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繁樓完全沒有虛心受教的樣子,嘴角仍覃著笑意,像是硬忍著才沒樂出聲來,由于強(qiáng)壓著笑,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祿姑娘,我明白你是好意,畢竟關(guān)心則亂嘛,但你也太小看我家王兄了,王兄他從小就服用過浸毒丹能不受百毒侵?jǐn)_,更何況只是從你身上沾到的一點(diǎn)點(diǎn)余毒,御醫(yī)也早開過解毒藥了,你怕是被人誆騙了還知吧?!?p> 被騙了?我又轉(zhuǎn)身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重憐,他只淺笑不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確實如此。
靠…,我就知道麻蛋的這坑娘的紅蓮,她不會就是人民群眾當(dāng)中口口相傳又避之不及的天坑座的吧。
不過我好像還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信息,重憐服過浸毒丹?能不受百毒侵?jǐn)_?
真是又漲知識了,劇情還有這種騷操作呢,也太作弊了吧!
我不禁又想:重憐是不是太過厲害了,他到底是什么樣的角色啊?我現(xiàn)在是更好奇了。
從我剛見重憐時他還是個落魄的世子,可搖身一變就成了辰國的準(zhǔn)王上,而且武功深不可測,又能百毒不侵,這種高端配置已經(jīng)完全能趕超男主角了吧。
難道這本書里不只一個男主?又或者……
我生出了一種更大膽的想法,如果本書真就只有一個男主的話,那重憐說不定會是魏遼的宿敵,那最終的反派大boss……
想到這里我不禁屏氣凝神的望向重憐,若真如我后面設(shè)想的那樣,他是大反派我是女反派,那我們兩個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同盟。
不過自我穿越過來已經(jīng)不再糾纏魏遼,至少不會想作死的害他或嫁給他,就應(yīng)該算不得與男主對立了吧。那重憐與魏遼又是有什么利益沖突的地方呢?
重憐見我一直神色變換不定的盯著他,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祿兒?怎么了?”估計以為我看他是因為他臉上有臟東西呢。
我沒說話還是一直盯著他,思考人生…
這時侍女端來了面巾和新衣服,重憐命她們把東西放在案桌上,自己則從里面拿起一塊面巾抖開蓋在我頭上輕柔的幫我擦著。
只是我沒發(fā)現(xiàn)我們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他幫我擦著頭發(fā)、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在旁人眼里早被看成了是有奸情。
旁邊的繁樓剛開始還笑咪咪的看著,一會兒“嘖嘖”幾聲,一會兒又看的直搖頭,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說了句“女人可不能這樣慣著”。在被重憐用冰凍視線掃視了一眼后,趕忙繃起臉一本正經(jīng)的施了一禮說:“那個…世子殿下,臣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些事,等改日再來?!闭f完逃也似的跑了。”
直到小樓將軍都跑沒影兒了我這才回過神來,又看看周圍站著的侍者們,他們的頭都快低到褲襠里了。
想想眼下這副場景,自己衣衫凌亂又被重憐擦著披散的濕發(fā),縱然我臉皮再厚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趕緊接過重憐手中的面巾。
至于剛才的事,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那些設(shè)想也不一定成立,還是先顧著眼前吧。
當(dāng)重憐抽回手時,又露出了手心斑駁的顏色,我抓起他的手疑惑的問:“你不是百毒不侵嗎?那手上這一片紅一片黃的是怎么了?”
重憐笑了笑說:“我哪里有那樣厲害,浸毒丹確實能在中劇毒后護(hù)住心脈,保我一命,但中毒就是中毒了,該又的癥狀還是會有的,只是不傷及性命過段時間也就好了。如果遇到十分厲害的毒也是會累及生命的。”
我皺眉思索了一陣:“也就是說,如果中了一般的毒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該受的苦還得受,該有的癥狀也還會表現(xiàn)出來,只是不會死?”
“嗯?!敝貞z微點(diǎn)了一下頭。
“那迷幻藥之類的呢?春藥管用嗎?”
“……”重憐無語了半晌才淡淡的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