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李年糕發(fā)現(xiàn)身上被什么壓住,連忙睜開眼睛,把身上地東西推到旁邊去。
啊——
“公子,你干什么啊?人家怕黑嘛!”
“姑娘請自重?!?p> 坐在地上的人不樂意了,翻過身,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自己的屁股,點(diǎn)起桌上的燈籠,趾高氣昂的指著他說道:“公子,你好生清高啊,來這里的人哪有一個(gè)正經(jīng)的,該玩兒的套路玩兒的也差不多了,老娘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的,等到了半夜還不動(dòng)手,你還是個(gè)人?”
“姑娘,此言差矣!”
“還此言差矣,差你妹??!趕緊脫衣服,弄完了事兒?!?p> “姑娘,請自重?!?p> 李年糕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然后很無禮的將她推倒旁邊的地上,看著她說:“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們得學(xué)會(huì)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不可如此隨意。”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這姑娘倒是被氣得笑了。
“行啦行啦,我也不逗你了,就這樣吧,睡覺?!?p> 她一邊說,一邊往床邊走過去,然后脫掉衣服,只剩身前的一張肚兜,格外敞亮。
“熄燈吧!”
“好,姑娘好夢?!?p> 呆子,她心里默念著。
嘰嘰喳喳,窗外響起了清脆悅耳的鳥叫聲,李年糕睜開眼睛,看了眼撒到身上的陽光,然后慢悠悠的爬起來。
“公子,先洗漱吧!”
姑娘端來一盆溫水,放到洗漱臺(tái)上。
“多謝姑娘?!?p> 她是真的搞不懂,一個(gè)文鄒鄒的小人兒,偏偏來這種地方尋開心。尋開心就算了,找自己來又不碰,是我不夠美嗎?
她悄悄地往鏡子那邊挪了幾步,然后假裝不經(jīng)意的往那邊瞅幾眼,確信自己裝扮儀態(tài)沒有什么問題,終于是自信的站在他旁邊問:“公子,昨夜睡得如何?”
“挺好的,就是半夜醒來之后打斷了睡意,不過之后很快又再次睡著了。”
“哦,原來如此,”她往他旁邊挪了一步問道:“公子今天還住在這邊嗎?”
“嗯,很大可能還會(huì)在此留宿一晚,怎么了?”
“沒什么!”她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不過好在掩面及時(shí),不然要丟了臉面,雖然她們已經(jīng)沒什么臉面可丟的了:“公子今夜可需要小女子在此陪你?”
“不用了?!彼脑拕傉f完,她的眼角就低垂下來,李年糕覺得不好意思,改口說:“看我兄弟的意思吧,他喜歡這樣讓人陪著睡,如果今夜也是如此,那就有勞姑娘了。”
“呵呵呵,什么有勞無勞的,沒關(guān)系的哈!”她嬉笑著把話說完,然后邁著輕巧的步伐,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正在這時(shí),門外鼠妖的聲音傳過來:“好小子,這姑娘出去的時(shí)候滿面春光的,昨晚看來過得挺開心啊?”
它一臉壞笑,一副我懂的表情,令李年糕極其不舒服。不過沒什么好解釋的,它既然愿意這樣想,想必在它心里與它的關(guān)系也算是更進(jìn)了一步,那破解深淵之底的秘密的可能性就會(huì)更大一些。
“走吧!”
“哎,等等,我們還得準(zhǔn)備點(diǎn)兒東西!”
“什么?”
“斂血?jiǎng)??!?p> “倒是個(gè)通俗的名字?!?p> “嘿嘿,走吧,跟我去名山上取。”
“名山在哪兒?!?p> 它指著這間客棧窗戶外有一座尖塔的大山,說道:“你看那兒,那座塔的塔頂,藏著的就是斂血?jiǎng)?。?p> “你怎么知道?而且那把劍為什么會(huì)放在這么沒有任何看守的地方,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當(dāng)然,但是都難不倒我,你去了就知道了?!?p> 將信將疑,李年糕也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話了,跟著它一起往山那邊走。
“好哥哥,我等你??!”
那位姑娘站在自己房間那兒,開著窗戶對他喊著。真是有意思了,鼠妖看著女子含情脈脈的樣子想著。這小子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沒想到也是個(gè)放蕩人,看來掌控他應(yīng)該不是難事。
紅光一閃而過,李年糕看清它心里的秘密,嘴角微微揚(yáng)了起來。罷了,既然你想控制我,那我便送了這“弱點(diǎn)”給你!說來他還得感謝那位姑娘,若不是她這一聲‘好哥哥’,估計(jì)想要迷惑眼前這個(gè)人還得用點(diǎn)兒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