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樹郁郁蔥蔥的,這里沒有榕樹下的秋千,知了在聲聲的私鳴聲,生命的退去,此時的京城應該是滿天飛舞的雪花。
“轟隆隆”一片片山石頭應聲倒下,咚嗆聲斧頭在砍著大樹的軀體。
廢墟上在愉悅的中西方的合作下,打掃著夕日的戰(zhàn)場。一具具紅毛尸體抬出,將近一百具尸體都是砸的稀爛,頭顱上眼珠瞪的炯炯有神,還有那腿跟被砸成了肉餅。
破舊的城墻根基也被吳老丈給重新的火藥清除中,重新從山上上滾落的山石,運送在一丈寬,深度約一丈五尺的基壕下,石頭撬進壕溝里。
木桶上倒下一桶桶的沙子,和著煮開的海水,倒進黑色的淤泥之中,還有粘稠的綠樹的汁液,在攪拌著。
熟水攪拌的粘土,沙子還有汁液以及昨日擱淺的十丈多長的鯨鯊也軀體,也被近數(shù)千人的宰割中,剩下的也被運到壕溝中點燃成了一攤油脂。
混合的黏黏糊糊的在巨石上倒著,然后下一個巨石在原木的支架下用繩子掉著放在下方的巨石上。然后新的淡水開始澆灌著干燥的巨石!
“哦,買噶,上帝呀,這建筑要是建起來豈不是很強大”一個紅毛鬼叫囂著!
這時,陣陣海匪的不屑聲音在鄙視著!
“哦,不,索蘭斯你還沒在那古埃及的沙漠中見過那最低的有三百馬尺高的陵墓,那樣的建筑有數(shù)十座。
杰克遜閣下帶領我們去過那里,我們殺了那里的頭人,奪了那金磚。
這才讓我們偉大的王,讓我也成為了一名貴族”荷西拉著索蘭斯的手臂指著正在建設的墻基礎,還生怕眾人不信,看著杰克遜說道!
“賊它娘的,三百馬尺有多高?很高嗎?有南京的城墻高嗎?“”鐵鷂子搖頭晃腦的疑問著!
“哦,鐵錘子先生,馬尺也就是從馬的屁股到馬鼻子的長度,”
“那也沒多長呀,也就我們這邊的三尺”
“不不,鐵錘子,我們的是標準的高頭大馬,不是你們這邊的矮小的韃靼馬!”
“讓我算算一馬尺等于三尺,三百馬尺等于三百丈?鐵鷂子搖頭看了看天,在朝著天空比劃著?!边@也賊它娘的太高了,都到那鳥飛得高度了!
“那個解渴孫先生,你這也太假了!是不是楊少爺,還有解渴孫你這個破名字,解渴就解渴吧,還加個孫子,還特娘的,我是鐵鷂子,不是鐵錘子!”鐵鷂子道。
狼伢子看著鐵鷂子勾肩帶背著杰克遜!兩人身上都是灰頭土臉的剛搬運著石頭!
“不,鐵鷂子,沒杰克遜說的那么離譜,不過也最少有三十丈高,南京的城墻才三丈多高,那不是陵墓,應該叫金字塔,相傳那是法老的陵墓”
杰克遜瞪著碧眼的!荷西也瞪著!一眾西夷之人,也瞪著!
“你是不是也去過那里?楊將軍!”
“上輩子去過,不過很奇怪嗎?我遇到過色目人,也就是你們祖先遺留在我們大明的土地上的族人,他有過一本書,僥幸中我看到了!”
“不,楊易閣下,請你尊重我的貴族的身份,你肯定去過那里是不是”
“解渴孫子先生,很了不起嗎?不就是陵墓嗎?我們秦始皇陵都是在用夯土而建立,賊它娘的你問下那劉狐貍。
我們還去挖了數(shù)月,毛都沒見到一根,還差點被群狼咬死,是不是劉老狐貍!”
劉香看了看鐵鷂子,也不說話!
“鐵錘子先生,那是巨石,那石頭就和咱們現(xiàn)在剛才扔進的石頭那樣大”荷西一本正經的盯著鐵鷂子!
汪老船主看著嬉笑的人群,又看了看那忙碌挑著水的汪海和劉狼!拍了拍劉香的肩膀,滿足的笑臉指著那兩個夕日的公子哥!劉香看了一眼,也欣慰著!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發(fā)出爽朗的笑容!
“你能不能慢點劉狼”
“你個廢物汪海,快點行不行!”
兩個昔日的公子哥在長長的數(shù)上抬著五桶水,父輩的恩恩怨怨已經隨著狼伢子的建城而遠去!
連續(xù)數(shù)日的忙碌,地基已經隆出了地面,鐵錘在敲打著石頭尖部,還有打磨著石頭!
一輪長約三百丈,寬約一百五十丈的城墻地基已經打下,數(shù)千人忙碌中,有人在燒制磚石,還有砍伐著樹木,更有挖著建宅的地基。
一幫幫海匪已經把遺落在巢島上接回,私塾率先建起,木樓中傳出聲聲的讀書聲音,一幫海匪都心懷感激之心,看著在搬運石頭的狼伢子。
衙門的概括也在慢慢的打造下!楊知就是基隆的知府,已經在眾人的見證下開始行事著行事著,幾名老海匪搖身一變成了衙役。
“今日夷州之地,就交給你了眾位前輩,碼頭旁的炮塔一定要看好,一定要分清是不是過往的海匪,我改走了!舟山府里已經傳來訊息,京城里催著數(shù)道斥責!”
“放心而去,狼伢子,你那海船還是不要用了,用我們的破海船而去,這朝中有變,就退身而去,我已經吩咐了岸上的弟兄在京中置下宅院,還有地道,若事不可為,盡量易容而回。
劉狼和汪海也會跟隨爾去!這夷州之地,交給眾弟兄放心!”
在碼頭上分別,朝著北方的大陸航行中,這一次航行,狼伢子就帶了朱師爺一人,還有一艘破舊的海舟,在后方跟著一艘喜氣洋洋的西班牙人!
“大明,我又回來了!”聲音刺破了天際,傳到了京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