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銘熟睡的這段時間,搶車的視頻開始在洛城發(fā)酵。
皇宮的于管事在電視臺的休息室等待著臺長,準備商討關于武林大會的直播詳情。
可他都坐了半個小時,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招呼。
于管事越來越氣,他此次是代表藍家而來,電視臺如此做法,顯然是不把他們藍家放在眼里。
他雙眼一冷,臉色陰沉下去,既然電視臺給臉不要臉,那他也沒必要繼續(xù)熱臉貼他們冷屁股。
但事后藍家的怒火,希望他們能扛得住。
他冷笑一聲,站起來準備離去。
這時,臺長余有志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見面,就拽住于管事的雙手,一個勁兒地道歉:“于大哥,不好意思,我的錯,要不是緊急情況,給我十個膽子都不敢慢怠您。”
“哼,我一個藍家的下人哪敢勞您臺長大駕,既然有事,您先忙。”于管事譏諷了幾句,邁步離開。
“于大哥,你聽我給您解釋一下,要是我的解釋,您還不滿意,那我無話可說?!庇嘤兄拘攀牡┑┑爻兄Z。
于管事一聽倒稀奇起來,什么樣的事情至于讓他慌慌張張的?
于是,也不急著走了,不過臉色仍很陰沉,聲音也十分冰冷:“那你說說看。”
“哎,哎?!庇嘤兄炯泵c了點頭,說道:“今天早上在嘉閩大道發(fā)生了槍擊事件,事故造成了5人死亡,而且有2個人都被打的稀巴爛了,現(xiàn)在警方正在全程搜查,由于事情影響巨大,所以,我們電視臺也隨時跟蹤報道?!?p> “一場槍擊案?就死了幾個人?這就是你的解釋?難道跟蹤報道還用你親自跟著?”于管事冷笑著說。
“要是單純的槍擊事件,我派人跟著就行了,但是,奪車的那個人引起了國安局的注意,你知道國安的概念吧?一旦事情上升到那個層次,可就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罪了,所以,如果只是槍擊案,國安局為什么插手?這才是重點?!庇嘤兄旧裆衩孛氐卣f。
“國安局?你這里有資料沒?讓我看一下?!庇诠苁麻_始有點好奇了,畢竟洛城地界雖然背地里暗流涌動,但明面上還是保持著風平浪靜,所以他要看看,是誰在搞事情。
兩個人來到演播室。
此時,洛城幾個地方臺都在插播槍擊事件,特別是案件嫌疑人搶奪卡車的畫面一直在播放。
于管事剛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雖然他認識沈銘才一個晚上,但由于劉大的原因,對他特別關注。
盡管畫面里的人戴了面具,還換了衣服,但劉大確認,就是他。
而且,既然國安局插手,也一定和劉大說的修煉者有關。
想到這,他內(nèi)心一陣火熱,也顧不得和余有志客套,說了一句“去上廁所”之后,趕緊打電話給劉大報告。
廁所里,于管事激動地撥通了劉大的電話,然后迫不及待地說:“劉大,有個大事情?!?p> “嗯,你是說沈銘搶奪卡車的是吧?我今天也看到了,現(xiàn)在你不會懷疑我的眼光了吧?如果不是修煉者,能做到這個程度?”劉大語氣淡淡地說。
“呵呵,不懷疑了,但是我聽電視臺的人說,他被國安局盯上了,這怎么辦?”于管事不解地問。
“國安局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實際是洛城分部針對修煉者的毓秀調(diào)查組。”劉大緩緩地說道。
“毓秀,怎么起這樣一個名字?”于管事有點狂汗,也太女性化了吧!一般像這種國家部門,名字都很剛猛的。
“呵呵,是的,我聽說,國家建立以后,為了更好地管理修煉者,所以需要建立一個部門?!?p> “而當時國家方面的修煉者里,修為最高深的是一位女性,當她說出這個名字時,大家也都被驚到了,呵呵,不過聽說她的脾氣很火爆,所以大佬們也沒說些什么?!?p> “另外,她倒也不是胡亂起的,毓秀同馭修,也就是駕馭修煉者的意思。”劉大對這件趣事也感到很好笑,因此給于管事賣弄起來。
又想起之前的問題,緩緩說道:“被毓秀調(diào)查組盯上雖然很麻煩,不過能聯(lián)想到沈銘身上的不多?!?p> “而且,我相信,他們也能看出來,沈銘剛剛踏入修煉者行列,所以,應該只會打上最低等的F級危險程度?!?p> “但這個事,還是你知我知,千萬不要透露出去?!?p> “好的,我明白,那我繼續(xù)找余有志談直播的事情?!庇诠苁抡f完,掛上了電話,走了出去。
。。。
在距洛城市政府不遠的一座獨棟私人院落里。
三男一女坐著沙發(fā)上,盯著警方傳輸過來的精確畫面。
他們都穿著穿黑色的硬挺制服,除了右胸位置上,掛著一枚紅色的七角徽章外,其余再沒有任何墜飾。
徽章大概只有拇指指甲一般大,材質(zhì)為銅,其上雕刻著一龍一鳳,相互纏繞在一把劍上。
這三男一女就是劉大口中的毓秀調(diào)查組,而徽章是他們的身份象征。
此時,其中一名體型瘦小的男子說道:“從畫面上可以得知,他的內(nèi)勁還沒有誕生,但應該同時修煉了武技和身法,不過威脅不大,我們每一個都能輕易的制服?!?p> “所以還是不要驚動上層,派人過來追捕,就由我們負責到底。”
“對,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冒出來的,但是如果把那些人叫過來,會對我們產(chǎn)生微詞,畢竟是一個不太緊要的人,所以我支持猴哥。”其中的女子附和道。
“你覺得呢?蔡焰。”毓秀調(diào)查組組長問道。
“嗯,我也贊同猴子和梁丹的看法,以F級的危險程度去請那些人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p> “而且,老大,你也知道,那些人每使用一次追蹤術,就給大出血一樣,臉色蒼白的要命,修為高深的我們又請不動,所以還是先由警方著手調(diào)查為好?!辈萄婵嘈χf道。
“呵呵,誰讓他們掌握這門密術呢!”調(diào)查組長也是苦笑不得。
但隨即他臉色一沉,緩緩地說道:“即使我們自己調(diào)查,各位也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你們不要忘了,3年前的一個A級叛逃者可是流落到南江省這邊,至今還未找到他,萬一,奪卡車的男子是他的徒弟,或者手下,那就不妙了!”
“老大,你不要嚇我,那個A級叛逃者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猴子的臉色都白了,急忙說道。
“是??!老大,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別管什么面子了,還是報上去,等他們過來使用密術吧!”梁丹也很著急。
調(diào)查組長苦笑著擺了擺說:“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沒說一定有關聯(lián),瞧把你們給嚇的,不過把那人的血液采集一份,如果真到了需要的時候,再使用不遲?!?p> “另外,蔡焰,你去擬一份情況說明書提交上去。”
“好的,老大?!辈萄纥c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