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憐香惜玉也要有個限度啊?!睘跆m朵站直身體,看著硬撐的薛玉凝。
“我說,這房間是不是熱了許多?。俊倍螆粤x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說。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若水回應(yīng)。
一股熱氣從木質(zhì)地板的縫隙下透了出來,整個房間溫度再次上升。
“我這里的溫度很高,濕氣大一般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進行劇烈活動,恐怕?lián)尾涣硕嚅L時間?!睘跆m朵笑著說。
整個房間里的溫度驟然提升,仿佛置身于蒸籠中一般,悶熱異常。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你能撐多久呢?”
烏蘭朵再次發(fā)起攻擊,巨大的熱氣讓觀戰(zhàn)的眾人都有些受不了。不過若水看到蕭炎獄那幾人到不是很受影響。蒸氣越來越大,已經(jīng)只能看見兩人的人影大概模糊的來回游動。
“哈哈哈,”楊封猛地拍手。“明白了明白了,薛少你果然深思熟慮啊?!?p> “什么意思?”若水不解的問。
“你馬上就要知道了。”
突然一陣涼氣從蒸氣中傳來,突然的溫度變化讓若水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
“好涼的風。”若水抱著身子說道。
“過關(guān)了?!睏罘馓吡艘荒_在地上忙活的段堅義。
更大的一股寒氣從房間的中央噴涌而出,原本蒸氣繚繞的房間瞬間變得霜雪漫天。薛玉凝背手立于中央,烏蘭朵竟然是跌坐在地。
“發(fā)生了什么事?”若水愣住了。
“烏蘭朵滑倒了,你看她腳下?!惫绒敝噶酥笧跆m朵腳下的痕跡。
“勝負已分了。”薛玉凝上前想要扶起摔倒的烏蘭朵。
這烏蘭朵并不領(lǐng)情,撥開薛玉凝的手,翻身站起。
“這次是我大意了,再來!”
但是剛邁出一步就被滑倒,整個木質(zhì)地板上已經(jīng)結(jié)冰。
“我可以利用這冰霜力量控制內(nèi)息,再熱也不會收到太大影響,你的蒸籠對我毫無作用。而這滿屋子的水汽,更是適合我的寒霜掌?!毖τ衲_下一跺,震碎地板上的冰,蒸氣頓時冒出。他隨手一揮,數(shù)枚冰錐釘?shù)搅诉h處的地板上?!斑@么爭斗下去我怕就會傷到守護者你了?!?p>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內(nèi)功修為,不虧是寒霜堂的大公子。”魏懋背手帶著隨行而來的兩人走向前。“如果他要殺你,你剛才跌倒就要被冰錐刺成篩子了。”在走過烏蘭朵時,魏懋說道。
“好了好了,算你們通過了?!比粞帕崃岽蛄藗€呵欠從床上坐起?!耙粫湟粫岬?,真難受,開門!”
大門緩緩打開,眾人開始走向大門,準備下樓。烏蘭朵被薛玉凝拉起,一臉復雜的表情。
“姑娘,有緣再見?!毖τ衲┒Y后跟上了楊封等人。
“好了,別撐著了?!睅兹藙偝龃箝T,楊封就駐足說道。
“被你發(fā)現(xiàn)了?!毖τ衲偷膫?cè)身,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薛玉凝,你……你沒事吧?!比羲畵牡纳锨安榭磦麆?。
“震腿果然名不虛傳,中了幾腳內(nèi)傷真的不輕?!毖τ衲鲋鴫﹂L舒一口氣。
“你還強行催勁。”谷薇把一粒藥塞到了薛玉凝嘴里?!跋乱粓鲒s緊調(diào)息,別再輪到你了還受著內(nèi)傷。”
“你就不能改掉你這個毛病?!睏罘鈴暮竺嬗脙?nèi)功幫他催出剩下的內(nèi)傷淤血。
“沒辦法習慣了,我不知道這層還會有什么厲害之處,誰曾想是這個套路?!毖τ衲环鲋聵?。
“希望下一關(guān)別抽到你不然你指定淘汰?!睏罘獍褎蜕茸咏贿€給薛玉凝。
“不會那么倒霉吧。”薛玉凝笑著說。
“鐵腳,書判。如果下一層抽到你們,對手很強的話你們自動棄權(quán),不可有嘗試的心。薛玉凝這樣的修為都受了如此重的傷,你們應(yīng)付不來。”
“是?!辫F腳和書判點頭遵命。
“誰幫我拿一下啊?!倍螆粤x的箱子被鐵腳背著,可手上還拿著一堆東西,下樓極其費勁。
“沒人管你,你自己拿著吧?!睏罘馄沉似匙臁!斑€有,你小子輪到你了記著投降,不然我和段老頭那沒法交代?!?p> “行行我知道了,你幫我拿……”
段堅義被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從樓梯滾了下去??蓾L到樓梯最后,到達門口的時候,他也不顧疼痛愣愣的看著大門內(nèi),好像有什么令人驚訝的東西。
“沒摔死你啊。你……”楊封扶起段堅義看到房間里也愣住了。
“哇!好……好壯觀啊!”若水忍不住贊嘆。
整個房間因為上一層降低了高度,所以這一層房頂變高,顯得整個一層極為寬敞,在房間地面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刀,而且都非俗品。在房間的正中間有個石質(zhì)高臺,僅容一人站立,上面有一人身后背著一把三環(huán)大刀,背對著眾人站立于上。此房間光線明亮,照著房間里的刀發(fā)出爍爍寒光,既有殺肅之氣,又壯觀異常。
眾人進入,房間石門被門外的堪瑪族人關(guān)閉,若雅玲玲踩著刀柄穿過房間,在盡頭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打了個呵欠。
“都到了。”
“這么多人,看來堪瑪族人,也不過如此。”背刀者抬頭并未轉(zhuǎn)身,對著若雅玲玲說道。
“你這才是開始呢,之前都是小兒科,現(xiàn)在留下的都是厲害的人物,沒有廢物,應(yīng)該能讓你高興一下?!比粞帕崃峄貞?yīng)。
“是嗎?那就太好了?!北车墩咿D(zhuǎn)身,一個四十歲的精壯漢子,濃眉虎須,膚色偏黑,頭發(fā)簡單的束扎在一起。那精煉的眼神掃視眾人。
“乖乖,這家伙和烏蘭朵,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睏罘怏@詫的說?!熬鸵粚佣?,能差這么多?”
“看來烏蘭朵那里是栽在我手上了?!毖τ衲f?!皳Q成別人不是這么克制的話,應(yīng)該還會有后招。”
“薛少的說法我很同意,鐵腳,書判記住我說的,不可硬拼?!?p> “是,幫主?!?p> “哈哈,終于做好了!”段堅義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像人下半身似的金屬架子放到了谷薇身前?!敖o你做的,應(yīng)該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