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朝敬忙得腳不沾地后,唐爵酒吧在今晚還是正常開張了。
不過吧臺這種大物件還是沒換的,白霜瑾還能看到那道被水果刀扎過的痕跡。
原本白霜瑾還以為唐晨勛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普通服務生。
然而昨晚的經歷,一下子刷新了白霜瑾對他的看法。
這叫普通人?!
普通人打個架這么厲害?!
普通人住半山別墅?!
那我也想當個普通人了。
哎,果然看人不能看臉。
此時的白霜瑾只想喝點小酒。
突然,門開了,走進來了一位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女孩。
這個人也就是剛趕過來的蘇千宛。
蘇千宛并沒有把橘子帶到酒吧里來,而是繼續(xù)把它放在“‘寵愛’托兒所”,打算等回家了再去接它。
蘇千宛輕車熟路的就走到了白霜瑾的身邊。
這個地方是白霜瑾經常坐的地方。時間一長,和小海他們熟了起來后,小海也會替她將這個地方預留出來。
蘇千宛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誒,婆娘,你這件裙子我沒看過啊,新買的嘛?”
早上又講起蔣羽的事又急急忙忙的要去把橘子接回來,蘇千宛都沒注意到這件裙子。
“啊,對啊,早上新買的。這不是為了遮住手臂上是那個傷口嘛,萬一被我家老頭子發(fā)現(xiàn)了就不得了了?!卑姿獩]有講太仔細,蘇千宛八卦起來可是沒完沒了的。
“哦哦,看起來不錯哦,蠻適合你的?!碧K千宛也沒有太糾結于這件裙子,只是隨口這么一問。
蘇千宛突然想起來自己要和她說些什么。
只見她掏出了一張請柬,拍在了吧臺上激動的說道:“婆娘婆娘,我跟你講個刺激的,啊啊啊——”
“停!不要激動,穩(wěn)住!你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這么激動?”
“今天我不是跟你說那個慈善拍賣會嘛?”
白霜瑾點點頭。
蘇千宛突然捧著臉,一臉憧憬的樣子:“我男神也會在現(xiàn)場!而且我還瞄到我男神還把設計圖拿出來拍賣了!”
白霜瑾看她那一臉激動的樣子,忍不住想扶額。
此時的蘇千宛,哪有個人前乖巧的模樣?
簡直就是個花癡女。
蘇千宛看著白霜瑾那一臉無語的樣子,忍不住就想給她說道說道:“你知道我男神有多出色嘛,他的設計稿可是十分難得的......”
吧啦一大堆,無非就是她經常在白霜瑾耳旁念叨的那些話。
白霜瑾都快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起繭子了。
白霜瑾只好一邊聽著蘇千宛念叨著她男神的“豐功偉績”一邊點頭附和。
看著白霜瑾那敷衍的神情,蘇千宛就更起勁了,非得讓她也崇拜上自己的男神才會收手。
白霜瑾只好使出她的殺手锏——
“你要不要來一杯檸夏???”
這招的確有效。
只見蘇千宛一下子停了下來:“檸夏!好啊好啊?!?p> 噗嗤。
白霜瑾忍不住懷疑,要是有人拿著零食誘惑她,她是不是就要跟著跑了。
白霜瑾抬起手:“服務生,一杯檸夏,一杯Mojito?!?p> 她又暗暗轉了話題:“對了,秘書給我看了早上的日報,蔣羽還有陸豐......好像被他們跑了,只是那些交易的東西被扣在了警察局?!?p> 蘇千宛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正經道:“嗯,我也看到了今早的新聞。不過不要緊,我的目的本身也不是想要蔣蔣羽他們扣下,那些東西不要讓他們拿到就好?!?p> 蔣羽是個什么人?
他可不是那種整天只會沉迷美色的酒囊飯袋。
不說小煜煜他們找到的那些資料,就單單江潯這件事就讓蘇千宛明白這人的不簡單。
這次能夠打一個蔣羽措手不及也是因為蘇千宛本身就和蔣羽接觸不深,甚至能說沒有接觸過。
沒有接觸就代表沒有仇。
所以蔣羽也料不到,就是昨晚遇到的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和一個小孩子就讓他籌劃了幾個月的計劃毀于一旦。
“也是”白霜瑾也明白這批貨的重要性,“你們沒有被盯上就好。”
服務生很快就把東西端了過來。
“嗯?怎么是兩杯檸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白霜瑾疑惑道。
服務生朝著她微微一笑,說道:“沒有搞錯,我們老大說你現(xiàn)在最好是不要喝酒,對傷口的恢復不好?!?p> 老大?唐晨勛嗎?
白霜瑾四處張望著。
唐晨勛正在吧臺的另一側調著酒。
許是感覺到有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突然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
唐晨勛覺得自己的臉好像燒了起來。
不只是他覺得,旁邊的小海也發(fā)現(xiàn)了:“老大你的臉......怎么紅了起來?”
唐晨勛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解釋一下,只是看著他。
他那看起來有些呆滯的表情讓小海皺了皺眉頭。
他抬起手放在了唐晨勛的額頭上:“也沒有發(fā)燒啊,老大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小海想起了昨天的場景,覺得唐晨勛可能是因為忍受疼痛所以臉才會這么紅。
“沒事?!碧瞥縿祖?zhèn)定了下來。
唐晨勛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正常了起來,于是小海也沒有強求他去休息休息。
而白霜瑾這個臉皮厚的怎么可能就因為這個而臉紅呢?
看著眼前的兩杯檸夏,想起唐晨勛的表現(xiàn),白霜瑾笑了一下。
蘇千宛也聽到了剛才服務生說的話,于是就一臉八卦的湊過去問她:“哦豁~兩個人有情況哦~說吧,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白霜瑾將她的臉推開來,喝了一口檸夏,淡定道:“我這不是因為太累了睡著了嘛,然后他出于人道主義就把我?guī)У剿?,畢竟我也是為了他才受的傷?!?p> “就這么簡單?”蘇千宛才不信呢。
“就這么簡單。”白霜瑾趕緊將檸夏放在了她的手中,免得她又問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問題,“喝你的檸夏吧,好喝的都堵不住你的嘴?!?p> 見白霜瑾不想多說,蘇千宛也沒有再逼問下去,只是輕哼了一聲,轉身就沉溺在她的檸夏中了。
白霜瑾捧著檸夏又想起了早上放在洗漱臺上的卸妝水。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卸妝的人啊。
她幾乎都能想象到他輕手輕腳給她卸妝的樣子。
想到這里,白霜瑾低下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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