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歌想到鍛氏三門的時候,人道盟與救贖門的交界以南,有三座山峰遙遙相望,名為鍛家山,之所以取這么個名字,因為這里居住了三個人姓鍛!
最高的一座山峰之中,兩名紅色戰(zhàn)袍的正在說話,一名粗獷的男子的站在大殿的階梯之上,男子雖然面容粗獷,但是眼神非常的帶有侵略性!他就是大多人畏懼的嗜血閻王——鍛千剎!
另一名是一名侏儒的男子,這男子竟然就是和明歌對戰(zhàn)過后,落荒而逃的鍛千鑄。
“大哥,二哥,二哥被陳留香師徒殺了!”侏儒男子顯然很是害怕粗獷的男子,身體隱隱有些顫抖!
“什么?你們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嗎?”鍛千剎憤怒的看向鍛千鑄。
“大哥息怒!我和二哥本來已是勝券在握,可是突然殺出了一人,產生了變故!”
“我們和錢雨桐合作,沒想到她純屬是發(fā)泄情緒而已,根本沒有對陳留香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他還是被滅靈珠所困,不能動用七情的力量!”
“我和二哥最后都被陳留香手持一串珠子,給炸傷炸殘了!”鍛千鑄慌忙說道,同時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早已不翼而飛。
“二哥最后被陳留香的徒弟殺了!我也是毀掉滅靈珠才逃回來的!”鍛千鑄顫顫巍巍的說出了這句話后,就不敢說話了,因為他發(fā)現他大哥走向了他。
“廢物!”鍛千剎走到鍛千鑄的身邊,彎下身對著鍛千鑄的耳朵說道。
“陳留香死了!”鍛千鑄口吃一般的說出了這句話。
果然,聽到這句話后,鍛千剎的神情稍微緩了緩。
“七情卷宗沒拿到不說,還致使老二隕落,更是將至寶滅靈珠毀了!老三這可是你當年親口立下的軍令狀??!你就是這么完成的?”鍛千剎陰寒說道。
“大哥,我……”
“你知道我們挑動西部王族,纏住人道盟和救贖門的頂尖戰(zhàn)力,花費了多大的代價嗎?現在你叫我如何向他們交代?”鍛千鑄還沒說完,鍛千剎愈顯冰冷的說道。
“哎!老二走了,現在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我不可能真依照軍令狀將你送入西部的!起來吧!”鍛千剎突然收了氣勢,萎靡的說道。
“謝……謝大哥!”鍛千鑄站起身來。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鍛千剎話鋒一轉。
“門中的十刑自己選一種,就當是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后果吧!記住,我不是要懲罰你,而是要讓你知道,行事須得謹慎!”
“是!大哥!”鍛千剎不愧為三門之主,將門中大小事務治理的僅僅有條,看其恩威并施的做法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另外!七情卷宗我們倒是可以搪塞過去,畢竟我們與西部相隔萬里路程,他們不是想過來就過來的”鍛千剎冷靜的判斷道。
“不過嘛!滅靈珠既然是你們兄弟二人損壞,老二現在已入黃泉,只有你親自跑一趟了!”鍛千剎很快就找到了處理的方法,處理起來頭頭是道,不愧為鍛氏三門的老大。
“大哥您的意思是說?”
“不錯,滅靈珠和禁復珠同樣異常珍貴,當年參加科研項目的總負責人霍家雖然實力不怎么樣!但是我們想要超越救贖門和人道盟,可是少不得他們的助力,這件事情,只有你自己去辦了!”鍛千剎著眼大局,準備誠心交好霍家。
“老二的禁復珠帶回來了吧?”鍛千剎平靜的問道。
“帶回來了!”鍛千鑄額頭直冒冷汗,翻手拿出了一顆白色的珠子,赫然便是禁復珠。
鍛千剎點了點頭,鍛千鑄準備退下的時候,他說了一聲:“等一等!”。
“大哥還有什么事情?”鍛千鑄矮小的身材,聽到他大哥的聲音便是一顫。
“陳留香的徒弟叫什么名字?”鍛千剎冷靜的眸子里殺機一閃。
“好像陳留香叫他錢雨!”鍛千鑄聽到他大哥的問話后,身心一松!
“當年,你何其風光,還不是比我先一步投胎去了!惡疾纏身、陰陽兩隔的滋味不好受吧!”鍛千剎見鍛千鑄出門之后,口中呢喃自語。
“哈哈哈!”
“錢雨?桀桀!我倒是看看是什么貨色,連我鍛千剎的兄弟都敢殺!”鍛千剎笑了一陣后,平靜的說了這么一句哈,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怨毒!
若是明歌在這里,乍聽‘陰陽兩隔’不難理解,應該是說的他師傅和公孫玲瓏!只是聽到‘惡疾纏身’這四個字,該作何感想!這鍛千剎是如何知道陳留香身染重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