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州從醫(yī)院回來當天下午,就被緊急通知去參加揭幕戰(zhàn)彩排儀式。
“怎么回事兒?不是定的周程嘛?”葉文州問老吳原因。
“本來定的是周程的,然后今天下午周程下樓梯的時候一不注意把腳崴了,在醫(yī)院上藥呢!”
“又一個腳崴的?”葉文州想了想還在醫(yī)院里半躺吊著腿的酒釀,瞬間同情了周程。
“怎么了?誰又出事兒了?”老吳問道。
“沒事兒,是酒釀,兩條腿,一個崴了,一個斷了。”
“酒釀!我的天吶,這丫頭自己怎么不注意點?!崩蠀沁豆疽痪洌睦镉珠_始說這丫頭肯定是走路三心二意,過馬路玩手機,幾次都因為這些事情,摔倒馬路邊,不聽老人言,怎么樣?腳崴了吧,看你還怎么蹦跶。
老吳低頭瞧了瞧手表,馬上距離彩排規(guī)定時間還不到兩小時了?!翱熳甙?,還有兩小時就要開始了?!?p> 葉文州聽到老吳催促,趕緊跑回宿舍,換上隊服,拿上外套,換上幾天前贊助商安排的新鞋。又急匆匆地跑出宿舍,上了老吳預定好的商務車。
另一邊在醫(yī)院里艱難地自己的腿從固定架上拿下來,依靠另一一條隨時可能骨折的腳,強行把自己運上輪椅,換了一身衣服,然后悄悄地把自己弄出病房。
走到醫(yī)院大廳才知道,自己好像沒辦法出去,因為樓下的臺階和旁邊的爬坡對酒釀來說就是一個而超級危險的存在了,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釀把輪椅移到第一個臺階旁邊,那一剎那,酒釀有種自己要跳懸崖的感覺。就趕緊往后稍一稍,“太嚇人了!”
想了想,從兜里把手機拿出來,放到腿上,兩只手轉著輪椅,開始在偌大的醫(yī)院里的“找網工程”。病房里的網速太差,每次一團戰(zhàn)不到一秒就460的延遲實在是不敢恭維。
葉文州和老吳抵達彩排現場,帶好工牌,又被工作人員帶到休息區(qū),開始化妝、做造型。
“護士!你們這兒那里網速比較好?”酒釀從醫(yī)院大廳一路逛到后邊花園,網速還是不穩(wěn)定,終于找一個抱著一大堆白大褂準備到花園后邊的洗衣房去的護士姐姐。
“我們這兒?網?我還真不知道,平常我們也沒時間玩兒手機?。 弊o士姐姐第一想法,這人莫非是個網癮吧!腿上放在手機還開著王者榮耀的游戲界面,腿斷了,坐著輪椅,還出來找網?
“哦!那謝謝??!”酒釀有點小小低落,自己想要看一眼秋季賽揭幕戰(zhàn)就這么難嗎?可能自己以后再也上不到正式賽場了……想到這兒,酒釀想到這心里有點五味雜陳。
護士姐姐看到酒釀有點小失落,“沒事兒,從我們后花園再往前走就是公路,您上去之后,過了馬路就是居民區(qū),小區(qū)里有一個網吧,那里應該可以,過去也很方便?!?p> 酒釀對護士姐姐萬分感激,收起手機,然后直奔網吧。
葉文州來到彩排現場之后,跟其他俱樂部的代表隊員或者隊長閑聊一會兒,跟著一起,按照現場導演的一些安排,上場先是東部,然后西部的順序,每一個要聽到自己隊伍的名字和口號一起念完,聽到觀眾吶喊聲了才能上臺,站好。
SKY俱樂部是東部第四,順序上應該是第7個上場。彩排幾遍之后,距離正式開幕還有半個小時,葉文州看到陸陸續(xù)續(xù)有一些觀眾已經進入現場,就拉著自己的老友赫爾到舞臺一邊聊起“家常”來。
酒釀經過一番問路、指路、看手機地圖,終于找到護士姐姐說的那家網吧,距離醫(yī)院哪有很近呀!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酒釀看著網吧的牌匾搖了搖頭,咬咬牙,推著輪椅走了進去,喊了一聲,“老板!開個包間兒!包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