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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戰(zhàn)國,成為趙括,恰逢長平之戰(zhàn),面對人屠白起,如何逆天改命?
戰(zhàn)國末年,百家未黜。
武者一槍斷山河,文者一計平天下。
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
(無系統(tǒng),不簽到)
趙王丹六年(公元前260年)。
秦趙兩國為爭奪上黨,爆發(fā)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zhàn)。
史稱長平之戰(zhàn)。
趙軍主帥廉頗一敗再敗,損兵折將,邯鄲城內流言四起,百姓議論紛紛。
趙王大怒,乃命馬服子趙括替代廉頗,擔任趙軍主帥,攻打秦軍。
接下來,不出意外的話……
還是出了意外……
……
邯鄲。
七月盛夏,熾烈毒辣的太陽無情地烘烤著大地,天空沒有一片云朵。
一縷縷蒸騰的熱氣從泥土縫隙中爭先恐后地鉆出,匯聚成一丈多高的熱浪在土墻瓦礫之間歡快地翻滾著、跳躍著,不斷地撲打在臉頰上,帶來陣陣灼燒般的疼痛。
一輛駕四馬車從遠處疾馳而來。
“主君,前面拐個彎就到望諸君府了?!瘪S者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指著前方說道。
趙括站在馬車上,雙手握著軾,望著兩千多年前的邯鄲古城。
大片大片低矮的建筑聚集在一起,在陽光的反射下發(fā)出灰白色光澤,墻面一塊塊脫落,土墻斑駁不平,仿佛被人隨意涂鴉過。
偶爾能看到身著粗布衣裳的老人三三兩兩坐在樹蔭下,分享一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只有馬車經過他們旁邊的時候才會抬頭瞄上一眼。
整座邯鄲城都籠罩著一層暮氣……
“聽說了嗎,前線又戰(zhàn)敗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p> “唉,我家那小子第一次當兵,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p> “廉頗將軍終究是老了,要我說啊,咱們趙國只有馬服子能打敗秦國?!?p> “如果馬服子領兵作戰(zhàn),我一定跟隨他?!?p> “我聽在宮中當值的鄰居說,大王已經任命馬服子為我軍主帥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p> “我趙國終于有救了!”
……
趙括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真不知道該說這些百姓是單純好還是愚蠢好,竟然真的相信他能打敗秦國。
“秦國散播謠言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趙括心中的危機感再一次攀升。
三人成虎,一開始可能沒人相信秦國的謠言,但說的人多了,趙括仿佛就真的成為了趙國的救世主。
如果不是知道歷史上趙括大敗,四十萬將士被活埋,恐怕連他自己都信了。
“或許歷史上的趙括就是在一聲聲靚仔中迷失了自己吧?!?p> 和秦國相比,趙國的情報系統(tǒng)就是垃圾,別說散播謠言了,連秦軍主帥換人了都不知道。
趙括真為前身感到悲哀。
“呸,我應該為自己感到悲哀才對?!壁w括在心中罵了一句。
沒錯,現在的趙括已經不是原裝了。
他的靈魂來自后世二十一世紀。
穿越是一門技術活。
前世那些小說中的主角一睜眼就成為皇親貴族、公子王孫的,屬實讓趙括羨慕不已。
現在終于輪到他了,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成為了趙括!
趙括,一個在后世飽受爭議的人。
有的人認為,趙括有名將之才,只是遇到了白起,非他之過也。
有的人認為,趙括就是個廢物,害趙國四十萬將士被活埋,怎么洗都沒用。
趙括是不是廢物,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絕對是個廢物!
想到自己的未來,趙括便不寒而栗。
趙王的命令已經下達,十天之內,他必須前往長平。
問題是長平那是人待的地方嗎?
那就是個公共墳場??!
還是不立碑那種。
誰去誰死!
拒絕?
如果是在趙王的命令下達之前穿越過來,他還有機會拒絕,現在已經晚了。
逃跑?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立馬就被趙括否決了。
這是一個名聲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時代,他雖然不在乎名聲,但是家里還有母親和弟弟妹妹,一旦逃跑被抓獲,他最好的結局就是被斬首,全家遭受牽連,被貶為奴,從此受盡侮辱,永遠抬不起頭。
“那……去長平打白起?”
想到這個名字,趙括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背后冒出一股涼意。
白起,一個用森森白骨壘成的名字,即使時隔兩千多年,后人依然能從上面感受到濃烈的殺氣。
“打白起……和自殺有什么區(qū)別!”趙括幾乎要崩潰了。
“還有十天,走一步看一步吧。”
為了活下去,為了了解對手,趙括開始研究這個世界的史書。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趙括發(fā)現,這個世界和歷史上的戰(zhàn)國完全不同。
這個世界居然能夠修煉,武者一刀斷山河,文者一計平天下。
更有儒家、兵家、道家、法家、墨家、農家各種強大的力量。
也就是說——白起的實力比歷史上更加強大!
周所周知,平民的實力上揚后還是平民。
但是人屠的實力上揚后……很有可能就不是人屠了。
而是仙屠!
面對仙屠,趙括決定:找人幫忙!
俗話說,求己不如求人。
既然自己不行,那就老老實實承認,找行的人頂著。
活命嘛,不寒磣!
要說趙國現在最能打的人是誰,不是名將廉頗,也不是還沒有成名的李牧。
而是望諸君樂毅!
一個和白起同列武廟十哲的男人,也是趙國唯一一位有可能和白起爭鋒的人。
趙括這次就是拜訪樂毅,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
大道上幾乎沒有行人,馬車跑的飛快,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望諸君府。
一路行來,趙括沒有遇到一個惡棍欺負良家少婦、少女不長眼朝馬車上撞等狗血事件。
一群人擁簇著趙括,哭著喊著要追隨的場景也沒有出現。
那些黔首們嘴上喊著馬服子的名字,當趙括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認出來。
“吁!”
戰(zhàn)馬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甩了甩身上的汗珠,安靜地站在一旁,蠢萌地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馭者跳下車,走上前敲門。
開門的家臣得知趙括的身份,有些訝異,恭敬地領著二人進入府中。
邁入望諸君府,趙括愣住了。
望諸君府荒涼無比,假山倒在地上,水池被密密麻麻水草覆蓋,看不到水面,墻邊的花圃中沒有一朵花,反而種植了一些蔥、蒜、韭之類。
整座府邸空蕩蕩的,除了開門的家臣之外,趙括沒有見到第二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