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一聽這熟悉的話,就知道,余人彥這是盯上丁堅的武功了。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癡迷于收集各種武功,練的過來嗎?
令狐沖明白了,丁堅可還糊涂著呢。
拔劍指向余人彥,“能活著,我自然是不想死,但本人是死是活,只怕還輪不到閣下掌控?!?p> 聽到丁堅這邊有動靜,隔壁房間的另一個管家,綽號五路神的施令威提著八卦刀沖了出來。
見施令威來幫忙,令狐沖橫身將其攔住,不讓他和丁堅匯合。
在令狐沖看來,就算不講以前的交情,可就只憑他占了余人彥的“機緣”這一點,就無論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觀。
余人彥絲毫不慌,靠打架搶武功的手段太低端了,怎么顯得出他的本事。
他要像剛剛對付黑白子一樣,讓丁堅主動把武功交出來。
抬起手做了個壓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激動。
令狐沖很好奇,想要人家武功,不打,人家怎么可能主動給你。
余人彥張開雙手對著丁堅,即是告訴他沒有暗器,也是暗示自己沒有惡意。
“丁管家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甚至還是抱著善意來的?!?p> “廢話少說,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丁管家有句話說對了,你的死活當然不是我能掌控的,不過我不能,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能,比如說東方不敗?!?p> 丁堅心中一跳,厲聲質(zhì)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丁管家和這位管家,你們在梅莊這么久,相信一定知道梅莊為什么存在吧!
但是很遺憾,現(xiàn)在梅莊存在的意義沒了,因為地牢里的人逃走了?!?p> “你說的是真的!”
丁堅和施令威幾乎是同時喊出來。
“當然,不信二位可以去看看,當然了,我相信二位一定清楚,這件事告訴那幾位莊主,對二位沒有任何好處?!?p> 丁堅給施令威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立刻奔地牢跑去。
丁堅沒有去,而是問起余人彥的目地。
余人彥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任我行跑了,東方不敗盛怒之下,只怕會第一時間對梅莊四友發(fā)出格殺令。
而兩位管家,東方不敗雖然未必知道你們,但我相信過來執(zhí)行格殺令的人,一定不介意順手除掉二位,畢竟二位知道的太多了。”
丁堅臉色鐵青,如果任我行真的跑了,事情恐怕真的會如余人彥說的那樣。
“就算東方不敗派來的人都是廢物,奈何不了梅莊,可任我行卻未必會放過梅莊。
畢竟這里囚禁了他這么久,你們看押了他這么久,他是不會忘記這里的。
再者說,任我行逃出去之后必然要重整旗鼓,以圖重奪教主之位,而梅莊四友武功高強,兩位管家也都是一流高手,最難得的,你們都不是東方不敗的親信。
如果你是任我行,你會放過這么好的助力嗎?
到時候日月神教二雄爭霸,只是可憐了沖在第一線的炮灰們了。”
丁堅沒有回答,依舊淡然的看著余人彥。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微微顫抖的雙手,也許余人彥真就被他唬住了。
這時候施令威飛身回來了。
看到以輕功趕路,臉色難看的施令威,丁堅知道答案了。
“公子說了這么多,又說自己沒有惡意,不知公子有何指教?!?p> 從閣下變成公子了,證明丁堅的心里防線已經(jīng)崩潰。
“二位知道的太多,又見多了這十幾年里任我行的狼狽模樣,不論雙方那一方勝了,都不會放過你們。
所以只是離開梅莊是不夠的,必須要找一個離日月神教足夠遠,而且愿意庇護二位的勢力加入,從此改名換姓,低調(diào)行事,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而在下不才,名叫余人彥,是青城派現(xiàn)任少掌門,愿意代表青城派接納二位?!?p> 丁堅和施令威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無奈。
苦笑一聲,丁堅彎腰一禮。
“那就多謝少掌門收留了。”
施令威也跟著施了一禮,表示愿意加入青城派。
二人實在是無路可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跟著去青城派看看,要是合適就留下,要是青城派排擠二人,那就在四川隨便找個山頭,占山為王,暫時落腳。
起碼四川離黑木崖距離夠遠,相對而言安全不少。
事不宜遲,四人不敢久留,丁堅二人收拾了應用之物,就跟著余人彥離開了梅莊。
離開的路上,余人彥提出想要學丁堅的劍法。
丁堅雖然心中不愿,但一來加入青城派之后要靠余人彥這個少掌門幫著遮掩行跡,二來也是忌憚一旁的令狐沖,只能擰著鼻子忍了,從包袱中拿出一字電劍的秘籍交給余人彥。
只看秘籍,系統(tǒng)顯示收錄的一字電劍殘缺,余人彥心里了然,點了丁堅幾句,駭?shù)枚砸詾樽约河錾狭宋鋵W奇才,驚懼之下不敢藏私,把缺失的兩招口述補齊。
這就是的系統(tǒng)好處,丁堅耍沒?;佑嗳藦┮磺宥?,倒是不虞出現(xiàn)歐陽鋒逆練九陰真經(jīng)的悲劇。
學完劍法,余人彥掏出一塊信物和書信,讓二人自去青城即可,掌門,也就是他爹看了,自會收留二人。
信物是余人彥小時候老爹給的生辰禮物,書信是昨晚提前寫的。
看著手里提前準備好的書信,丁堅二人心里巨震。
懷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余人彥算計好的,最少也是一切都在他監(jiān)視下發(fā)生的。
打發(fā)了丁堅二人,又和令狐沖別過,余人彥直奔和王語嫣四女分別的地方。
雖然心里早已經(jīng)知道結果,但還是抱著萬一的僥幸心態(tài)想去看一眼。
來到分別的地方,果然,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怕他前腳走,后腳四女就各自散去了。
心里有些失落,但一想起四女好像是被他綁來的,突然覺得自己連失落的理由都沒有。
綁匪有事離開,肉票趁機逃走,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正想著,余人彥突然看向左側,抬手拔上背后的青鋒劍,警惕的注視著來人。
只見王語嫣四女朝他緩緩走來,只是四女身后跟著一個黑袍老者。
老者手拿金蛇劍,身后還有兩個熟人。
一個是向問天,一個是帶著斗笠的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