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袖中藏有什么?”
這是最后一次見袁旭,戚濛話相對多些,他瞧見這廝,把一只釵子藏在袖口中。
他甚少穿寬闊的士子裳,跟袁旭一樣,喜勁裝,手腳收緊窄口。
“我今夜走?!?p> “你在這里呆了幾天,今夜就要走?”戚濛不能理解,他看不透袁旭,他走后自己可光明正大接收他一切,真是豁達。
“別過。”
“喂”戚濛看著融入夜中的人,可他頭不回走了,就是有些人,怎么留不住,皇帝這才沒留他吧。
他怎么覺得袁旭這一走,眼皮子開始跳動。
九妹睡不著,今日本是好好的,去山上還神,卻丟了一件點翠簪子?!昂赛c蓮子羹?!崩牙烟匾庵蟮?,給丫頭定定神。
“我明日給你娘說去,你且安心歇息可好?”
戚九嘟嘴,摟住姥姥可憐極了。“那是我五哥特意做的,親手做的,下月清明雨節(jié)過后我要去蕭山南的?!边@才一天,就丟了,不是讓人覺著踐踏心意了么?
“我問你,你大嫂今日肚子不舒服,是你摘的果子給她吃?”姥姥嚴峻的臉色,讓戚九正經(jīng)坐起來。
大夫可說了,大嫂吃了寒涼物,是果子鬧得。“我下次絕對不會同情這大丫頭,姥姥,明日我就盯緊她,不叫她多吃一粒米,我錯了?!崩牙严矚g叫大嫂大丫頭,因此戚九也暗搓搓叫好玩。
姥姥搖頭:“可把你娘急壞了,你不用盯緊她,這陣子大丫頭是飛不出你娘的眼眶子啰?!?p> 戚九一笑,又打個哈欠,蓮子羹沒吃著,就枕著姥姥合上眼睛。
姥姥拿出一張方子,擱在這妮子枕邊。“你姑姑送的?!?p> “嗯?!泵悦院退^去了,那張方子也有意思,是七白粉,女子用后膚如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