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笑了,這還真的是一次挺好的鍛煉。
四人走近慕白和秦天,對秦天恭敬道:“見過永王!”
“忘了介紹了!王爺,這四位是秦小姐新近調教出來的人員?!奔滓冶怂苁煜ぃ贿^周路他是第一次見。
秦天笑道:“這是周路!也是晴兒新近練的兵。大家好……”
“慕白。”慕白對周路笑著自我介紹道。
周路笑著拱了拱手作為回應。
一番寒暄之后,慕白戲謔地看著他們幾人,問道:“怎么樣?此次出門有沒有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呀?”
肖甲憨憨一笑道:“棘手談不上,剛剛才解決了一個略微有些難纏的角色,呵呵呵……”
“哦?這個難纏的角色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讓你們幾個人都說有些難纏,恐怕不是什么泛泛之輩,說來聽聽!”肖甲這么一說倒是勾起了慕白的好奇心。
肖甲回答道:“這人長得跟個吊死鬼一樣,臉上慘白慘白的,長得挺磕磣的,哦對了,時不時的還咳嗽幾聲。不過此人箭法不錯!幸好阿乙聽力了得,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否則我們幾人都見不到你們了!”
聽完,慕白和秦天望一眼,在各自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了然之色。他們兩人斷定,甲乙丙和周路四人看到的定是殷??!
“我想我們知道你們遇到的人是誰了!”看著對面幾人眼中的求知欲,慕白接著說道,“此人名為殷俊,近兩天才出現(xiàn)在瀚州城,來了以后天天坐在城門口,監(jiān)視著進出翰州城的所有人員?!?p> 肖甲眼睛一亮:“這么說來,我們是誤打誤撞正好滅了個敵人咯?”
“正是!”慕白看著幾人,似乎是對他們怎么解決殷俊之事比較好奇,于是便出口詢問。
“阿乙偷偷摸摸地摸到了他的后面,然后再這樣那樣,一兩下就把他給干趴下了?!毙ぜ渍f的同時,還學著汪乙的樣子比劃了幾下。
慕白也是接受過秦晴的訓練的,深知秦晴教授的格斗方法,雖然看著沒有任何技巧,卻極為刁鉆,每一次下手的地方都讓人琢磨不透,防不勝防。因此汪乙隨便三兩下就能把殷俊給制服了,他毫不意外。
而邊上一直沒有開口的秦天,對于甲乙丙和周路四人的戰(zhàn)斗力有些意外!“我出門在外的這段時間里,晴兒變化真大……竟然能教授出如此優(yōu)秀的人才了!”
慕白點頭表示贊同:“的確是這樣!認I識秦小姐越久,越覺得她有時候的才能,能讓人驚艷到目瞪口呆!和那些只知道圍著男人轉的深閨女人完全不同!我記得以前她說過一個詞叫什么‘新時代女性’!這稱呼放在她身上,絕對是再合適不過了!”
“新時代女性?”秦天不太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慕白耐著性子解釋道:“差不多就是,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她的所作所為標新立異而又積極向上!”
“呵呵……就連說話都這么有內涵了!真想快點見到她啊……”秦天看著京城的方向嘆道!
沒過多久,六人休息夠了之后便再次上路了……
異姓王府。
秦晴和歐陽熙兩人,一人練字一人畫畫,說不出的安靜和諧……
“少爺,情報組剛送來的消息!”小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拿進來!”
小七進來后,歐陽熙再次說道,“將消息給秦小姐?!彼溃F(xiàn)在送來的消息定是和秦天有關的。
看罷,秦晴有些期待地說道:“我哥最快明天就能回來了!太好了!”
“唔……有人要分享我的晴兒了,我覺得……不好!”
秦晴古怪地看著歐陽熙:“也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左一個大舅哥,右一個大舅哥地喊得可親切了呢!這不現(xiàn)在大舅哥馬上就要回家了,有人倒是不喜歡了?”
“嗯!占用晴兒想我的時間的,都是我的情敵!”
“我哥!我親哥的飛醋你也吃……”
只見歐陽熙仿佛沒有在聽秦晴說話一般,自己自言自語道:“我得給他找點事情做!”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嗯……晴兒,大舅哥也老大不小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對吧?”
看著歐陽熙一副認真的樣子,秦晴覺得有些搞笑,看樣子,歐陽熙要給哥哥找的事情便是介紹對象了!
秦晴笑道:“哈哈哈……這個可以有!我和你保持統(tǒng)一戰(zhàn)線!”
還在路上的秦天自然不知道,自己回京后的生活已經(jīng)被人安排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丁府。
書房中,丁安皺眉道:“寧兒,你覺得奇怪不奇怪,近幾天陳元科似乎沒有來過我們府上吧?”
丁寧點頭:“是的,已有四五日未來了。上朝之時,陳副將有沒有和哥哥打招呼呢?!?p> 丁安搖頭:“幾乎都是我主動與他打招呼的,他的態(tài)度也明顯與以前不同了,有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想到前幾天他們兩人的決定,丁寧有些擔心道:“前幾天,我們決定瞞著他,獨自派人去苗疆搜尋秦天的下落,此事會不會已經(jīng)被他知曉?”
丁安凝眉沉思,他回憶著陳元科態(tài)度轉變是在什么時候。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我們派出探子之后的第二天!那天下朝后,他便匆匆離去,就連我喊他,也沒有給任何反應,他是習武之人,定是聽見了我的喊聲的!只是不想搭理我們……”
丁寧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等等!哥哥,探子派出去以后,你有沒有收到他們回復的消息?”
“寧兒的意思是……?”
丁寧斷定:“我覺得陳副將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近期的疏遠就是最好的說明!”
“嗯,寧兒說的很有道理!此人也不是什么心胸寬廣之人,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這消息是傳不回來了,永王更是不可能找到了!”
“永王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輩,在陳元科和我們都找不到他的時候,相信皇上也已經(jīng)另外加了派人手搜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