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影費力的抬起手來,讓鬼手把脈,看了眼床榻上的小人兒,詢問道:“她怎么樣了?”
“暫時沒事,司琴那丫頭在旁伺候著,你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擔(dān)心你自己的身體,咦!”鬼手把完脈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是否需要再試一次?”司影看著沉默的鬼手焦急的問道。
“好像還是差了點兒,不過我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個奇怪的事兒,少主你體內(nèi)的毒居然有被壓制的現(xiàn)象,真是怪哉怪哉!”鬼手如實回答道。
司影對于鬼手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解了小丫頭體內(nèi)的毒,“快去吧!”
“老夫這就去,對了麻姑那兒傳信來了,可能還要一個月才能到這兒?!惫硎质帐巴甓鞠?,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司影瞧著司琴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面如冰霜的問道:“有事?”
“小姐是不是有救了?”司琴感到一股冷意撲面而來,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嗯,好好的伺候她!”司影說完便強撐起身子,走到了書房里。
“說吧,問出了些什么?”司影虛弱的問道。
“少主你的身子?”屴月?lián)鷳n的看向自家少主。
司影眼神示意他沒事兒,讓屴月繼續(xù)說下去。
“少主,你看這個?!闭f完屴月拿出一包東西放在了桌上,打開包裹里面竟然有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
“她是死士?”司影隱約的猜到了容嬤嬤的身份。
“嗯,少主這件事兒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畢竟你也是……”屴月越說越小聲。
“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屴心的意思?”司影看到屴月這副表情便猜到了幾分。
屴月聽聞臉色瞬間僵了下來,跪下請罪道:“少主饒命!”
“再有下次,你便帶著屴心回那兒!”司影冷冷道。
“是,屬下遵命,容嬤嬤還說了件事兒,她們都被迫服用了逍遙散,如果不按照吩咐每月十五便會毒發(fā)一次?!睂拊侣姆A報道。
“死士被迫服用逍遙散,你不覺得這理由很牽強嗎?容嬤嬤果然老奸巨猾!”司影指出里面的不妥之處。
屴月這才恍然大悟,可惡的老刁奴,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說實話。
“還有沒有其它特別的事兒?”司影挑眉問道。
“她只說了一點兒,便怎么也不肯開口,說等見了大小姐她才肯說?!睂拊骂^疼不已,他已經(jīng)把暗房里的刑具都用了個遍,只是這容嬤嬤就是不肯多言。
“嗯,你先下去吧,對了上次我讓屴炎查的八方茶樓怎么樣了?”司影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問道。
“那個茶樓是四皇子名下的,我們懷疑四皇子已經(jīng)和南疆人勾結(jié)在了一起,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了各府內(nèi)都有南疆人的痕跡,如果下一任大王子登基的話,照著這個局勢看下去,只怕南疆的野心不??!”屴月皺眉分析道。
司影的眉頭也越皺越緊,他一早就知道南疆在很早以前就開始陪養(yǎng)了一批又一批的死士,當(dāng)時他一直以為這些死士應(yīng)該是為那個人清理朝堂所用,沒想到那個人的野心既然這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