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深切地感受到老板炙熱的目光,她下意識地在心里拿沈安朗與老板口中的人比較了番。
學(xué)識好,身體壯——沈安朗出生在皇家貴族,按道理來說,沈安朗是有一定的學(xué)識修養(yǎng)的。
后者,沈安朗是沈朝的武將,腹肌和胸肌,她也深刻地感受過。
雖沒見過老板的兒子,但就林婉的私心來說,沈安朗更勝一籌。
家里有地兒,不用她干活——沈安朗母妃有座超級豪華的府邸,將軍府她也去過府門口,看起來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
后者,阿福阿貴好講話的很,倆大男人干活,完完全全用不著她。
嗯……沈安朗又勝一籌。
至于善良,品格好——
嗯……林婉不予評價。
總之,沈安朗在她心里是沒有別的男人可以比得上。
林婉的暗暗比較,在沈安朗看來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在思考。
她這是要棄“明”投“暗”的意思?
林婉斟酌了番怎么再次委婉拒絕后,開口:“我……”
她才剛剛發(fā)出第一個音節(jié),就被沈安朗打斷:“娘子,這豆?jié){好喝嗎?”
“讓為夫嘗一口?!?p> 話音一落,沈安朗便拿起她的豆?jié){杯子,唇十分自然地印上林婉原先碰過的位置。
“不錯,咱下次還來這兒吃早飯吧。”
話是這么說的,沈安朗心里暗想,下次絕對不來這兒吃任何東西了,最好連路過也不要。
這什么老板,不專心做他的生意,物色什么兒媳婦。
不如歇了早飯生意,直接擺個桌椅在路邊吆喝他家兒子沒有娘子,招聘媳婦呢。
林婉和老板十分尷尬地對視了番,兩人僵硬地笑了笑,各有各的心思。
林婉:沈安朗的操作是真的強,真的優(yōu)秀。成功得讓她和老板陷入尷尬的境地。
老板:小伙子剛才又不說,現(xiàn)在又整這一出。不是故意讓他難堪嗎?
老板自然不可能埋怨林婉的,畢竟林婉長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
男人是無法忍下心來怪罪美女的。
沈安朗溫柔道:“娘子,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婉的表情徹底凝固了:“老板,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和他……在幼時,雙方父母已經(jīng)為我們定了婚約,如今還未成親?!?p> “我這準(zhǔn)相公從小便患有臆想癥,今天出門前忘了吃藥……”
她越說聲音越小、語氣越委屈,營造出沈安朗一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地步。
最后,還嘆了口氣。
老板從林婉的嘆氣中聽出了無可奈何的意思?;橐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惋惜地說:“哎,可惜了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卑装捉o人糟蹋了。
說完,便灰溜溜轉(zhuǎn)身走了。
畢竟,小伙子的一串動作實在讓他目瞪口呆、尷尬至極。
沈安朗抬手揉了揉眉心,林婉的嘴巴真能說。
心底里有些許無奈。
臆想癥……
忘了吃藥……
林婉心里的小林婉偷偷比了個“耶”的手勢。
沈安朗操作再優(yōu)秀又如何,她可是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怎么可能比她還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