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薩按照顧望濘給她發(fā)的地址來到了年華里小區(qū),第一眼給她的感覺就是“豪華”,而且還是那種非常高端大氣的“豪”。
一個主播能買得起這么好的房子嗎?薩薩心里這么想道,后來又回想起之前顧望濘被停播的事,才否定了這個想法。
顧望濘除了是個主播外,她還是銳度酒店總經(jīng)理的親妹妹,更是顧氏的掌上明珠。
這幾重身份疊加在一起,薩薩更加否定了顧望濘買不買得起這里房子的想法。說實話,顧望濘能買下不止一處房子。
“叮咚叮咚!”薩薩按響了顧望濘家的門鈴。
“哪位?”一個沙啞干澀的聲音響起。
“是我,薩薩。”薩薩一聽是顧望濘的聲音,連忙說出自己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大門自動開了。一只黑白相間的二哈迎面跑了過來,嚇得薩薩往后退了兩步。也許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二哈在薩薩面前坐下,搖著尾巴,示意薩薩跟上它。
薩薩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發(fā)現(xiàn)二哈沒有任何過激舉動,這才安心的跟在了后面,往正廳走去。
二哈一路領(lǐng)著薩薩穿過了草坪,終于來到了正廳。
“薩薩~咳,歡迎你!”顧望濘一聽到動靜,轉(zhuǎn)頭和薩薩打招呼。
“三三!天哪,你這臉色太蒼白??!”薩薩看見臉色蒼白的顧望濘后,震驚的說道。因為這和上次見到的顧望濘完全不一樣,沒有了血色,臉色發(fā)白。
其實薩薩打電話給顧望濘原本是想問一問昨天晚上圍脖的事,可是當(dāng)她一看到顧望濘時,那些想問的事,全都拋到了腦后,只是覺得眼前的女孩令她心疼。
“額……我說了我沒事呀?!鳖櫷麧襞呐淖约耗橆a,努力的揚(yáng)起一個微笑,可是她的微笑落在薩薩眼里,只剩下心疼。
“來,量一量體溫?!彼_薩從袋子里拿出剛剛來的路上買的體溫計,遞給了顧望濘。
顧望濘默默的接了過去,甩了甩,夾到了腋下。
薩薩之所以選擇買這種腋下測量的體溫計。是因為腋下測量的體溫,最為準(zhǔn)確。
“五分鐘啊?!彼_薩生怕顧望濘沒有量夠時間,特地提醒道。
“嗯?!?p> 五分鐘后,薩薩見到顧望濘拿出體溫計,立馬從她手中搶過:“39.6℃!走走走上醫(yī)院去!”薩薩一看體溫計,竟然是高燒!
“我覺得我沒事兒啊?!鳖櫷麧粲X得自己沒有發(fā)燒,甚至覺得自己身體倍棒。
“……你都高燒了!”薩薩氣不打一出來,眼前的小姑娘根本不把生病放在眼里,“不行,趕緊給我去醫(yī)院!”薩薩拉去顧望濘的手,想把她往門外拉。
二哈以為自己的主人有危險,竟狂吠起來。那架勢,似乎要把薩薩嚇退。
“二喵,別亂叫!咳咳咳……”顧望濘原本只是想制止大二喵,不曾想,虛弱的她不停的咳嗽。腦袋也開始暈暈乎乎的。
二喵停止了叫喚,傻愣愣的看著顧望濘。
“你這樣不去醫(yī)院怎么能行?!要不,我給你哥打個電話?”薩薩想起手機(jī)里存有顧熙耀的手機(jī)號,于是搬出他的名號來。
“我去,我去還不成嘛,你可別給我哥他們打電話?!鳖櫷麧裟睦镏?,她的哥哥不只是薩薩敬畏的人,更是她敬畏的人。
來到醫(yī)院后,醫(yī)生得知顧望濘體溫和發(fā)病狀況之后,直接給她安排了一個病房。
告知,搞不好是急性肺炎。
薩薩直接被嚇壞了,她真要感覺自己的第六感,聽到顧望濘聲音不對勁后,就來看望她。
“現(xiàn)在,你還敢說不來醫(yī)院看病嗎?”薩薩一副要教訓(xùn)顧望濘的樣子。
“嗚嗚嗚,不敢了,可愛的薩薩,你沒有告訴我哥他們吧?”顧望濘委屈巴巴的看著薩薩,希望能騙取薩薩的一絲同情感。
“當(dāng)然沒有啦,我都是唬你的。”薩薩白了顧望濘一眼,隨后退出了病房。
再回來時,已經(jīng)看到顧望濘打著點(diǎn)滴,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了。
“對了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薩薩想起自己去顧望濘家里時,買的粥落在她家了?,F(xiàn)在只好重新去買了。
“嗯,我想吃生煎包!帶肉的!”顧望濘突然想吃那天和大哥一起在“左鄰”吃的生煎包。
“這個不行,再想想其他的?!彼_薩一口否決了顧望濘的提議。因為生煎包不適合病人吃,“我還是買白粥吧。”
薩薩說完就走了,完全沒有不理會顧望濘的哀嚎。
……
“天啊,無肉不歡的我,竟然要吃這撒了點(diǎn)蔥花的白粥!我抗議??!我要吃肉??!”顧望濘攪拌著白粥和蔥花,嘴里不停念叨著要吃肉的話。
“抗議無效,你現(xiàn)在是病人。病人就得吃清淡的,太油膩的不適合你?!彼_薩非常冷淡的回答。
“嗚嗚嗚,我也太慘了吧?!鳖櫷麧粢贿叧灾智宓陌字?,一邊抱怨自己有多么慘。
“糟了!我忘記回我哥的電話了!”顧望濘猛然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許多條消息。其中就有她二哥顧熙耀的未接來電。
顧望濘想拿起手機(jī),可是打著吊瓶的她很不方便,好在薩薩幫了她。
“嘿,謝了薩薩。”顧望濘拿著手機(jī),給顧熙耀回了過去。
“二哥,是我?!鳖櫷麧魹榱瞬蛔岊櫸跻浪〉氖拢室饽笾ぷ诱f話。
“怎么現(xiàn)在才回電話?你在哪呢,我去找你?!鳖櫸跻蛲頉]有打通顧望濘的手機(jī),以為她睡下了。想等到第二天再去找她,沒想到家里沒人。
“額,我和朋友在外面逛街呢?!鳖櫷麧綦S便扯了一個謊。不過她的確是和朋友待在一起,“二哥你找我啥事???”
“你不是周一要飛去B市嘛,想問你準(zhǔn)備好東西沒有,需不需要哥哥送你?!鳖櫸跻痪们耙仓懒祟櫷麧粢市的消息,特地來問一問。
“嗯,不用麻煩二哥了,這次還有思瑤陪著我呢?!鳖櫷麧粽Z氣歡快,竟聽不出半分虛弱的感覺來。
“那好吧,需要哥哥你就說一聲。哥先忙去了。”顧熙耀那邊傳來一道呼喚的聲音,顯然他有事要忙了。
果不出顧望濘所料,下一秒顧熙耀中斷了對話。顧望濘長呼了一口氣,表示蒙混過關(guān)了。
“薩薩,我想出去走走?!鳖櫷麧艨粗矍暗陌字?,實在沒胃口。又覺得病房里悶得慌,于是打算出去散散步。
“我陪你一起?!彼_薩從椅子上站起來,想去幫顧望濘拿吊瓶。
“我想自己出去走走?!鳖櫷麧糇约合铝舜?,拿起吊瓶,往外走去。
“你一個人沒問題?”薩薩很不放心。
“沒問題沒問題?!鳖櫷麧粽f完,一溜煙走人了。
醫(yī)院里到處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顧望濘其實只是想逃離這個地方,因為醫(yī)院里的味道太令她壓抑了。
“顧望濘?”一個聲音從顧望濘身后傳來。
顧望濘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個留著板寸頭的男人,竟是蘇京墨。不過,他看上去很疲憊。
“你怎么在這?”顧望濘好奇地問。
似此昨夜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