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同意比試了?”蔡剛臉上出現(xiàn)一絲疑惑,剛剛炎飛怎么都不答應,這才10分鐘不到,他居然主動找自己比試。
“同意了,但我有一個要求,如果我僥幸贏了你,你需要讓出虎賁衛(wèi)選拔賽的名額,可以嗎?”炎飛收起笑容,認真的說道。
蔡剛一時沒反應過來,思考了片刻才答道:“原來是因為這個,你放心,如果你贏了我,即便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去參加選拔賽了......”
片刻之后,訓練場中央,炎飛和蔡剛各占一邊,擺好架勢,蓄勢待發(fā)。
第九小隊的所有戰(zhàn)士都圍了過來,對接下來的比試滿懷期待。
雖然這些人都聽說了炎飛故事,但除了那三名親眼所見的戰(zhàn)士,絕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而對于蔡剛的實力,他們可是深信不疑。
只見蔡剛微微彎腰,雙腿發(fā)力,隨后突然向炎飛沖了過去,他本就身強體壯,此刻就如同一塊奔跑的鐵疙瘩,普通半妖如果被撞上了,難免骨斷筋折。
看此情形,硬碰肯定是不明智的,眼看就要被撞上,說時遲那時快,沒有多想,炎飛本能的向左跳去,竟然輕松閃避。
閃避后的炎飛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驚訝之余還滿意的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能如此敏捷。
“好小子,速度挺快,之前倒是小看你了?!彪m然剛剛那一下只是試探,但炎飛的速度確實出乎了蔡剛的意料。
一擊不成,蔡剛再次沖了過去,隨即一拳擊向了炎飛的左肩。
炎飛舉雙拳抵擋,其實并非閃不過去,他只是想試試蔡剛的力道。
“砰”。
炎飛被這一拳砸退了十幾步,就如同一根大石柱砸了過來,感覺雙臂都快要斷了。
“托大了!”
手臂處傳來的鉆心般疼痛讓炎飛徹底清醒了,這蔡剛的力量果然不是吹的。
哪容炎飛多想,蔡剛不愧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戰(zhàn)士,戰(zhàn)機把握的非常好,趁炎飛身形未穩(wěn)便再次攻來,這一次是側踢炎飛的腰部。
炎飛避閃不及,急忙用肘護住腰部,但無奈蔡剛腿力驚人。
“砰!”
炎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被踢飛了10幾米,隨后“哇”的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我就說,你怎么可能那么厲害,一下干掉10幾名蟻妖?事實證明,那都是虛言。”證明了自己的觀點,蔡剛心情不錯,準備離開訓練場。
圍觀群眾也準備散開,他們有些失望,因為這結果確實是毫無懸念,而炎飛的表現(xiàn)也確實差的不負眾望......
“等等!比試還沒有結束?!毖罪w擦了擦嘴角的血,雙眼直直的盯著蔡剛。
“你已經(jīng)輸了,我沒必要再和手下敗將交手?!辈虅倽M不在乎的說道。
“可我還站著不是嗎?”
“怎么?非要我把你打的爬不起來你才甘心?”蔡剛調(diào)侃道。
“你可以試試,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本事。”
“那我就滿足你!”被手下敗將挑釁,蔡剛有些掛不住了,再次擺開架勢,準備沖過去。
“我去,這火羽雀被打傻了吧?”
“是啊,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計是輸不起吧?!?p> “不服輸?shù)男愿裎蚁矚g,但自不量力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掐指一算,等會他肯定有血光之災?!?p> 本著一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吃瓜眾你一言我一語,有說有笑,毫不在意,唯有昨天那三名和炎飛一起回來的戰(zhàn)士面面相覷,內(nèi)心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
突然,蔡剛再次向炎飛沖了過去,這一次,他不再試探,而是想一擊必殺。
只見蔡剛奔跑的速度逐漸加快,如同一輛高速移動的小型裝甲車,就連地面上的沙土都在微微抖動,眾人全部收起嬉鬧之色,神情變得緊張,他們怕蔡剛這一下會把炎飛徹底撞死,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面對呼嘯而來的蔡剛,炎飛不僅一動沒動,反而閉上了眼睛......
“哼!故弄玄虛!”蔡剛冷哼一聲,速度絲毫不減......
“完了完了,這火羽雀想自殺??!”
“趕,趕緊去攔住蔡剛?。〔蝗徽娉鋈嗣?!”
“攔個屁啊,這都特么都快撞上了,怎么攔?”
“唰?。。 ?p>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炎飛右臂突然烈焰滔滔,深紅色的火焰將他手臂處的皮膚燒裂開來,露出內(nèi)部已經(jīng)變成熔巖的血液。
“嗯?”蔡剛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但此時他已經(jīng)距離炎飛不足5米,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一咬牙,硬著頭皮就沖了過去。
就在蔡剛即將要撞到炎飛的時候,只見他雙眼一睜,身體快速旋轉,將將好閃到了蔡剛的左側,燃著烈焰的手臂一拳擊出,直擊其左肋。
“轟!”
這一拳霸道至極,裹挾著滔天烈焰,在空中形成一只巨大的火鳥圖案,而蔡剛就如同一顆炮彈一樣被轟飛了出去......
圍觀眾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臉,已免被撲面而來的烈焰余波所灼傷。
片刻之后,火焰散盡,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訓練場中央,那里只有炎飛,不見蔡剛......
“蔡剛呢?不會被燒沒了吧?”
“不是吧?火羽雀殺人啦?”
“他在那!”炎飛指了指遠處。
眾人順著炎飛手指的方向看去,幾十米開外的一棵樹上,蔡剛正掛在上面,全身已經(jīng)被燒得黢黑......
圍觀戰(zhàn)士陸續(xù)朝蔡剛的方向跑去,一是想確定他有沒有死,二是要把他從樹上弄下來。
炎飛站在原地,雙眉緊鎖,緊咬牙關,強忍著手臂處傳來的劇痛。
他的手臂雖然已經(jīng)沒了火焰,但卻是皮開肉綻,通體血紅,冒著白煙,還散發(fā)著陣陣的焦糊味......
“炎飛,你沒事吧?”遠處走過來一人,是昨天一起回來的三名戰(zhàn)士之一——黃松木。
“第一次實戰(zhàn),這一招,副作用好大?!毖罪w已經(jīng)疼的滿頭是汗。
黃松木看了看炎飛的手臂,疑惑的皺起眉頭:“昨天你手臂突然著火的時候不是也打出了一拳?那時也沒見有這么嚴重???”
“因為那時我沒有把火焰的力量凝聚在手臂上,所以對手臂的傷害并不嚴重,但威力也相應的小了很多。而剛剛,我嘗試把火焰的力量凝聚在手臂之上,才凝聚三分之一的力量,手臂就差點沒了,不過威力確實了得?!?p> “炎飛,這招雖然霸道,但屬于自損的招數(shù),還是少用為妙?!秉S松木勸說道。
“嗯?!毖罪w咬著牙,忍著疼,輕輕的點了點頭。

虛空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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