邊應(yīng)該才中午吧,吃飯了嗎?”

  “嗯,你吃晚飯了嗎?”

  說起晚飯,真是除了方甜甜都挺好的,她站起身,走到陽臺上,

  “和朋友一起吃的!”

  “那看來心情不錯!”

  晏祎語眼底不知閃過什么,抬頭望著那一輪圓月,不緊不慢道,

  “謝寒杰!”

  聽這個名字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覺得這么好聽,

  “我在!”

  “今晚的月亮很圓,可惜你看不到!”

  謝寒杰眼眸似揉盡笑意,

  “總會看到的!”

  晏祎語慢慢放松下來,和他聊天仿佛總能緩解和釋放一些不好的情緒;他們之間的距離在謝寒杰的主動下急速拉近。

  后來幾天,如謝寒杰所說,開始忙起來,但她依舊每天都能收到他的微信,只是通話便沒再有。

  她這幾天都待在項目組,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總算是把主要負(fù)責(zé)袖標(biāo)的部分設(shè)計完成,后續(xù)審核通過后,她這個項目就算完成。看看手機中的自己,連著幾天沒好好休息,明顯憔悴不少。

  手機彈出微信消息,她點開時,不禁期待是謝寒杰,

  【還在忙嗎?】

  不負(fù)她所望,果真是他,

  【剛忙完?!?p>  【你這幾天好像很忙!】

  連著兩條回復(fù),

  【不然又要被人質(zhì)疑不忙了!】

  看著他的文字,晏祎語心里更加確定這人真的很記仇,不禁問道,

  【你是天蝎座嗎?】

  【我出差回來了,在你學(xué)校附近,一起吃個飯吧?!?p>  【好,我現(xiàn)在過去!】

  【不急,我等你!】

  發(fā)完消息,謝寒杰收起手機,看向?qū)γ娴谋比A校門,不急是假的,他下飛機就恨不得來找她,但還是忍到中午這個時候。

  校門口人雖多,但還是一眼就看見他,應(yīng)當(dāng)是剛從公司過來,一身襯衣西褲,菁英氣質(zhì)濃烈,楓葉飄落,為他鋪就一層薄薄的寒霜。幾乎在她出來的瞬間,他眼睛便看了過來。

  “好久不見!”

  說是好久,其實也才一周,不過對于心有所念的人來說確實偏長,他熟稔的替她打開車門,隨后繞到另一邊上車。

  “去悅詩!”

  說完看向她眸光微動,一貫冷峻的眉眼閃過一絲柔情。

  “沒睡好?”

  她剛剛還特地用粉底遮了遮黑眼圈,沒想到還是被一眼看出來,

  “這幾天趕項目,睡得比較晚!”

  “忙也要注意休息!”

  不想在繼續(xù)這個話題,

  “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謝寒杰內(nèi)心苦笑,合著他只有他覺得時間久,這小沒良心的絲毫不覺得。

  “想快點見你!”

  晏祎語面上看不出變化,只是她心跳好快,明明聽過那么多更表露情誼的話語,好似都比不上這一句。謝寒杰看到她耳根染上紅暈,露出滿意的笑,遞給她一個文件袋;她接過打開便看到四個大字‘婚前協(xié)議’,還有一份個人資料,

  年齡:27職業(yè):,謝氏集團總裁

  她的手不爭氣的抖了下,眨了眨眼睛,然后合上資料,沒再看下去。

  “看到我不是天蝎座很失望?”

  現(xiàn)在是討論星座的時候嘛!她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的看著他問,

  “謝氏?是我知道的那個謝氏嗎?”

  他以為她早就知曉他的身份,點點頭說道,

  “應(yīng)該是吧!”

  她的表情僵住,直至后來,她再回想都想不起當(dāng)時的表情!

  “你之前怎么不說呢?”

  “你也沒問??!”

  晏祎語扯了下唇角,小聲說,

  “你想結(jié)婚不會是為了掩飾你喜歡男人吧!”

  說完眼神還看了眼司機,謝寒杰被她這話氣笑,用手背輕輕拍她腦門,

  “想挺多啊!”

  晏祎語捋了捋頭發(fā),把資料裝回去,合上文件袋,遞還給他,

  “除去這個還有其他我能幫上忙的嗎?”

  他看著她,很輕很慢地蹙起眉峰,他的目光毫無遮掩,定在她黑沉的眸子里。晏祎語看不透他此刻的眼神,

  “你反悔了?”

  她連連微笑擺手,

  “不算反悔,我當(dāng)時也沒答應(yīng)??!”

  不想與她置氣爭吵,謝寒杰把文件袋放到一旁,輕聲回應(yīng),

  “你慢慢考慮,不著急!”

  她察覺到他的不喜,便也沒再說話,只是氣氛有些壓抑;她原本是準(zhǔn)備接受的,但她真沒想到他的背后是謝氏,她沒想過嫁入豪門,只想默默當(dāng)個普通人,自由自在的生活!

  “總裁,到了!”

  司機的聲音打破兩人的沉默,

  “走吧,先吃飯!”

  晏祎語下車進到包廂后,腦袋都還有點發(fā)懵,察覺到她的情緒,他也意識到是他太操之過急,不該逼她做選擇,

  “不開心?”

  她搖頭,也不是不開心,就是有些糾結(jié);站在一旁的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見謝寒杰帶女生來吃飯,很是上心,

  “謝總,您看是現(xiàn)在點單還是等一會兒?”

  謝寒杰接過平板,遞給對面的人,低聲溫柔詢問,

  “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p>  經(jīng)理忍不住羨慕一旁的女孩兒,能讓大老板這么哄著,想必肯定不簡單。

  她倒也沒扭捏,接過便翻起菜單,

  “你有什么忌口嗎?”

  “我都可以,你想吃什么就點,不用顧忌我!”

  聽見如平常一般的語氣,他才放下心,

  “那就上你們這周的招牌菜吧!”

  說完抬頭看向他,他認(rèn)同的點頭;

  “好的,您二位稍等!”

  經(jīng)理出去后,包廂便又陷入沉默;看著她默默喝水掩飾著情緒,他心里涌出不舍和愧疚,本來應(yīng)該是開心的氛圍,被他弄成這樣。

  “我去下洗手間!”

  “出門左手邊!”

  逃避雖可恥,但好在有用;兩人原本拉近的距離被這個身份硬生生扯遠(yuǎn),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相處,躊躇之際,碰見方甜甜母女,她簡直想立刻掉頭回去,可惜沒來得及,那母女倆已經(jīng)看見她,方甜甜直接上手推她!

  “你個賤人,害我在警局待那么久!”

  “你還想再進去嗎?”

  看著她的眼神,方甜甜心里有些發(fā)憷,陳琳便立即上前細(xì)聲安撫,

  “你跟她計較什么,她可是連那種老男人都能伺候的好的主兒!”

  這家人總是不斷提醒著她被他們?nèi)绾嗡阌嬛湫σ宦暎?p>  “還是關(guān)心你自己吧,畢竟方遠(yuǎn)也不是好男人!”

  方甜甜好不容易從警局出來,被那些豪門姐妹嘲笑,現(xiàn)在看到她是一肚子火氣!腦子一熱,舉起手中的包對著她的頭砸過去,動作之快,以至于她根本沒遮擋的反應(yīng)時間;抬手摸著額頭,好痛,應(yīng)該是青了。她也絲毫沒有猶豫,抬手就還她一巴掌!

  “媽!”

  看方甜甜委屈的喊著,她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女兒,你...”

  “這位女士,您沒事吧?”

  經(jīng)理被服務(wù)員叫來,便看到晏祎語,二話不說趕緊上前關(guān)心,站在她和那母女倆的中間,隔開距離。

  “你們沒長眼睛嗎?是她打我女兒!”

  “我們是餐廳有監(jiān)控的!還不走的話,就只能讓保安請二位出去了!”

  經(jīng)理面無表情看著她們,陳琳母女自知理虧也有些害怕,畢竟‘悅詩’背后的老板可是謝浩宇,誰也不敢在他的地盤惹事,只能選擇離開!

  “您還好嗎?”

  經(jīng)理剛開始看見是她,差點嚇壞,這可是他們老板哥哥的朋友,在這兒出事,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災(zāi)難。

  她拿起手機照了照,果然額頭泛青一塊,

  “還好,剛剛謝謝您!”

  經(jīng)理連忙擺手示意,轉(zhuǎn)身就看見謝寒杰站在不遠(yuǎn)處,應(yīng)該是出來找她,

  “你怎么出來了?”

  “看你半天沒...你頭怎么了?”

  走近便看到她泛青的額頭,小心上手觸摸,看到他關(guān)心和自責(zé)的眼神,她像是被電流擊中,全身的血液瞬間涌向心臟,臉頰泛起紅暈。

  “沒事,剛不小心撞到了!”

  顯然他沒相信她說的話,看向一旁的經(jīng)理,

  “剛剛被一個女士拿包砸的!”

  經(jīng)理越說頭越低,根本不敢看謝寒杰的眼神,

  “悅詩安保工作做成這樣,你們老板挺放松啊!”

  “對不起謝總,我們后續(xù)一定好好加強安保工作!”

  晏祎語立馬打起圓場,這事兒跟人家餐廳沒關(guān)系,要怪就能怪她倒霉,

  “跟人家沒關(guān)系啦,再說了我也沒吃虧,還了她一巴掌!”

  說完便朝經(jīng)理使眼色,示意她先離開,經(jīng)理立刻心領(lǐng)神會,麻溜的走開。兩人回到包廂,菜已經(jīng)上齊,桌上放著一支舒緩陣痛的藥膏。

  “做好,我給你上藥!”

  他皺著眉往她額頭上仔仔細(xì)細(xì)涂著,兩人此時近得連彼此的氣息都能感知到,一低頭便能接吻的距離。

  “疼嗎?”

  “疼!”

  她也不嘴硬,抹上藥之后好很多,但疼痛感還是明顯。看著她委屈的眼神,忍不住的心疼,低頭試探著在她嘴上落下一個吻,他嘴唇微涼,吻卻是滾燙,混著灼熱的呼吸。淺嘗怎能輒止,再次低頭吻住,姿態(tài)強勢,長驅(qū)直入帶著摧枯拉朽的暴烈。

  晏祎語想躲,整個人被他完全掌控著,根本躲不開,磕磕絆絆勉強說完一句,

  “我餓了!”

  謝寒杰停下,目光掠過她的唇,

  “好,吃飯!”

  之后,他再沒得到女孩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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