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利用止對我的憤怒,勸他謀反,為此,你們就該死?!绷謹厣鷼獾暮鹌饋?,整個密室余音不絕:“計劃定好之后,你應該收到密報了吧!”
“不錯?!倍咀鹫f,“對于曹公公一開始傳來的消息,我們的確深信不疑,不過我好奇的是,為何你們不用落矢劍做誘餌,反倒用皇帝做誘餌。”
“用落矢劍做誘餌意圖太明顯了,你肯定有所懷疑,到時會產(chǎn)生的突變,我不敢確定?!绷謹剞D(zhuǎn)過身,往右挪了兩步,再轉(zhuǎn)回來,用雙手撐著欄桿,盯著毒尊:“發(fā)現(xiàn)止有異心的事情是一個意外,我根本沒想過我止會這么不理智?!?p> 林斬抬頭看著樓頂,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
“你為何殺了曹公公?”
“嘴很硬,怎么都撬不出話來,下手重了點兒。”
“你怎么總是如此冒失?!?p> “不用你管?!?p> 慕容止撂下一句狠話就出去了,只留下林斬在牢里善后。
“你們,把曹公公的尸體埋了?!?p> “是?!?p> 兩三個小兵領命過來,抬著尸體,正打算往外面走,卻不料衣襟滑落。林斬發(fā)現(xiàn),曹反冗的傷勢不太對勁,連忙喝止他們,查看起傷口來——墓名掌。這個招式是慕容止自己經(jīng)過近十年的摸索創(chuàng)出的絕技,威力驚人,使用一次極其耗費內(nèi)力,絕對不可能是下手太重這種理由能說過去的。暗覺事不對勁,林斬連忙跑到外面去,緊隨慕容止的腳步,想找他問清楚。
正走著,他看到止找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在信鴿的腿上,系了一張紙條,放了出去。止,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沒有驚動慕容止,望著信鴿飛走的方向,往那邊追了過去。他有一身好武功,身輕如燕,不過一會兒,就追上了信鴿。他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運力一彈,只聽一聲慘叫,隨后信鴿便落到地上。
'曹公公已死,他的隨從李公公所傳密報皆為假情報,勿信'
“陰魂不散。”此時,慕容止正站在林斬面前,面露疾色。
“止,為什么?”
“不為什么?!?p> “那這是什么?!?p> “如你所見,不用解釋。”
“你……”
慕容止走到信鴿旁邊,輕輕的撫摸它的身體,嘴里念叨:“還好,沒死,不過你就要死了?!?p> 說話間,他已經(jīng)發(fā)起了攻擊,還好林斬反應夠快,不然這一掌非死即殘。
“為什么,止,我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嗎?”
“兄弟,什么兄弟,你處處壓我一頭,我們怎么做兄弟!”
“你要這虛職我給你便是了,為什么如此糊涂?”
“給我?給我可服不了眾,我們常常一起切磋,都沒用盡實力,今日一戰(zhàn),你死我亡?!?p> 林斬用力的拍了一下欄桿,眼睛里含著熱淚,嘴角抽動道:“都是你們,你們這些渣滓。”
終于聽到了開心的事,毒尊哼了一聲,說:“怪我?還不是你處處與他作對,不然也不會讓我有機可乘,哈哈哈哈哈?!?p> “我本無心朝政,但皇帝這個狗賊見我天賦異稟,綁了我全家人,軟禁在懸山之上,除非我除盡你們,不然他們終身不得出門?!绷謹貒@了一口氣:“為此,我比之前更加努力練功,終成大器,有機會將你們碎尸萬段。”
“話說早了?!?p> “早不早都由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