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喝了口咖啡,水果倒是一口也沒吃。沈凜初窩在房間沙發(fā)上,靜靜的玩了一會兒小游戲,覺得無趣,就慢慢退了出去。
……
“你大爺”瞿秋楠同志馬不停蹄的跟同事交接了一下手頭上的工作,定了最近的航班,兄弟去拱了人家白菜,他都不知道,這怎么能行!
去機場的路上,他模模糊糊詢問了一干兄弟發(fā)小,最后悲催的發(fā)現(xiàn),只有他不知道。
一時之間,烏云密布,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把沈凜初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怎么著,別人都是親兄弟,就他是什么附贈的,沒資格知道咋的!
藝笙工作之余,回了他一句:“沒有婚禮,不用著急去隨份子!”
他內(nèi)心的不滿這才微微小了一丁點,芝麻豆大的一丁點。
薛時發(fā)了個冷笑的表情包,接著附贈了一句:“第一次見這么著急想往外送錢的!”
他是想送錢嗎?看不出來他是生氣兄弟的不誠實嗎?
怒氣值有達到了一個頂峰,手機被刷刷的點著,毫無憐憫之情。
“還有你們,太不兄弟了,等我回去,我們就絕交吧!”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了,兄弟,要我們拉黑你還是你來拉黑!”
瞿秋楠看到薛時這條消息發(fā)過來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沒把自己嗆死,這他媽什么垃圾損友!
“呵呵,我記著你們了!”
……
晚飯之前,余悸終于從她的書房里走了出來。極為舒爽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體內(nèi)的污濁瞬間排出體外的感覺,神清氣爽!
沈凜初仍舊窩在沙發(fā)上,坐實了網(wǎng)癮少年的稱號,無時無刻都離不開網(wǎng)絡。
余悸從廚房倒了杯水出來,打游戲打到嗨的沈凜初硬是一點兒都沒發(fā)現(xiàn)她坐到了旁邊。
余悸輕輕的放下了杯子,玻璃杯落在茶幾上時,發(fā)出了杯子與桌子碰撞的小小的清脆的聲音。
他眼睛盯在手機上,仍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玩游戲玩的,眼睛都是通紅的,明明眼睛看起來那么不舒服了,還是不肯有一刻放下手機。
余悸怕在他旁邊突然出聲會嚇到他,只好回到了書房,故意讓書房門關上的時候發(fā)出一點聲音,距離比較遠,聲音也不會太突兀。
沈凜初果然回頭摘下了耳機。
“你忙完了啊!”
“嗯!”余悸點了點頭,重新走了過來,“要吃點什么,我準備點外賣了!”
是的,他們的生活全部靠外賣支撐著,余悸嘗試著要做的那鍋湯,也在嘗試了幾次之后徹底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