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還真是鍥而不舍!不知有什么事情?”明歌開門看著宋胖子,直話卻反說的挪耶道。
“元兄可否知道救贖門十年一屆的招生考核?”宋胖子進屋坐在秀錦木墩上,對著明歌直接開門見山,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絕口不提剛剛明歌的惱怒之意。
明歌看著宋胖子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渾相,本來有些微微不滿,但是聽到其口中之事時,他的眼睛一亮。
“救贖門的招生考核?怎么個考法?”明歌這一夜終于有了決斷,想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就得以其他的身份混入其中才行,不然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在這里是在不好行事,同時他也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簡單道理。
“元兄真準備參加?這可是太好了!到時候我們結對,定然可以輕輕松松的通關!”宋胖子準備了一籮筐的話真被勸說明歌參加這場救贖門的招生考核,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明歌竟然輕輕松松的就答應了!
“我明白宋兄的意思了,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有哪些考核?宋兄可有內(nèi)幕消息?”明歌知道時間就在三日后,雖然以明歌現(xiàn)在的實力,參加這什么招生考核,應當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多一份消息畢竟多一份把握,他可不想到時候其中出了差錯。
“嘿嘿!元兄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和向冒(就是和我在戰(zhàn)艦上一同的那人)對此可是早有準備了……”宋胖子對著明歌說了一大堆,明歌聽著里面的關鍵,對于胖子羅里吧嗦的一些話,就自動屏蔽了。
……
如果從下往上看,看救贖門的樓閣,這些樓閣好好呈現(xiàn)階梯狀,只是視線到了巨大山脈的半腰之際,便看不清了。
在云霧頂端,有著一處庭院,一共七座,每座庭院的大門牌匾之上都是兩個字。
喜殿、怒殿、哀殿、懼殿、愛殿、惡殿、欲殿!整整七座大殿。
而這些大殿卻像是呈眾星捧月之勢,圍著中間的一座巨大象牙白塔!
白塔擎天,直聳入天際,一眼看不到盡頭!
而在每一層的塔身周圍六角,分別延伸出一根根手臂粗細的鋼鐵鎖鏈,這些鎖鏈另一頭直直掛入山脈深處。
而在白塔的第一層,匾額上書三個大字——渙情關!三個字黑墨鎏金,蒼勁有力,氣勢如虹!
第一層里面,有著一間密室,密室之內(nèi),錢壽對面正有以為鶴發(fā)童顏的老者。
老者是五短身材,身上皮包骨,眼窩深陷,但偏生眼神犀利,錢壽躬身站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錢壽望向老者的眼神內(nèi)充滿著敬畏!
“他就這么走了么?看來我的大限也不遠了?!崩险弑犻_褶皺的眼皮,口中仿佛要掉氣一般,眼神默然的直視前方。
“父親身體還好得很,怎能說這般不吉利的話!”錢壽踟躇這說了一句話。
“哈哈!也就你還在說我的身體好了。”老者看著面前的兒子,眼中終于回了神,有些欣慰的說道。
“這么說,你推斷是鍛氏七門所為了?”老者笑過之后,臉色突然一凝,眼神有些又幽冷的看著錢壽。
“父親,西部和我們東部只有血海深仇,毫無任何聯(lián)系可言,他們此番行跡如此可疑,我認為有必要對此事徹查,不能放任不管?!卞X壽作為人道盟的少主,自然有著他自己的考量,“父親,這種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這些年鍛氏三門有些太過膨脹了。”對面是他的父親,他自然是毫無顧忌,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完完全全的告訴了他父親。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說那老家伙的徒弟也來了?叫什么名字?”老者短暫沉默的一會兒后,復又問起了錢壽。
“陳前輩叫他錢雨,但是他自報卻是元明歌,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錢壽斟酌的詞句,慢慢說道。
“看你先前說話的意思,他是陳留香的關門弟子了?你覺得他的實力如何?”老者覺得自己的老對頭的徒弟有些意思,回味著先前錢壽的一席話。
“父親,依孩兒據(jù)門中兩名手下所判斷,這元明歌才剛剛入門而已!若不是那鍛千仇被他師傅炸傷,他應該沒有那個本事。”
“可是,如果他真是陳前輩的親傳弟子,那么他的前途將不可限量!”錢壽眼眸一閃,對明歌先抑后揚,話語中肯,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老對頭確實不錯,自己闖出一條路,不過他的徒弟嘛!還有待考察?!崩险吆偃灰恍?,轉眼又陷入緬懷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