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姐怎么樣?”夕韶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姐姐,又看看滿是疲憊的姐夫,猶豫開口
“驚嚇過度?”北笙也不解為什么見了段凌之后是驚嚇過度。
“啥?”夕韶詫異的方言都出來了,成越和白墨二人也是一臉詫異
“我也不知,倒是南箋每次坐噩夢都是叫段凌的名字,看來記得段凌并不是因為愛”北笙多日來苦澀的心終于擁有了一點蜜糖。
“那必須不是啊,南箋可是為你擋了一下的,心甘情愿為你付出生命,要救別人不可能的。”白顏別了這么久的話終于有用武之地了,但是卻收到來自墨染的一巴掌
“你打我干嘛,本來就是啊”看著墨染越來越黑的臉色,白顏氣勢漸漸薄弱,再轉(zhuǎn)頭看看一臉痛苦的北笙,白顏機智的選擇閉嘴
“閉嘴吧你,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大白”成越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倆都閉嘴”夕韶?zé)┰甑拈_口。
片刻后,南箋悠悠轉(zhuǎn)醒。
“北醫(yī)生,我頭好疼”也許是那個溫柔的聲音安慰了自己,南箋并未做噩夢,但在睜開眼看到北笙的那一瞬間,南箋卻沒來由的想撒嬌。
“沒事沒事,乖”北笙說著抬手慢慢為南箋按摩
南箋的頭痛隨著北笙的按摩漸漸減輕,但卻更想哭了
“我手法太重了嗎?很疼嗎?”看著眼淚決堤的南箋北笙手足無措,只能輕聲哄勸。
“不重,很疼”也許是本能,南箋貪戀著北笙的溫暖,撒了一個謊。
“勺子啊,難道愛真的是本能?”成越看著倆人他人勿進的氣場,轉(zhuǎn)頭問夕韶
“是的吧”夕韶點頭
“那必須是”白顏插嘴
“我們走吧,”驀然開口,帶大家離開
“不哭了好嗎?一會就好了。”北笙的手法更加溫柔,語氣也像是能滴出水。
“好”南箋擦擦淚水,由衷的笑出來。
十分鐘后,南箋終于說不疼了,遲來的尷尬迎上南箋心頭。
沒話找話道“北醫(yī)生,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你現(xiàn)在恢復(fù)的很好,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雖然南箋出院之后就可能不再記得自己,但是北笙還是忍著心痛柔聲回答,為了不讓南箋看出自己的情緒,北笙起身去接水。
“好,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看著北笙手里的水,南箋就要起身去接,奈何身體太過虛弱,還沒起來就栽倒
“我?guī)湍悖闵眢w太虛弱了,別著急”說著就輕輕扶起南箋給他喂水。
“謝謝你,我自己待會就行,你去看其他病人吧”南箋微笑著說。
“沒關(guān)系,我只有你一個,,,,病人,照顧你是我的責(zé)任?!北斌相嵵氐恼f。
南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總覺得這個醫(yī)生話里有話,只好沉默以對。
聽到里面沒什么聲音了,夕韶推門而入,
“來了”南箋向門外望去笑著開口
“早就來了,只是你只看見北笙了”夕韶腹誹,面上卻還是一片驚喜跑過去抱住南箋“姐,你終于醒了”
“誒,雅正,別讓醫(yī)生和你朋友看笑話,”南箋輕拍夕韶的肩提醒
“醫(yī)生?朋友?你依舊臉盲啊,”夕韶迅速起身
“嗯?”南箋一臉問號
“這是姐夫,這是我男朋友”夕韶指著兩人分別說
“別開玩笑,剛剛你也聽見了,段凌是我男朋友,不過你男朋友我下次用該不會認(rèn)錯了?”南箋歉意的朝北笙笑笑“別介意啊,目前來說,你應(yīng)該比我更熟悉她”夕韶被這句話震得久久不能回神,然后機械扭頭看向北笙。只見北笙輕微搖頭,看向成越成越也是一臉懵逼。只好又轉(zhuǎn)頭看向南箋“不會真的信了段凌那人渣的話了吧”此時大家都被這句話刷屏
“surprise,驚喜不,開個玩笑,別這么沉重嘛”夕韶只好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沒關(guān)系,不算開玩笑?!北斌弦琅f笑意滿滿。
南箋聽出北笙未盡的話語,只好選擇沉默。
“姐,你先好好休息,我和醫(yī)生出去看一下你的病情?!睂嵲谑懿涣酥舷⒌某聊?,夕韶只好開口
“好”南箋也受不了著尷尬的氛圍,正好順著臺階下。
北笙再出去的時候為南箋掖了掖被角,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南箋也覺得意外熟悉。
“醫(yī)生呢?”看著只有夕韶進來,南箋向后看找尋著北笙
“辦公室啊,你找他?我給你叫?”夕韶心想都不忘了還這么黏,未來似乎不用擔(dān)心了,總會走上正規(guī)。
“不用,隨便問問,”南箋撇撇嘴
“姐啊,你真的不記得了北醫(yī)生?”
“我連你都不記得”言外之意就是怎么可能會記得北醫(yī)生
“沒什么”夕韶只能默默祈禱姐姐快想起來
“對了,你沒告訴家里人吧,”
“沒,幸好是暑假,我告訴他們我們?nèi)ハ牧顮I了”夕韶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南箋,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到腦子的緣故,夕韶覺得終于可以逗姐姐了,還傻的可愛。
“那就好,對了,幫我去買個手機,在辦張卡,我依稀記得我手機掉了,”總覺得這件事也和段凌有關(guān),看來南箋是解開所有疑問的關(guān)鍵。
“OK”
“陪我去看看段凌吧”為了早日找回記憶,南箋不得不再次主動找段凌
“你沒事吧?老看那個人渣?!毕ι乇硎疚也蝗ィプ约喝?p> “瞎說什么,他是我男朋友?!蹦瞎{瞪了夕韶一眼起身就走
“他才不是,你走慢點?!毕ι貧饧睌牡淖分瞎{
只要和段凌有關(guān),南箋就總是易怒,等夕韶追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閉嘴,我不管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我現(xiàn)在只記得他,他說是我男朋友就一定是我男朋友,我不允許任何人詆毀他,包括你”說罷南箋轉(zhuǎn)身就走,
“我K ,隨你,我滾,行了吧”夕韶實在氣狠了,拿起包就砸在墻上,引得護士批評。
“行,滾,快滾”南箋回頭瞪著夕韶,等夕韶離開才推門走進去。
“那個,姐夫,你聽見了?別在意啊,我姐也說了是想起來之前”夕韶猝不及防和北笙打了個照面,心突突的跳
“沒事,我知道”北笙擺擺手走向辦公室
“越越啊,姐夫真的沒事?”稀少不確定的問
“沒有吧”成越也不確定
“南南,我相信你是愛我的,可你什么時候才能想起我,想起我們之間的愛,”北笙靠在門上無力的下滑。
另一邊
“住院就別玩游戲了,傷眼睛”南箋的聲音讓段凌驚喜不已
“好,聽你的”段凌依言放下手機。
“嗯”南箋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段凌定定的看,除了血光再無其它有用信息。
“你”
“你”
“你先說”段凌尷尬的笑笑
“你給我講講我們之間的故事吧,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南箋說到什么都不記得很是低落,總覺得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人。
“好”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