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父女倆的大戲
隨著五叔話音落下,方源也不再多話,提拳便向著林玉祥奔去。
一開始林玉祥選擇閃躲避讓,顯然不愿意與方源交手。因為那太欺負(fù)人了,但耐不住方源眨眼示意。
而且冷靜下來后,心頭清楚今日若不讓五叔把氣撒出來,兩人所求之事多半沒影,最后就沒在閃躲。
不過出手留了大把力氣,如此一來,師兄弟二人打得你來我往、互有攻防,倒也精彩紛呈,到后面五叔嘴里也忍不住嘣出了一個“好”。
相較于林玉祥正兒八經(jīng)的打法,方源在招式上沒有什么講究,他剛剛拜師都還沒來得及習(xí)練武術(shù),哪能與浸淫武學(xué)多年的林玉祥相比?
一動手自然全憑他修仙者的反應(yīng)和速度,可惜這明顯不夠,不僅僅在于實力上的差距,比斗經(jīng)驗上也遠(yuǎn)遠(yuǎn)不足。
雙方糾纏不到一刻鐘,方源就漸漸不支敗下來陣來。見此,一旁五叔對著方源就是一頓臭罵,“你個廢物小子,真他娘的沒用!”
“五叔,您老這話說的,小子剛剛?cè)肓碎T,哪能與習(xí)武多年的師兄相比?”方源撇了撇嘴回道,對五叔的話顯然不太認(rèn)同。
你說倘若真看林玉祥不爽,找人修理他一頓就好了嘛?可偏偏找上方源這個同門師弟,實力上還遠(yuǎn)遠(yuǎn)不如,都不知道這老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到底是想看誰的笑話?
“哼!你小子自己沒用反賴?yán)戏蝾^上,不跟你啰嗦了,這利息先給你記下,說吧,要老夫怎么幫你?”五叔為人倒也爽快,盡管比斗結(jié)果不怎么合他心意,但還是決定幫方源一把。
“您老莫急,報酬的事還沒談妥呢,小子可不敢壞了規(guī)矩?!狈皆凑\惶誠恐的回道。
事情一碼歸一碼,他不太喜歡那種欠人人情的感覺,現(xiàn)在敞開天窗說亮話,那就只是一場交易,而沒談妥先答應(yīng)下來,后面的糾葛就深了。
“小子,你倒是實在,好吧,既然你話都這么說了,老夫也沒啥要求,咱們公平交易,老夫現(xiàn)在幫你做一件事,往后你也幫老夫做一件事,怎么樣?這個公平吧?”五叔沉吟片刻后,便這般與方源說道。
“一言為定?!”聽到五叔這么說,方源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回應(yīng)到。五叔隨后緩緩點了點頭,算是與方源達(dá)成了交易。
見此,方源連忙走上前去,取出方雪的照片交給五叔。在照片背面寫了方雪一些緊要信息。
年歲籍貫自不必說,失蹤前工作的地方和租住的房子,還有他從陳暉口中得到的相關(guān)信息等等,過后怕五叔會有疑惑之處,他又詳盡的解釋了一遍。
“沒問題,三天過后給你消息,知道這里怎么走吧?下回就一個人來,老夫可不想再見到那個懦夫?!?p> 五叔說著起身做了個送客姿勢,但就在方源、林玉祥二人準(zhǔn)備走時,紅衣女子又裊裊婷婷走了出來。
方源頗為自覺的站到一旁裝啞巴瞎子,紅衣女子也像是沒瞧見他一樣,勁直走向林玉祥面前,站立著高挑身形,上下細(xì)細(xì)打量她的心上人良久,最后輕輕的略帶著乞求,道:“能和我說幾句話嗎?”
林玉祥沒有開口說話,輕輕點頭已是他全部的回答,紅衣女子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冷漠,頓時掩面泣不成聲:“你就不能抬起頭來看看我嗎?我有那么可怕嗎?”
“女兒??!這狗日的不是個男人,你又何苦糾纏于他?”五叔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勸說到,說著話卻又嘆息不止。
“爸,這事您就不要管了,今日女兒要與他做個了斷!”紅衣女子擦干臉頰上的淚痕,強顏歡笑的模樣讓人看了愈發(fā)心痛。
“哼!這事你們自己解決,從今往后老夫不再過問?!蔽迨逡粨]衣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休息間,這是眼不見心不煩嗎?
如此一來,方源處境開始變得尷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進(jìn)退失據(jù),讓他很是難受。
好在一旁兩人都沒在意他,似乎已沉浸到了二人世界之中,就此心無旁騖的交談了起來。
聽著兩人對話,紅衣女子不管怎么問,林玉祥都沒有多話,要么嗯嗯了事,要么沉默以對。
話到最后紅衣女子可能死心了,突然笑了笑,道:“或許只有我死了,你才會時時念著我,對不對?”
聽到這話林玉祥總算有了動靜,抬起頭一臉無奈的望著紅衣女子,言道:“慧慧,我們真的沒有可能,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就不能選擇放手嗎?”
“哼,你當(dāng)我不想放手嗎?你真當(dāng)我王慧賤人一個非要糾纏你嗎?忘不掉……忘不掉??!”紅衣女子歇斯底里說道,其人好似到了崩潰的邊緣。
而她話一說完,又見林玉祥陷入了沉默之中,隨即又大聲怒吼道:“你滾吧!這輩子就當(dāng)我王慧錯愛了人,從今往后一刀兩斷,你我各不相欠,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來打擾誰!”
情深傷己,癡情女子負(fù)心漢!然而世事本難兩全,林玉祥是辜負(fù)了紅衣女子,但至少對得起妻子趙玉芳。
而要是敢胡亂糾纏,到頭來那邊可能都討不了好,更會傷了兩個女人的心。
事情到這似乎該結(jié)束了,不過林玉祥后面一番話,卻又讓一切頓起波瀾。
“慧慧,有些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
“你知道我對你有感情的……”
聽著林玉祥娓娓道來,王慧嘴角漸漸掛上了譏諷之色,待到林玉祥把話說完,臉上笑意甚濃,更忍不住冷笑道:
“林玉祥啊林玉祥,你可以哈!兩女共侍一夫,娥皇女英嗎?你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了?”
“呵呵,我就搞不懂你們男人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些什么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說你怎么不把自己分做兩半?”
聽話里的意思,王慧似乎并不會答應(yīng)這個荒唐的提議,林玉祥瞬間便沒了心氣。他不可能為了王慧辜負(fù)現(xiàn)在的妻子,若真如此那便不是真正的他了。
古人有云,貧賤之交不相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今天林玉祥能拋棄妻子答應(yīng)下來,明日便能重復(fù)昨日故事,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底線被突破只有零次和一萬次的差別。
王慧也不笨,自然知曉其中道理,奈何二女共侍一夫的主意實在荒唐,她還沒下賤到給人做小的地步。
哎,說來說去,繞不開的無非一個情字,情之為物便似那鴉片毒藥,縱然飲鴆止渴卻又讓人想要嘗嘗其中滋味!
……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好意思說嗎?以前可沒少聽你說那些哄人的話?!蓖趸坌蝿菡紦?jù)主動,林玉祥則于心有愧,她若不開口言語,試問林玉祥又哪敢開口?
“你都那樣說了,再說又有什么意思?”林玉祥失魂落魄的道,今日不僅把面子丟了,連著里子也丟得一干二凈,他還能說什么,說了又有何用呢?
“我又沒說不答應(yīng)你……”王慧話沒說完,林玉祥聽出了別樣的意味,眼神直接就亮了起來,緊盯著王慧急切的問道:“慧慧,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去想嗎?還有你別打岔,等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王慧說著臉上露出淡淡笑容,一瞬間,似那能消融冰雪的早春陽光,又似縷縷春風(fēng)吹開百花,林玉祥無疑便是那沉醉花海中的一只蝴蝶。
“你說,我與玉芬姐誰更漂亮?”
“你,你更漂亮?!?p> “誰更年輕?誰更可愛?還有你更愛誰一點?”
“你更年輕,你更可愛一點?!?p> 最后一個問題沒有答案,然而無聲勝有聲,沉默就是最好答案,終究還是愛另外一個女人多一點,她只是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算了,本小姐勝過她那么多也知足了?!彼坪醪幌朐僮屃钟裣闉殡y,王慧傲嬌的抬起了下巴,故作大方的說道。
哪有那么多輸贏可爭,哪怕最后爭贏了也是輸!她腦海中可還記得清楚當(dāng)年的往事,當(dāng)初便是因為不懂這個道理,才在與趙玉芬的較量中敗下陣來。
不爭為爭,爭為不爭!智慧上趙玉芬勝她許多,但此刻她已心滿意足,這個男人終究是忘不了她的,忘不了曾經(jīng)的那些點點滴滴。
“慧慧,你答應(yīng)了嗎?”林玉祥反應(yīng)慢慢了好幾拍,又或許是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悅和震驚中而無法自拔吧。
“嗯!但我有條件,我不會給你去做小,還有你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我,這個你能做到嗎?”王慧話說完,見林玉祥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她一時間心花怒放,一顰一笑間都洋溢者幸福的味道。
卻在這時休息室房門突然打開,只見五叔哈哈大笑的走出來,望向林玉祥的眼神也跟著變了樣,早沒了先前的憤恨之色。
此情此景,就算一頭豬都該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林玉祥幾乎轉(zhuǎn)眼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眼神急劇變化,指了指五叔,又望著王慧,道:“你……你們父女倆居然聯(lián)合起來騙我!”
“小子,咋咋呼呼,沒大沒小的做啥?哼,要不是看在慧慧面子,早就揍你小子了?!蔽迨逭f著還晃悠了一下他的老拳,若非老不以筋骨為能,說不得早就教訓(xùn)人了……(未完待續(xù))

斷訣
今天只有一章,沒有辦法,公司加班,回來的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