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歌如火如荼的進行基本功的訓練時,他師傅忽然察覺到了異常!
“明歌,快走!”風揚子突然低聲對著明歌叫道。
“怎么了?師傅?!泵鞲枰桓辈唤獾臉幼?。
“不要多問,我們快走!”風揚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人一溜煙不知跑了多遠才停下來!
“師傅……”風揚子見明歌欲說話,緊忙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而在他們原先待過的后山,此時一位白衣女子撐著碎花的雨傘,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在其右手上一只翡翠琉璃的鐲子安然戴在浩腕之上!在她后面一個蒙面男子緊跟其后,沒有落后,也沒有超前,始終保持著固定的距離!
“哈哈,雨桐你怎么在這里?”一陣爽朗的狂笑突然襲來!此聲就連老遠的明歌都能聽得見!
“怎么?你能來,我就不能來?”白衣女子翩然將右手的雨傘換到了左手!聲線不清不冷,沁人心脾。
“嘿嘿!乾天仁史當然能來,只是不知你收集了多少了?”
“怎么后面還有個跟屁蟲!”狂笑男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白衣女子的視野之中!答非所問的開口。
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
“還差最后一個!”女子并沒有在意男子的言辭!
“哦?哈哈,在下不才,正好收集完成!”男子頗為有些得意的笑道。
“雨桐恭喜趙州牧了!”這叫做雨桐的女子也沒有動怒,只是一對秋水翦牟泛起了絲絲的漣漪!
“那錢刺史在加把勁兒,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男子又是一聲大笑徑直對著女子走來!
倆人擦肩而過!只不過……
擦肩而過的時候,男子左手陡然一拳轟向女子!女子眼都沒抬,如花似玉的左手持著碎花雨傘用傘尖點了過去!
拳頭如山,撼如岳!傘尖,針尖亦麥芒!
兩者對在一起,八方不動!兩個人全都未倒退哪怕半步!
“怎么趙州牧這么喜歡偷襲的嗎?”女子眼眸轉冷了下來,只是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
“哈哈,錢刺史還是一樣厲害!我只是想向錢刺史討教而已,并無他意!”男子臉上意思尷尬之色一閃而過,但被他很好的掩飾了下來,并且頭都沒回的頓步走向深山之中!
在男子完全消失之后,女子轉首看著身后,若有所思的對其消失的地方停留了片刻!
但也僅僅片刻,女子同樣消失在深山之中!
倆人哪怕只是簡單的試探,氣勢居然凌厲如斯!
……
“師傅,那兩人是……”明歌看著倆人消失的地方有些呆呆的問道。
“那錢刺史便是人道盟,乾天仁史,錢雨桐!”
“嘿嘿,刺史五方之首,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風揚子的神色頭一次如此凝重!
“那師傅,那叫做趙州牧的呢?”明歌雖然聽風揚子提到過這個宗門,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宗門的人!
“那男子嘛!救贖門,地坤愛牧,趙門生!牧七州之首,實力嘛!嘿嘿!”風揚子在提到這個人的時候明顯沒有在提到女子的時候那么強的敵意!
“他們倆人合稱乾坤雙星?。。∫膊恢獜姷搅撕畏N程度!”風揚子頗為歆羨的說道。
“師傅,您老人家也打不過他們倆嗎?”明歌略顯天真的問道。
“哎!莫說現(xiàn)在的我,就是從前的我也……”風揚子聽到明歌的話是,略顯憂傷!
明歌心想:“打不過就打不過嘛!師傅怎么這么多愁善感起來了!”。
……
“你不是很想知道,小姐為什么會對張曉使用禁復珠嗎?”風揚子臉上毫無神色的說道。
“師傅,您?”明歌明顯有些驚奇師傅如此的慷慨大方!
“您不愿說就算了!”明歌此言明顯有些言不由衷。
“現(xiàn)在他倆已經(jīng)來了,時間不多了,告訴你也無妨!”風揚子沒有開玩笑,看來是真的要告訴明歌了!
“你知道那錢雨桐身后的是誰嗎?”風揚子有些沒頭沒腦的對著明歌提問。
“看背影隱隱約約有些熟悉的樣子!”明歌努力在腦中對比著蒙面男子的背影!
“師傅!他是……”
“沒錯!就是張風!”
“他不是在大牢里嗎?怎么出來啦?”明歌被這個消息唬了一跳?。?!
驚鴻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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