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察覺到白硯停了下來,君兮也停下來,順著白硯看得方向望去,不解的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小巷問道。
“沒事,可能是我多心了,這種小巷子最容易藏匿了,我是仔細看看有沒有人埋伏再次?!卑壮幝牭骄獾脑?,回過頭看了看君兮,又轉(zhuǎn)去看了眼小巷最后還是選擇了隱瞞,第一次違背了當(dāng)初立下的永不隱瞞的誓言。
“你跟白墨辦事我很放心,既然已經(jīng)打探過了,便不要在多疑了,人生在世哪有這么多閑工夫想這么些事情,人生在世及時行樂,過得舒心便好,就算有所遺漏,也頂多是麻煩些,不礙事的?!?p> 君兮看著白硯那有著微微愁容與疑惑的表情,便心知白硯定是沒有說出真話,不過她也并不在意這些,反倒是看得很開。
白硯與白墨二人,是師父給她留下的人,雖說她那師父大多數(shù)時候都挺不靠譜的,但既然決定將這二人留給她自然會是有他的道理。而且這么些年來的相處相識,她也相信就算他們對她有所隱瞞,也絕不會做危害她的事情。
所以說啊,事到如今她倒是也愈發(fā)看得開了,既然不會害她,她有何必多問。再者說,在她心里其實早已把白硯二人當(dāng)做了自己人,人與人相處本來就會有秘密,因此君兮并未點出白硯的謊言。
“嗯?!?p> 白硯并不知道君兮其實已經(jīng)看出了自己沒說真話,一路上跟在君兮身后還在想著剛才看到的人影。
“剛才那人怎么那么像宸川?自從那日他出了客棧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如今又出現(xiàn)在南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越想越覺得不對,白硯決定等回了客棧找白墨再去查一下這個人。
當(dāng)初宸川此人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般突然跟在了小姐的身邊,雖然他自己說是霽王府派來保護小姐的暗衛(wèi),但如今各種跡象統(tǒng)統(tǒng)表現(xiàn)出來都是他并未盡到暗衛(wèi)所應(yīng)盡到的義務(wù)。
“若不是我與白墨不放心一直跟在小姐的身邊,小姐豈不是身邊一直都無保護的人!”
白硯越想越覺得生氣,不得不說,宸川先前那如同人間蒸發(fā)的事情實在是讓白硯無法生出好感,甚至還有些遷怒于霽王府于杉府的那兩位。
畢竟那兩位是自家小姐結(jié)拜的兄長,每次小姐遇到危險的時候卻任何與他們有關(guān)的人都未曾出現(xiàn)。不得不讓白硯心生憤懣,在他心里,自家小姐就是最好的,值得世間最好的東西,也值得一直被人保護著。
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些懷念時夜谷那位了,可惜那位早已離世,小姐又是好不容易才脫離那種窒息的絕望與悲傷。
“果然,就算是再親近的人,也總有靠不住的時候。守護小姐的任務(wù)還是需要我跟白墨來比較安心。”
白硯總算是找出了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了,重新恢復(fù)了臉上帶笑、嘴巴不停說話的聒噪的樣子,朝著君兮多靠近了兩步,繼續(xù)跟著往鬧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