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花倒是被解了禁足,天天就躺在藤椅上曬太陽。
“啊…”花湄伸了個懶腰,翻了個面繼續(xù)躺著:“太無聊了,我感覺我都要長蘑菇了。”
“你還長蘑菇,那我和月溟呢?!币猎茝姆块T內(nèi)翻出,坐在了院子里的樹上,一只腿在空中蕩啊蕩,手里還拿著一個紅艷艷的果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了起來。
花湄起身沒有良心的笑道:“誰叫你們是黑戶啊,活該?!?p> 伊云看了一眼花湄,再看到房門那一抹白,露出一抹壞笑。她揚(yáng)聲道:“你居然說我們是黑戶啊!”
“要不是我收留你們,你們估計還在月神山上風(fēng)餐露宿呢?!被ㄤ匮鲱^笑道。
伊云笑笑沒有回話。
花湄更加變本加厲地說道:“看我說的對吧,無法反駁了吧!”
“是無法反駁了?!痹落樽叩交ㄤ乇澈笥挠牡爻雎?。花湄瞬間全身僵住,慢慢回頭看到了一臉冷笑的月溟。
月溟冷哼了一聲,走到樹下讓伊云下來?;ㄤ鼗剡^了神說:“別生氣呀,月溟?!彼聪蛞猎疲猎埔琅f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瞬間明白了伊云的惡作劇:“好啊,伊云,竟然這樣算計我,膽子見長啊?!?p> 這時花湄佯裝要打伊云,月溟來了一句說:“是誰當(dāng)初哭得妝都花了?!?p> “是呀是呀?!币猎圃谂蕴碛图哟椎馈?p> 花湄笑罵道:“你們兩個倒是串通一氣來欺負(fù)我?!闭f完佯裝著要哭的模樣。
伊云看到瞬間翻了一個白眼道:“怎么搞的我們調(diào)戲似的啊!”
“可不是嘛?!被ㄤ仨槺隳四ú淮嬖诘难蹨I,偷偷看了一眼月溟。
只見月溟咳了兩聲道:“差不多就可以了,一個兩個都跟小孩一樣?!?p> “嘿,說你呢?!被ㄤ貙σ猎铺裘嫉馈?p> “怎么就說我了,你也占一份呢?!闭f完還做了個鬼臉。
花湄兩手插腰道:“你站著別動,我倆單挑?!?p> “不動是傻子?!?p> 兩人在院子里上竄下跳地追逐打鬧。月溟見狀搖了搖頭說道:“伊云花湄都回來。”
伊云聽到一邊跟花湄推搡一邊走了過來。
“差不多可以了?!?p> “哼?!眱扇硕己吡藢Ψ揭宦暋?p> “我這可有好吃的糕點,不要么?!痹落槭种噶酥阜旁谑郎系母恻c。
“自然是要的?!眱扇水惪谕暤恼f道,聽到對方都這么說,又說道:“你學(xué)我講話。”都同時手指指向了對方。
“這么有默契,相處這么多日子也不白費?!痹落樾Φ?,“伊云再不坐下你可就沒糖葫蘆吃了?!闭f完還摸了摸自己的錢袋。
伊云瞬間就清醒了,她沒銀子還欠了月溟好多糖葫蘆。想到這她就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狠狠地吃著糕點,仿佛那就是月溟。
花湄聞言也笑了出來,無良地笑著說:“總是有人能治你的。”
“你可別高興太早,總有一天我要和你決斗?!币猎坪吆叩卣f。
不一會月溟又一盆冷水潑了過來:“要是比武你肯定贏,要是比蠱你肯定輸。你要跟她決斗什么?”
伊云瞪大了眼睛說道:“你到底幫哪邊!”
月溟沒有答話,花湄就在一旁笑得不能自已,只剩伊云在旁邊氣呼呼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