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醉翁之意
二人來到黑子的帥府,子書未央也沒有客氣,坐到黑子的近處,看著黑子并沒有言語,黑子坐到書案前,拿起一封信札,竟沉浸其中,好像忘記子書未央的存在一般,子書未央這個氣啊,輕咳一聲說道:
“牧帥你沒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什么???”黑子一愣,突然抬起頭迷茫不解的看向子書未央,子書未央看到他的表情更為生氣,氣憤的說道:
“你就裝吧!哼!我真是小看你了牧大帥,好高明的手段,巫馬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不管巫馬是與不是間諜都做了最好的安排,這招連環(huán)計反間計用的實在是高妙??!”
“你說的是這件事啊。哎!你可知我當(dāng)初為什么用這個人嗎?”
黑子不等子書未央回答繼續(xù)說道:
“我在京陽城的時候,幾乎調(diào)查過所有高層官員,這時巫馬巫大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巫馬給人感覺太完美了,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辦事干練,出手大方,有口皆碑,世上有完美的人嗎?更何況墨土的官場,哪個沒有派別?當(dāng)時我想如果真是一個有能力完美的人,我就給他一個舞臺,讓他盡情展示他的才華,畢竟他在墨土朝堂磨礪多年,后勤的事他最合適,沒有太多的掣肘,事實也確實如此,巫馬的個人能力在整個邊防大營無人能及,短短的時間就把后勤搞的井井有條,掌握我軍后勤數(shù)十萬兩金銀卻沒有一點貪墨,從不貪圖小利,快速的梳理了上下的人際關(guān)系,我當(dāng)時真慶幸得到如此人才,人要是違反人性常理,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心機深沉大惡之人,直到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黑子說著遞給子書未央一張三指寬的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蠅頭外夷小字,其內(nèi)容是墨土邊防軍的布局、人員、裝備、將領(lǐng)之間的關(guān)系等等。子書未央看的是心驚膽戰(zhàn)。黑子繼續(xù)說道:
“因為這封信沒有署名,此信雖不是巫馬所書,但信中的內(nèi)容卻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用排除法也就幾個人精準(zhǔn)的掌握這些絕密內(nèi)容,我也未敢聲張,又試探了幾次,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個巫馬很謹(jǐn)慎,做事隱蔽,現(xiàn)在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說明他是……,現(xiàn)在不管他是與不是,這個結(jié)果算是兩全其美吧!”
“怎么是兩全其美呢?如果是敵方間諜對墨土后患無窮。”
“哈哈哈……,你看結(jié)果吧?!?p> 巫馬從月出國回來后,奇黃銀心中就不暢快,在自己的書房坐立不寧不時的來回走動,突然停了下來,心生一計,想了想帶著侍衛(wèi)捧著幾壇烈酒來到蚱毒的住處,侍衛(wèi)通報過后奇黃銀進入蚱毒的廳堂,入眼發(fā)現(xiàn)不止蚱毒一人還有墨江狼和米熹圍坐在一起開懷暢飲,奇黃銀心中更為不快,面色依舊,哈哈哈大笑起來,奇黃銀半真半假不滿的說道:
“老蚱你也真夠意思??!和兄弟們喝酒也不叫我一聲,我和你的感情是不是差一層???還是哥們差事了?兄弟都在就不請我。你看兄弟我,就不忘袍澤情,還給你拿來幾壇好酒?!?p> “那個是他倆拿酒肉來尋我的,我可沒去請?!?p> 蚱毒辯解道:
奇黃銀不置可否,自己也不客氣搬來椅子就與幾人圍坐在一起。嘴上說著手也沒閑著,不用碗筷,伸手撕扯桌上醬香的馬肉塞進嘴里,抬手意識剛才起身迎接他的米熹和墨江郎二人坐下,拍開酒壇,清亮飄香的烈酒倒?jié)M大海碗?!熬鸵煌氩豢稍俸攘耍俸染投嗔?,被大帥知道會扒皮得!”蚱毒心懷顧慮說道:“沒事??!明早就醒酒了,再說都喝了就喝盡興”奇黃銀蠱惑縱容道:
奇黃銀的意外到來氣氛就有些微妙,彼此說話不再隨意均有顧忌,酒桌上的話明顯少了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尬聊起來,奇黃銀佯裝不知,頻頻舉起大碗,酒真是好東西啊,幾碗過后,幾人不覺中就扯喊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話明顯的多了,奇黃銀隨意的問道:
“倉菊怎么沒來???”
“他今天戰(zhàn)備執(zhí)勤?!?p> 不勝酒力微醺的米熹說道:
又喝了幾碗過后奇黃銀突然表情變的沉重,唉聲嘆氣,酒桌氣氛陡變,蚱毒疑惑問道:
“老奇這是咋了?”
“有些話也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奇黃銀猶豫道:
“說吧,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還是信不過咱兄弟???”
“那到不是!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