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忽然在頭頂響起:“腳沒事?”
秦松煙反應(yīng)過來他問的是剛才那一崴腳有沒有事,剛想說沒事,腳踝就傳來一股鉆心的痛。
看來是真的扭到了。
看到她皺起的眉頭,墨司言沒有立即放開她,而是先扶著她站好,才緩緩松開攬在她腰間的手。
手放開的瞬間,心底有些不舍。
這么纖細的腰,他一只手攬住還綽綽有余,明明沒有多少肉,卻出奇地軟。
想起今晚在宴會上,尚嬌還掐過她的腰,男人眼眸微暗。
秦松煙顧著腳下疼痛,根本沒注意墨司言。
她嘗試著走路,發(fā)現(xiàn)還是疼得不行。
“能走嗎?”
墨司言問道。
秦松煙抿了抿唇,說道:“勉強能走,不過可能要麻煩你扶一下我?!?p> 這里離主屋還有幾十米,不讓墨司言扶她,她很難走回去。
墨司言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忽然彎下腰,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離地,秦松煙條件反射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嘴巴也因為驚訝而微張著,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道:“墨少,我自己能走……”
“這樣能節(jié)省時間?!蹦狙哉Z氣輕淡。
說著徑自往屋內(nèi)走去,即使懷里抱了一個人,步伐也依舊穩(wěn)健。
秦松煙抿著唇不說話了,雖然她不太習(xí)慣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但墨司言不放她下來,她也沒辦法。
而且人家好心抱她,她若是掙扎拒絕,反而顯得矯情。
好在墨司言走得快,沒一會兒就抱著她進了屋,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意外的是,放下她后,墨司言并沒有立即抽身離開,而是順勢蹲了下來,要去查看她的腳。
被男人溫?zé)岬拇笫治兆∧_腕,秦松煙下意識縮了縮,有些抗拒:“沒事,我自己能……嘶……”
話沒說完,腳踝就傳來一陣疼痛,秦松煙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墨司言手上動作輕了些,放開她:“只是扭傷,要擦些藥酒,坐這別動……”
說完起身,在客廳角落的柜子里翻了一會兒,拎出一個藥箱。
秦松煙沒想到一向高冷淡漠的墨大佬居然也有如此“親和”的一面,還親自幫她處理腳傷,連忙說道:“藥酒給我,我自己可以擦。”
墨司言卻不理她,從藥箱里翻出跌打扭傷的藥酒,重新在她面前蹲下來。
秦松煙有些尷尬,卻也不好把腳收回來,只好眼睜睜看著墨司言捧起自己的腳。
墨司言擦藥酒很有一套,不是直接擦上去就了事,而是沿著她的腳踝反復(fù)揉搓,像是按摩。
這過程有些疼,秦松煙咬著牙,呼吸也有些發(fā)緊。
察覺到她的不適,墨司言抬眸看她一眼,難得開口解釋:“揉一下消腫更快,藥酒更見效。”
果然,經(jīng)過剛開始的疼痛后,秦松煙感覺舒服多了。
看著他熟練的手法,秦松煙有些好奇:“墨少會按摩?”
墨司言垂著的眼眸忽然一沉,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低。
秦松煙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心下一緊,難道她無意中問了不該問的事,觸了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