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腹黑進行到底(求收藏,推薦票)
我怒發(fā)沖冠的按響何北家的門,我不停的按,直到聽到室內(nèi)的狗叫聲,我又慫的住手,害怕“那大哥”又出來咬我。
“啪嗒”門開了,我看著一身休閑服的何北,想將前幾天的火氣都抒發(fā)了出來,但,我慫,最終只是弱弱的問:“我的包被你的狗咬了?!?p> “原來那是你的包啊,你知不知道我的狗吃了你包一塊皮,現(xiàn)在正消化不良呢?!?p> “呵,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那個包的主人帶我的西柚去寵物醫(yī)院,負醫(yī)療責(zé)任?!?p> “真假的,剛不還聽它在那叫呢嗎?你別騙我,還想讓我負責(zé)呢,我沒讓你負責(zé)就不錯了,切?!蔽乙荒槻凰?。
“讓我負責(zé)?什么?”何北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行啊,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一個柔弱女子。我真的是傻了,怎么會喝醉了發(fā)糊涂親你?!蔽野脨赖恼f。
“哦~原來你都想起來了呀,怪不得這幾天都躲著我?!?p> “我的包呢?快還我?!蔽也幌肜^續(xù)和他說話,太累!
“包?沒有。”
“我不信!”我示意何北讓讓,我走進他家,每個房間的角落都看了一遍,就連垃圾桶里也沒有。我氣急敗壞的伸手抓住何北帽繩:“我包哪去了?”何北繼續(xù)搖搖頭,“行啊,你不是要我負責(zé)嗎?我這就負責(zé)!”我抬起左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去夠他的唇。當(dāng)我碰到他的唇時,我立即惡狠狠的咬了他的唇,我看著他痛的死去活來的,心情暢快極了。
只見何北一臉懵逼的表情,我成功地被逗樂了,“怎么樣?叫你欺負我,我雖然是母胎單身,但不代表我就不會把你怎么樣?!蔽翼槃萃铝送律囝^,轉(zhuǎn)過身向他揮手告別。
回到家中,我左思右想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啊,為什么他的狗叫西柚呢?納尼?
我愁眉苦惱的看向栗子,祈求找到答案,“栗子,你說,為什么隔壁那貨的狗叫西柚呢?”
栗子用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想:“也許,把你當(dāng)成狗了唄?!?p> 我白眼:“原來他是這樣想的,切,他才是狗呢!”
……
第二天,下班后,與我同一辦公室的老師們都在說今天晚上有聚會,其中有個老師說:“許老師,你去嗎,今晚上聚會?”
“去哪???”
“我們?nèi)コ曰疱?,這么多人當(dāng)然吃火鍋最熱鬧了?!?p> “火鍋!可以啊,我去,我最喜歡吃了?!蔽覂裳勖靶切?,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雙手不停地搓來搓去。
我們一群人,總共17個,一起來到了重慶火鍋,點了九宮格,坐了兩桌。
令我納悶的是,這不是我們大一英語老師的聚會嗎,為什么那貨還在?為什么他和坐我一桌?
“何老師啊,你平常喜歡吃什么呢?會經(jīng)常吃火鍋嗎?”坐在他右邊的一名女老師笑嘻嘻的問道。坐在他左邊的另一名女老師也隨之應(yīng)和道:“對啊對啊,你剛回國覺得怎么樣啊,我們學(xué)校的待遇可是會讓你死心塌地的留在這呢?!?p> 我明白了,就因為她們兩,真是醉了,怎么就看上這么一個不解風(fēng)情不懂女生的人呢。這小子艷福不淺啊,每天都有女老師女學(xué)生蹭,嘖嘖嘖嘖嘖。
“對不住啊大家,我來遲了,沒耽誤你們吃吧!”我抬頭望去,又是那個地中海大哥王蔣。
“沒有,菜才剛上齊呢,你來的正正好,待會就可以吃了?!?p> 我心想千萬別坐到我這來,便把頭低下來,讓頭發(fā)遮著點我的臉,我裝模做樣的在那不停地夾菜放菜。
可王蔣就是這么沒有眼力見,非得從我旁邊擠出一個位子來,笑嘻嘻的看著我:“許老師,好久不見啊,你怎么后來換辦公室了?”
呵,我不換走,還留在那看你不成,給你當(dāng)肥料?。?p> 我沒好氣的打算全盤托出:“學(xué)校安排的,我也沒辦法啊?!蔽依^續(xù)我手里的動作,吃著肥牛,吃飯的心情都被他給弄壞了。我余光看到他的依舊不變的地中海發(fā)型,不過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他的頭發(fā)油的格外透亮。
震的我差點吐來剛吃進肚子里的肉,我拍拍胸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可以舒服些不那么反胃。我靠在椅子上,目光不小心瞥到了何北,看到他和那兩個女老師聊的那么嗨,我再次反胃了。
我咳得厲害,聲音愈來愈大,引起眾人的注意,王蔣甩了甩他那標志性的頭發(fā),“你沒事吧,許老師?”這時,何北將視線投到了我這里。
“我沒事”,我急忙和點水,又看見王蔣想將手放到我的背上,我驚地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吃。”我皮笑肉不笑的掃視了在座的人,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向了洗手間,跌跌撞撞,好幾次都磕到了一些建筑物的邊邊角角。好在包廂離洗手間不遠,我也不至于被磕的厲害。
我進入洗手間,打開了手龍頭,將其開到最大,以便聲音大到可以沖散我的思緒,我用手接涼水撲到我自己的臉上。
這場飯局真是沒辦法堅持下去了,王蔣那個人就已經(jīng)讓我很倒胃口了,這究竟得多少天沒洗頭了。想著想著,我又反胃到想吐,我急忙跑到馬桶那蹲著。
我洗洗手,漱了漱口水,就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何北就靠在男廁的門口,看見我出來了,就問:“喂,你沒事吧?”
我沒好氣的說:“呵,現(xiàn)在都開始不叫名字了嗎?喂,我沒事?!?p> 他噗呲一笑:“學(xué)我?可以啊,老姐。既然沒事就回去繼續(xù)吃吧,你也不知道你剛開始那種吃相,真是跟豬拱飯似的?!?p> “切,也不知道是誰在那和女生談笑風(fēng)生的,剛來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泡妞。”
“什么泡妞?你語文沒學(xué)好啊,我這只是聊天而已?!?p> “是是是,聊天。”聊天,還笑的那么歡,不知道她們對你有意思啊,不知道你長得很妖孽啊。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不吃不喝,就只和旁邊的人聊天,一點也沒理王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