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北華校門口,謝寒杰拿出手機正給她發(fā)消息,抬眼便看見她拉著箱子站在路邊,應(yīng)該是在等車!
【別下車,我自己過去!】
見她走過來,司機也很有眼力見的下車幫她把行李箱放后備箱,她快速的上車;
“你平時都這么早下班?“
“今天特例,接老婆回家!”
一時之間,不適應(yīng)他的稱呼,轉(zhuǎn)頭捋了捋頭發(fā);謝寒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皮膚感知到他的唇,愣了下,
“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謝寒杰挑眉含著笑意看著她,
“為什么這么問?”
她就是對他有種莫名的信任和熟悉感,也從不排斥他的主動親近。見他沒否認(rèn),她有些驚訝,
“所以我們真的見過!”
“青城寺!”
青城寺是華國四大名寺之一,佛教圣地。
“你是那個沒錢買香包的小哥哥!”
謝寒杰欣慰的點頭,三年前陪奶奶去寺廟,他不信神佛,就只是在寺外候著;看見小攤上的香包,便想買一個,奈何有規(guī)定攤主只收現(xiàn)金,他到也不覺得可惜,本也就是突然來的興致。
“老板,這兩個一起算吧!”
女孩露出明媚甜美的笑容,將香包遞到他手上,
“送給你,祝你天天開心!”
那時正是他孤軍奮戰(zhàn)成功后的第一年,見過太多虛偽的祝福和討好,這樣純粹的祝福在他心中泛起漣漪。
“你什么時候認(rèn)出我的?”
“第一次見面之后!”
腦海浮現(xiàn)出初見時她的模樣,抬頭細(xì)細(xì)撫摸她的臉,
“所以,即便沒有后來的遇見,我也會去找你的!”
之所以一直沒提這件事,是因為他覺得于她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或許不重要。
她看著他的眼睛,好似能看到他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情緒,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所以,你早有預(yù)謀!”
“本來打算慢慢來,奈何你實在太招人!”
他原本也想過細(xì)水長流,慢慢培養(yǎng)感情,但在聽到便利店小哥索要微信時,他內(nèi)心騰起一股不安和煩躁的情緒,只能出此下策,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是預(yù)謀,是天意!”
都說商人逐利,但在喜歡她這件事情上,他卻只是純粹的喜歡。
“你談過多少次戀愛,這說話一套套的!”
“謝某不才,只有你一個!”
他說了一個她早就知道的事實,但她還是忍不住嘴角上揚,略帶羞澀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停車后,謝寒杰拎著箱子,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門,遞給她一雙粉粉的拖鞋,
“新買的!”
“很好看!”
他提著箱子去了二樓,晏祎語中午沒怎么吃,有些餓,轉(zhuǎn)身去到廚房。
一下樓,就看到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露出笑容!輕聲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的腰,貪戀她身上的味道,她的懷抱。
“謝謝你!”
她蓋上鍋蓋,轉(zhuǎn)身雙手撐在櫥柜上,
“謝我什么?”
攬著腰的手忽然一緊,他溫?zé)岬拇奖阗N上來。
“呼吸!”
察覺到她快呼吸不過來,不舍般離開她的唇,低頭狠狠的親著她的頸窩!
“謝謝你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
身后的鍋許是不想吃狗糧,水直接撲出來,謝寒杰急忙把她拉到一旁,關(guān)電源,拿開鍋蓋,把面條夾到碗里!
看他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她調(diào)侃道,
“謝總確實居家!”
謝寒杰邊收拾邊回應(yīng),
“是不是這個稱呼得換換了!”
晏祎語拿好碗筷,認(rèn)同的點頭,
“好的,謝寒杰!”
“吃面了,晏祎語!”
越過她把面條放到餐桌上,看著他怨氣滿滿的背影,得意的笑著,總算扳回一城。
“你平時下班都做什么?。俊?p> “你這是以什么身份了解我???”
晏祎語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思考的模樣,咽完嘴里的面條,
“我們不是朋友嘛!”
“你跟你哪些朋友親的這么投入!”
“我不是很想知道了!”
晏祎語低頭吃面,拒絕跟他眼神對視,
“我一般就看書,運動!”
他其實不存在明確下班,他的工作只要他想做,隨時可以有。
“你呢?”
抬手溫柔的替她把頭發(fā)捋到耳后,聽她說話,
“我忙完就只想睡覺!”
兩人邊吃邊聊,一碗面倒也吃的有滋有味;
吃完后,謝寒杰把碗收進(jìn)廚房,
“你…”
手機鈴聲打斷他的話,她轉(zhuǎn)身走到到客廳接起,看她短時間結(jié)束不了通話,
“我有個視頻會議,你先自己逛逛!”
她乖乖點頭,看著他上樓。
掛電話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上樓準(zhǔn)備洗漱,走進(jìn)之前她休息的客房,并沒看到她的行李箱;便想到應(yīng)該是把行李箱放他房間了。
在客房簡單洗漱完,還是走到隔壁房間,輕輕推開房門走進(jìn)去,果不其然行李箱在這兒,正猶豫要不要拖去隔壁。
“還不休息嗎?”
聽到他的聲音,也不知怎么,明明沒做虧心事,心跳的快要蹦出來似的!
“要休息了,晚安!”
本打算從他旁邊快速穿過去,結(jié)果被他一只手拉住手腕,另一只手?jǐn)堊⊙苯涌鄣衷趬ι希?p> “我沒有剛結(jié)婚就分房睡的打算!”
他從來沒有掩飾過對她的欲望,盡管一直克制用溫柔的方式靠近,但他骨子里凜冽銳利的侵略感一直存在。
每當(dāng)他出現(xiàn),看著她,她就能感受到來自他溫柔的入侵感。
“你先放開!”
“洞房花燭夜,真忍心讓我一個人睡?”
說完,吻住她的唇,腳輕輕帶上門,輕車熟路把她帶著靠近床邊!用手護(hù)著她的頭,倒在床上。
吻落下密密麻麻,呼吸溫?zé)?,她此刻全身已然熟透?p> 覺察到他的手探入睡袍,晏祎語氣息急促說著,
“關(guān)燈!”
謝寒杰緩緩從她身上撤離,左手解開襯衣扣子和腰帶,右手按下開關(guān),留下一盞昏暗的床頭燈,情欲不斷發(fā)酵。
再次俯身而上,他吻得更急,更猛烈。
“謝寒杰!”
她這一聲叫得軟糯,甚是勾人,眼睫輕顫。
“我在!”
“你輕點,我怕疼!”
“好!”
話音落下,便響起塑料袋撕開的聲音,黑夜將所有感官都放大,聽著彼此的的心跳、喘息;身下的床單早已被她捏成一團(tuán),月光灑進(jìn)屋內(nèi),將兩人浸沒在月色中。
結(jié)束后,她只覺得渾身酸軟,腦袋很沉重;謝寒杰抱著她簡單沖洗了下,便回客房睡下。
縮在他懷里不停打哈欠,都冒出眼淚花兒;輕輕拍著她的背,
“睡吧!”
“晚安!”
她閉眼,慢慢睡熟過去!
而他毫無睡意,輕輕支起脖頸,借著月光細(xì)細(xì)看她。
尚未褪去潮緋的臉陷在頭發(fā)里,漂亮的眼睫,高挺的鼻梁,溫潤的嘴唇。
低頭落下一吻在她眼尾,抱著她安心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