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奈奈子的房間。
有些濃郁的血腥味擴(kuò)散在房間里,并不明亮的光線下,旗木剛赤裸著大半個上身,露出鮮血淋漓的左手臂。
只穿著單薄睡衣的奈奈子皺著眉頭坐在床上,雙手上冒出綠色的熒光,溫暖治愈的查克拉撫在旗木剛的左手上。
過了一會兒,在夏日本就燥熱的空氣下,無論是旗木剛還是奈奈子都已經(jīng)是渾身冒汗。
奈奈子在治療了一下旗木剛手臂的傷勢后,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稍稍喘了一口氣,暫時停下來休息一下。
“好了,手臂沒事了,幸好你回來的及時,不然即使你做過簡單的處理,這條手臂可能都要廢掉了?!?p> 奈奈子轉(zhuǎn)而用質(zhì)問而銳利的眼神盯住旗木剛道:“說吧,你到底干了什么?”
“從你左右手受到的傷勢來看,你似乎用右手持重器砍擊左手所持的兵器?”
“為什么要這么干?你不是沒有腦子的人?!?p> 簡單而直接的質(zhì)問。
之前,在旗木剛敲開奈奈子的門后,看見旗木剛受傷,奈奈子二話沒說,直接拉旗木剛進(jìn)門先治療,連開口詢問怎么回事都沒有。
現(xiàn)在,經(jīng)過簡單的檢查和初步的治療后,確保旗木剛身上沒有更加嚴(yán)重的傷勢后,奈奈子才發(fā)問了。
空著的右手撓撓腦袋,雖然旗木剛被先前奈奈子的舉動給暖了心,但他還是不可能告訴奈奈子系統(tǒng)的事情。
只見他微微側(cè)過頭,稍微有些不自然地道:“額...測試新的招數(shù)...”
“什么招數(shù)需要大半夜跑到外面去測試?”奈奈子繼續(xù)盯著旗木剛道。
“你在白天,在家里叫我陪你去訓(xùn)練場都可以,為什么要一個人大半夜的跑到外面?”奈奈子抓住明顯的漏洞。
旗木剛:“......”
繼續(xù)撓頭不知道怎么說。
一方面這沒法解釋,一個人大半夜跑到外面帶著一身傷回來,邏輯上旗木剛怎么解釋都沒用。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編一個理由去騙奈奈子。
不是他編不出來,恩。
奈奈子看旗木剛摸著腦袋裝傻,嘆了一口氣道:“小剛,媽知道你從小...”
奈奈子停頓了一下,重新組織語言道:“媽知道你一直以來都遠(yuǎn)比同齡人成熟,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判斷,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怎么去做?!?p> “也正是因為這樣,媽一直以來對你很放心,但你今晚...”
奈奈子伸手摸了摸旗木剛的頭道:“真的讓我很不放心。”
“媽...”旗木剛低下頭,任由奈奈子的撫摸。
他的心里也很是慚愧,但真相還是不能和奈奈子說。
奈奈子把手從旗木剛的腦袋上放下,把他的頭抬起,注視著他的眼睛道:“你有些秘密不愿意和媽說,媽也不再問你?!?p> “比如你身上那股快趕上你爸的生命力是怎么回事...”
旗木剛聞言,呼吸一滯。
奈奈子繼續(xù)道:“如果你不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還真的不會認(rèn)為世界上會有你這么早熟的孩子...”
“不論是性格,還是實力...”
說完,奈奈子放開了旗木剛,她自己轉(zhuǎn)而一把躺在了床上道:“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這么晚了?!?p> 說著,雪白的大腿還踹了踹旗木剛:“我要休息了,給你治療弄得我一身查克拉都耗光了,累死了?!?p> 旗木剛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就這么放過我了?
轉(zhuǎn)而看向奈奈子睡衣披露,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
旗木剛最后摸了摸腦袋,帶著些不解的從奈奈子的床上下來。
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打算開門時,床上的奈奈子突然道:“動靜小一點,別吵到了卡卡西?!?p> 背對著奈奈子的旗木剛一愣,點點頭,輕輕打開房門后一路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關(guān)上房門離開的旗木剛,躺在床上的奈奈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
回到自己房間的旗木剛喘了一口氣,神魂不定的左思右想起來。
“她就這么放過我了?沒有繼續(xù)深問...”
旗木剛這時心頭還有些疑惑:“還有...她說我的生命力快趕上爸了是怎么回事?”
“...肉體的強(qiáng)度反應(yīng)到忍者能夠察覺出來的方面則是生命力的強(qiáng)度嗎?”
“是之前治療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嗎?”
“這也是她不再探究的原因嗎?還是說...”
“發(fā)現(xiàn)我的傷勢配合生命力的話,并不算嚴(yán)重,只是手臂的傷勢需要處理?!?p> “并且在回到家了之后,第一時間讓她處理,使她放下心來,知道我還算把握的好度?!?p> “所以才放過了我,沒有再多問...”
旗木剛分析完,沉默地站立了好一會兒后,也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