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強烈的能量風(fēng)暴刮過來,青禾不得不重新躲起來,能量帶動著一陣火花,在青禾身邊噼里啪啦地爆炸開。青禾深吸一口氣,縮回了身子,盡量少接觸能量風(fēng)暴。
這一次的能量風(fēng)暴比之前幾次更加猛烈,神像上的蜘蛛網(wǎng)也被能量全部撕碎,神廟屋頂幾乎都快要被掀翻。這次的能量流如同爆炸產(chǎn)生的波動一般,已經(jīng)不僅僅是能量流了,它的攻擊力無比恐怖。
縮進能量防護罩里的青禾,被這股能量流刮得差點后退,青禾強行抵抗,手部都因為大量使用太強烈的能量,虎口都流出血來。
呼嘯的能量震動得青禾的耳朵都在嗡嗡作響,青禾強行咬牙,等能量流稍微弱了一點,才伸手去摸那座神像。
神像上似乎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孔洞,青禾的手觸摸到它之后,頓時被能量流沖擊開來。確定了能量流的來源,只需要等它結(jié)束了之后就可以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許久之后,能量流終于停了下來,青禾趁著這個時間,趕緊過去查看。一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神像背后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太陽,又像是一個漩渦。
青禾將手伸過去,觸摸了一下這個符號,它似乎是被畫上去的,而不是刻上去的。在青禾的觸摸之下,它忽然閃爍了一下,有細微的光芒。在青禾觸摸之后,神像忽然又震動了一下。
原本細小的空洞,居然發(fā)出咔咔的聲音,就仿佛里面有什么機關(guān)似的,幾塊石頭碎裂,直接掉了出來。原本細小的洞竟然變大了。
青禾伸手去摸里面的東西,里面有一個小小的盒子,青禾將它取了出來,拿在手中。這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能量極其不穩(wěn)定,似乎隨時要爆發(fā)出來一般。
青禾慌忙地打開盒子,盒子里是一個木制的精制方塊,似乎還是一個盒子。經(jīng)歷這么強烈的能量爆發(fā),兩個盒子居然都毫發(fā)無損,這讓青禾感覺有些驚奇。
她又打開第二個盒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居然是一串項鏈。銀白色的鏈子,上面還有一個紫色的吊墜??雌饋硭坪跏值仄胀?,實在是弄不明白,它為何能發(fā)出如此強烈的能量。
青禾將項鏈拿在手中,放下盒子,去撫摸那個吊墜。吊墜在手中令青禾感覺手中一陣滾燙,看來剛剛的能量流就是從這項鏈之中發(fā)射出來的。
這種奇異的現(xiàn)象,讓青禾完全猜不到這是何種寶石??梢詢Υ婺芰康膶毷嗪桃娺^,可卻沒有聽說過可以自助釋放這么強大能量的寶石。更何況還在這樣一個破廟,居然又這等寶物。
這時,青禾忽然明白了什么,看了這座神廟修建原本就是為了藏匿這件寶物。這個地方實在是偏僻無比,如果不是司徒嘉將他的寶石藏在這里,估計他們也絕對不可能來到這里。
這一串項鏈,總價值不知道比司徒嘉的那幾顆寶石貴了多少倍。而且青禾拿住它之后,便有一種極其微妙的感覺。
青禾在腦海中,幻想著自己手中出現(xiàn)一把劍,那寶石居然發(fā)出光芒,漸漸碎裂,化作光電,聚集在青禾的手上,竟然真的化作了一把劍!
青禾將劍拔出來,是一把紫色的,寶石之劍。不知道硬度如何,能不能當(dāng)做真正的劍使用。
青禾這樣想著,將劍插回了劍鞘之中,心中一動,這柄劍又化作細微的光芒,匯聚在原來屬于吊墜的位置上。就這樣,一顆吊墜回歸了原位。
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絕對是青禾日后很重要的一間寶物。青禾將項鏈戴上,只感覺項鏈之中原本狂暴的能量居然穩(wěn)定了下來。項鏈只發(fā)出一陣陣微弱的能量,像是在滋養(yǎng)著青禾的身體。
青禾只覺得渾身一陣舒適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放松了。
她戴著項鏈,走出了神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司徒嘉和自己的弟弟早已經(jīng)退的遠遠地。剛剛的能量流他們肯定是吃不消的,只能遠遠地觀望。
見青禾出來,他們才松了口氣,向青禾的方向迎面過來。司徒嘉沒看清楚青禾拿到了什么東西,不過事實上司徒嘉也不太關(guān)心,畢竟他本身是無法習(xí)武的,這種能量暴虐的東西對他也沒什么用。
司徒嘉走過來之后,居然就想要握住青禾的手,結(jié)果直接就被青禾掙脫了。他只能尷尬地苦笑,又后退了一步。
“這里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鼻嗪陶f道。
青禾想要去的地方其實是南岳最大的湖中的一座島嶼,青禾來到湖邊的時候,看到有一個破舊的屋子,屋里有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老人正坐在屋里抽著旱煙。
青禾走進屋里,那老人似乎并沒有看見她,老人依舊在屋里吞云吐霧。青禾敲了敲已經(jīng)有些破舊的木門,老人這才回過頭來。
他瞥了一眼青禾,把煙壺放在桌子上,轉(zhuǎn)過頭來問青禾:“三位到底是?”
青禾說:“我們想要去湖里的島上,您是這里的船夫嗎?”
老人站起身來,仔細打量著三個人:“你們是島上的人嗎?我看你們不像是生活在島上的。”
青禾挑了挑眉,這座島其實她小時候去過很多次,都是父親帶自己來的。那個時候是一個年輕的船夫,似乎也是眼前這位。對方可是對自己畢恭畢敬,從不會問這種問題。
青禾知道對方可能是不認識自己了,便咳嗽了一聲:“我以前來過這里,小的時候,父親帶著我一起來的?!?p> 那老人眼中忽然閃過一道光芒來,蒼老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向著外面走去。
他邊走邊用和氣的語調(diào)說道:“原來是你啊,這么多年都沒見了,你父親現(xiàn)在還好吧?想當(dāng)年我們這些老家伙都是被他救下來的?!?p> 青禾嘆了口氣:“不太好?!?p> 船夫也嘆了口氣,卻沒有繼續(xù)詢問,因為他根本無權(quán)打聽青禾的事情。船夫走到湖邊,上了船,招呼兩個人都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