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生煎包以后,收拾好桌子上的垃圾,鐘晚晚正洗手呢,就發(fā)覺自己手機(jī)打進(jìn)來一個陌生電話。
“喂?”她擦了擦手,接過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鐘晚晚也沒多想,劃開手機(jī)接電話。
“你好有你一個包裹,麻煩到子午路拿一下?!蹦沁厒鱽硪粋€迷糊不清的聲音。
“子午路?怎么送到那邊去了?!辩娡硗磬洁炝艘幌拢游缏肥撬齻儗W(xué)校里的一條街道,那里基本上不會有人去。
有時(shí)候一些包裹少的快遞員就不愿意到學(xué)校指定的拿快遞的地方去。,那里離他們太遠(yuǎn)了。
這些沒幾個包裹的快遞員就會把快遞車隨便往哪個地方一停,幾個快遞一下子拿完,他們就開車走了。
鐘晚晚最近網(wǎng)購的東西還挺多的,其中有幾樣是急著用的,她擔(dān)心不去拿快遞員就走了,于是拿了鑰匙就走。
“去哪?”黎陽問她。
“去哪個快遞,待會兒我可能不回來了,我去圖書館一趟。”鐘晚晚挎上自己的包。
等她趕到子午路的時(shí)候,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就有一輛車停在那里,車身上也沒有什么快遞標(biāo)志。
“快遞在哪?。俊辩娡硗硭奶幁h(huán)顧。
這也不可能是這輛車吧,這輛車好歹是輛SUV,誰家快遞員開SUV來送貨啊。
車門“吧嗒”打開了,一個戴墨鏡的人伸頭出來,剔著光頭,脖子上挎跟金鏈子。
鐘晚晚嚇了一條,她腿有點(diǎn)哆嗦。
“干哈滴?”墨鏡大漢操著一口東北話問她。
“我、我我想問一下,快遞是、是不是在這拿?”鐘晚晚哆哆嗦嗦的說,說完她想給自己一巴掌,廢話什么,還不趕緊走啊!
“就是在這,老三,收工!”黑衣人掏出一張紙來,來回對著鐘晚晚看了幾下,沖車?yán)镞汉绕饋怼?p> 頓時(shí),車?yán)镉殖鰜韮蓚€人,都是一身黑衣的打扮,只不過一個戴著眼鏡一個頂著個刺猬頭。
鐘晚晚嚇得要跑,被他們攔住了,她都要哭了,招誰惹誰了這是,拿個快遞也會遇到社會大哥。
“快、快遞我不要了!”鐘晚晚掄著自己的包胡亂甩了幾下,馬上就想往遠(yuǎn)處跑。
還沒動腳就被刺猬頭的黑衣人抓住了,他哈哈笑了幾聲:“什么快遞,等的就是你!”
眼鏡男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捂在鐘晚晚口鼻上,翻了個白眼:“老六你能不能不要笑得像個黑社會一樣?!?p> 老六:“三哥,難道我們不是黑社會嗎?”
鐘晚晚一時(shí)不能呼吸,不小心吸了幾口帶著甜甜香氣的氣體,她立馬警覺:不好,這是乙醚,今天要栽在這里了。
她掙扎著想掙開,卻越來越?jīng)]力氣,眼皮子重得像有鉛錘壓著一樣。
老六抱著她往車?yán)锶?,邊塞邊說:“幸好選了一個攝像頭照不到的死角,不然又是一大堆后事要處理。”
鐘晚晚的視線越來越迷糊,最后只剩下一片白光,伴隨著汽車發(fā)動的聲音,她無力的合上了眼睛,沉沉的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