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剛看著身下玖辛奈的反應,心里不由的點點頭。
雖然他從玖辛奈追他那時候起就不明白對方追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但那不重要。
無論是看上了他的絕世容顏還是單純追著他玩,都無所謂。
自己只要把漩渦玖辛奈給‘打服’了,讓她怕了自己,不敢再接觸自己就行了。
她一個九尾人柱力,對于旗木剛來說麻煩簡直不要太大。
自己還在為一年多以后便宜老爹的出路頭疼呢,再加個人柱力是嫌死的不夠快哦。
雙方最好是不要再接觸了。
這件事以后對方繞著他走的那種。
至于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對以后的影響,在戰(zhàn)時的村子一年多消失的也差不多了。
旗木剛看著委屈的眼角含淚,萌萌的大眼睛帶著驚恐的神色看著他的玖辛奈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我有急支糖漿?!?p> 已經(jīng)嚇的想哭的玖辛奈連忙點點頭。
“可你怎么證明你不知道我有急支糖漿?”旗木剛再次抬了抬手里明晃晃的刀對她說道。
“我...我怎么證明,要不你來說明?”
玖辛奈在地上的身子縮成一團,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對旗木剛問道。
“那只有一個辦法?!逼炷緞偟纳袂閲烂C起來。
玖辛奈:“什么辦法?”
旗木剛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道:“讓你失憶?!?p> “......讓我失憶?”
玖辛奈一臉呆滯地問道。
旗木剛點點頭,對她說道:“只要你失憶了,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嗎?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自然就可以證明你不知道我有急支糖漿了?!?p> 玖辛奈躺在地上小嘴微張,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瘋子’頭頭是道的說道。
我,我不要這種證明方法啊——!
她嘴巴一張就要叫人:“來......唔?!?p> 還沒來得及她叫出聲,旗木剛一手按住了她的嘴巴。
“你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伙?!你果然知道我有急支糖漿!”
“唔...烏...唔——!”
玖辛奈奮力卻又無用的掙扎著。
這果然是個瘋子啊,他自己之前都說了自己有急支糖漿還要我證明自己不知道自己知道他有急支糖漿,現(xiàn)在連同伙都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了。
誰來救救我啊,我要被這個瘋子滅口了?。?p> 水戶奶奶,三代爺爺,水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掙扎無用的玖辛奈瞳孔愈發(fā)的渙散起來,感覺自己就要慘遭毒手了。
本來掐著時間的旗木剛感覺不對了。
不應該啊,先不說自己之前和玖辛奈交手的動作應該不小的,那沖天而起的金剛封鎖不可能沒人注意到才對。
再者說,玖辛奈無論如何都是九尾人柱力,放學到現(xiàn)在怎么也有一段時間了,負責看護她的忍者出于職責也應該來查看了才對。
可是自己多拖了這么久的時間,這姑娘都快被我玩壞了居然還沒有人過來,這就有點太反常了。
想著想著,旗木剛思維發(fā)散著就想到了自己記憶里玖辛奈曾經(jīng)被云忍綁架的那一次。
說她是什么查克拉特殊,有問題,就把她綁走了。
現(xiàn)在想想這里面是不是有問題,堂堂的人柱力,一國的戰(zhàn)略兵器,居然連個暗中保護的人都沒有,說出去誰相信。
到最后居然讓一個剛剛?cè)陶邔W校畢業(yè)的孩子給救了,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怕不是腦殼被門夾了哦。
越想旗木剛心越?jīng)觯哼@兩個家伙該不會提前一年多就想對自己爸動手吧?
現(xiàn)在故意拿自己作為把柄來先走一步棋。
這不是不可能啊...
越想越深入的旗木剛手上的力氣也沒有放松下來,他沒有注意到掙扎越來越小的玖辛奈,她都閉著眼睛開始準備等死了。
等到旗木剛發(fā)現(xiàn)不對,身下的人怎么不掙扎了?
望著閉著眼的玖辛奈,旗木剛拍拍她的臉,對她道:“我已經(jīng)對你用了記憶清除術了,你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不記得所有關于我的事情了,所以,你快走吧?!?p> 沒反應,他又拍了拍:“走了啊?!?p> 還是沒反應。
呵,裝睡?在見聞色霸氣臉貼臉下裝睡...你也是夠可以的。
但是剛才想了那么多的旗木剛已經(jīng)沒有心情逗她玩了。
可是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有人算計自己老爹,用九尾人柱力算計什么呢?
旗木剛開始分析起來:“人柱力是一個村子最重要的資源之一,它的安危是必須的,國與國之間,如果暗中對人柱力出手被抓住證據(jù)甚至都可以被判斷為是直接宣戰(zhàn)的行為了。”
“那么,現(xiàn)在沒人出手的原因是什么?栽贓陷害我惡意傷害人柱力,然后把我關進去脅迫老爹?”
“......就和前世的原作里一樣,可能是殺死了奈奈子再用卡卡西脅迫老爹,逼得他不得不自殺?”
“呵,想到這里就覺得可笑,卡卡西在這之后是因為三代出于愧疚還是什么原因呢,居然讓他直接成為了預定的四代火影之一的弟子?!?p> “現(xiàn)在更狠,直接拿尾獸這個大帽子出來做文章,說白牙通敵?”
突然,旗木剛悚然一驚:“那還差一個前提,就是木葉白牙在木葉的聲譽太高,我自己以前在家外面玩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人提起說白牙大人一定是四代火影之類的,冒然說他通敵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那么...”旗木剛一頓:“是那個木葉白牙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任務對木葉造成巨大損失的類似事件要來了?”
旗木剛越想越多,表情越來越陰沉。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處理人柱力?”
旗木剛在心里想道:“帶著她跑出去到外面的街道上大喊這里有個女孩暈過去了?”
“不行不行,那幫人本來就擅長把白的描成黑的,自己這么一弄那么多人目擊,反而坐實了犯罪,被他們直接說成裹挾人柱力不成被發(fā)現(xiàn),欲吸引注意力而逃什么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
“直接走?那更蠢,之后她身上被做了什么都得全由我背鍋。”
“不過,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來說,現(xiàn)在隨便出現(xiàn)幾個火影派的暗部或者團藏的根部把我往地上一按,帶回去逼供兩下,事情不是也成了嗎?”
旗木剛?cè)嗔巳嘌劬?,真的是想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現(xiàn)在也還有可能就是,火影那邊根本就沒有想過對老爹動手,現(xiàn)在的安排是另有打算?”
“恩...這么一想,這樣看起來到是最合理的...”想通了這一點,旗木剛表情一松。
“那么,我大概猜到接下來要出場的人物是誰了...”
松了一口大氣的旗木剛張開雙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剛才一頓分析猛如虎,現(xiàn)在驟然輕松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困了。
然后他就干脆往玖辛奈身邊一趟,一把抱住她的腰,干脆往那里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