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人
看著地上一個個哀嚎不已的大漢我放棄了處理他們。
我徑直的走到了打鐵鑄劍的地方,我來打鐵部是來找工作的,也是為了吃飯。
如果張三對我很客氣,我絕對不會對他們出手。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無理,也不喜歡別人對我動粗。
我走進(jìn)打鐵處,首先吸引我注意的是一個人,一個正在畫劍的人,他的手很白,手指修長,握著筆的手正在紙上雕琢著一把劍。
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衣裳,長發(fā)及腰,不知道是男是女。
我看著那白衣人,眉心皺了起來,這里爐火很多,熱度也很高,那名白衣人正在不急不緩的畫著一把劍。
他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也不驚慌,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準(zhǔn)確的說是他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警惕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我的右手不自覺的握在了劍柄之處,正在緩緩的拔劍。
他的聲音很突匹的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里,讓我感到很不安。
“別再拔劍了,你的身體現(xiàn)在很虛弱,劍拔出來了,你會死的。”
他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他對我的身體狀況很清楚。
我的鼻翼里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他滴在了我的衣服上,還有我的手背上。
強(qiáng)行的讓雷元素在我身體里穿行,我的內(nèi)臟也受了不少的損傷。
最重要的是青鋼劍我不會用,只是強(qiáng)行催動了青鋼劍上的風(fēng)元素,劍上的劍意四溢,傷了旁人也傷了我自己。
我收起了劍,低頭望著我手背上的血,低聲說道:“厲害,沒想到被你看穿了。”
他沒有看我,而是繼續(xù)畫他的劍,自始自終他對外面發(fā)生的事一點(diǎn)兒也不關(guān)心。
這是一個危險(xiǎn)的人,也是一個可敬的人,他對于手中的畫很執(zhí)著。
他挑了挑眉,收起了筆,他的畫完成了,一幅劍在紙上栩栩如生,好像要破紙而出一般。
“空氣中殘留著他們的血,也殘留著你的血,雖然,外表很完整,內(nèi)部確很糟糕?!彼届o的看著他紙上的劍,像是對劍講出的話,而我確知道他是對我說的。
“我不喜歡打架,我只想來這打工,賺錢,還有吃飯?!蔽艺驹谠仄届o的對他說道。
“是嗎?”他轉(zhuǎn)過身,輕笑著看著我,疑惑的問我道。
他是一個少年人,臉白如溫玉,劍眉高聳,五官如刀刻般冷俊,像一把劍一般,鋒芒內(nèi)瀲,不怒自威,一米八九公分的身高俯視著面前的一切,眼中含蓄著點(diǎn)點(diǎn)劍芒。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沒有理由讓你相信?!闭f完我便走到了打鐵處,掄起了一把大鐵錘開始打鐵。
頓時(shí)“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打鐵聲響了起來。
他看著我的一舉一動,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開心。
“不錯,他們該打,你是對的,我代表他們向你道歉?!彼\懇的對我說道,然后他又隨手把畫架上的那張紙撕了下來,扔進(jìn)了我眼前火爐之中。
我看了一眼,火爐中燃燒的紙,繼續(xù)打著我的鐵,低沉著聲音說道:“他們今天的工作,我會幫他們完成,該鑄多少劍,鑄多少劍,你不用對我客氣。”
無禮的是他們,想殺人奪賞,確狠狠的被我教訓(xùn)了一頓,讓我始料未及的是打鐵處還有一個畫劍白衣少年,他的鋒芒比外面的人還要強(qiáng)大,也更危險(xiǎn)。
既然我打不贏他,那就開始我的工作,一次強(qiáng)行與小白的雷元素融合已經(jīng)讓我的身體達(dá)到極限了。
那名白衣少年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把一個東西向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望著他手中遞過來的小綠瓶,愣了愣,心想:尼瑪,這是要干嗎?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傷的很重,快服下這個東西,對你有好處。”
我沒有看他,我繼續(xù)打著我的鐵,也不打算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就像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他見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要接受他手中的小綠瓶,他笑了起來。
“哈哈,你害怕這小綠瓶里放的是毒藥吧,放心我不會害你,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勞工,害死了你,這鑄劍的工作誰來完成。”
說完這話,他便收回了手中的綠瓶,用左手揪掉了綠瓶頂端的瓶蓋,把藥倒進(jìn)了自己嘴中,一口氣把藥咽了下去。
然后,他又拿出了一個小綠瓶遞在了我面前,輕笑著對我開口說道:“沒毒,現(xiàn)在可以放心的吃下了吧,我沒有必要害你?!?p> 我放下鐵錘,用右手拿起了他遞過來的小綠瓶,道了聲謝。
然后,把他給的藥吃了下去,一股十分清涼氣息,在我五臟六腹中穿行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fù)著我的身體。
他看著我吃了他的藥,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溫熙的笑容,他笑著向我介紹他自己。
“我的姓李,名白,一個資深的畫家,同時(shí)也是一個設(shè)計(jì)各種武器大師,還是這個打鐵部的頭頭,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別對我客氣?!?p> 既然,李白都這么客氣了,那我也不能繼續(xù)冷著一張臉對他。
我輕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姓吳,名為,吳所為的吳,吳所為的為。”
李白聽到我的名字很明顯的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了神來,他看了我三分鐘,他才笑著對我說道:“你好好打鐵,我去外面給張三他們送藥,今天我們的任務(wù)是鑄八百柄劍,二百柄槍,一百二十把刀,我們的任務(wù)很重?!?p> 說完李白便走出了打鐵內(nèi)部,跟張三送藥去了。
我掄起我面前的大鐵錘,開始了打鐵,頓時(shí),打鐵部便又響起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打鐵聲。
打鐵打著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熱乎乎的鐵,好像很黑,比一般的鐵還要黑,而硬度更是比一般的鐵還要硬,我敲打了一個多小時(shí),那鐵硬是一點(diǎn)而也沒有變。
在火心巖的灼熱中我燒紅了那鐵,又敲了一百多下,硬是沒有敲出我想要的形狀,離劍的雛形都不算是。
正當(dāng)我納悶的停下手中的鐵錘思考時(shí),李白走了進(jìn)來。
看著一臉的呆傻樣,笑問道:“怎么不敲了?”
我苦著臉,說道:“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李白問。
“這黑黑的鐵,我敲了一個多小時(shí),燒成了無數(shù)次,硬是敲不出個劍的雛形,這可怎么辦好?!蔽铱嘀樥f道。
李白看了看我面前的鐵,大驚失色,這一注意下,我打的這鐵來歷可不小。
“兄弟,你打的這鐵可是天外隕石降下來的玄鐵啊!要想溶化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般的火心巖雖然燒紅了它,但它確敲不變形的,不過呢!我們這怎么會放這么塊玄鐵在這里,真是奇了個怪?!?p> 我才最納悶?zāi)兀∥仪昧税胩烨昧藗€玄鐵,累都累死了,還白敲了,正是一臉的納悶。
就這時(shí)那躺在外面的數(shù)十人走進(jìn)了打鐵部內(nèi)部。
一看見我,臉色更是變了又變,很不服氣的一個大漢對我吼道:“你奶奶的,竟然敢跑到我們打鐵部內(nèi)部來了,看我不揍死你小子。”
說完便掄起一把大鐵就朝向我腦殼砸了過來,說時(shí)遲那是快,就在那大鐵錘離我的腦門還有兩公分距離的時(shí)候,大鐵錘很突匹的停了下來。
數(shù)十道劍飄蕩在空中,劍鋒所指的方向正是那個向我掄起大鐵錘的人。
劍離他的喉嚨只有一寸,他如果再向前進(jìn)一寸,那劍將刺進(jìn)他的喉嚨。
李白面色陰沉,大聲的向眾人喝斥道:“他是我的人,如果你們敢傷他一分,我就刺你們一萬劍,我李白的劍,你們是知道的?!?p> “老大,他剛剛打我們,你怎么幫他不幫我們呢!”那名大漢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他如果想殺你們早就殺了。”李白頓了頓,眼神在人群中掃了掃,望向張三,厲喝道:“張三,如果剛開始你能耐心的聽完吳為的請求,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些屁事兒?!?p> 張三垂下了腦袋,一幅很委屈的樣子。
李白再次對那名大漢喝斥道:“李四快把手中的大鐵錘放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李四憤憤然的把大鐵錘丟到了一旁,重重的嘆了口氣。
“大伙趕快回自己的崗位去,開始工作了,今天的任務(wù)很重,大家一起完成。”李白吩咐眾人道。
數(shù)十人連忙都回到了自己的崗位,打鐵的打鐵,燒爐的燒爐,拉風(fēng)箱的拉風(fēng)箱,打鐵部瞬間又熱鬧了起來。
我望了望李白,很想問,我這面前的玄鐵怎么辦,敲又敲不動,燒又燒不化,一臉的茫然,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誰來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