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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世界不缺少國王

而這個世界不缺少國王

啊啊真是滑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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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5-0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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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卡王國的國王1

而這個世界不缺少國王 啊啊真是滑稽 1822 2019-04-30 17:29:25

  在洛凡卡人修建的道路上另一條分支路在基丹城之前岔開向東方延續(xù),在那條道路的盡頭一座有一座聳立著的教堂。

  教堂有著圓錐的屋頂,墻壁屋頂一切可以看到的地方都白得就像牛奶一樣。雖然打掃得很干凈但是很卻十分荒蕪,幾乎沒有看到一個人的蹤跡,只有悠悠的,如同遠山傳來的風聲一樣縹緲的歌聲:

  “釘耙釘死國王而騎士殺死平民。

  何為暴政?何為仁政?

  仁慈,殘暴不過一念之差。

  北方寒雪,南方凜冽。

  尚未發(fā)生?一切不過從頭開始!”

  沒人知道這首序詩的起源。

  但是卻一直在流傳,從未斷絕過,人們都推測這是洛凡卡王國最初的國歌。因為那正是洛凡卡人在最困難的時候互相勸勉的歌曲。

  騎在內(nèi)披鐵甲,外披著酒紅色布綢的戰(zhàn)馬上的那些洛凡卡皇家騎士其實非常好辨別。

  他們都是洛凡卡最健壯的男人,端平了長矛騎著戰(zhàn)馬,五人成一橫,十人成一縱,一組共五十名騎士,共四組兩百人,一組接著一組走在基丹的街上,隊伍的威武可以用十六個字形容:

  鎧甲猙明,纓簇鮮亮,長槍叢叢,戰(zhàn)馬蕭蕭。

  兩天前,衰老的洛凡卡王國國王終于在王座上病死了。

  而如今,我們應當稱呼那位死去的國王為“先王”了。今天,是新王登基的日子。

  洛凡卡,拉卡迪大陸上的中土之國,他的首都在汐水河與大海相接的地方,人們稱之為“基丹”。

  這一天,即是先王葬禮結束的第二天,滿城的白綢剛撤去不久,基丹城又滿城掛起了紅綢。

  入基丹城送走先王,覲見新王的洛凡卡各地領主封臣們的旗幟依然高高掛起,滿天都是飛揚的旗幟。

  每一旗幟都代表著一個洛凡卡家族,但它們的高度卻始終沒有超過屹立于基丹宮殿之頂?shù)募t色獨角獸旗,那是先王的旗幟!

  而現(xiàn)在,這個旗幟將傳新王,旗幟從來都是貴族的象征標志。

  先王有很多兒子,而其中只有一個能成為下一代洛凡卡的君主。滿城的民眾踮腳揚臉,想要看清在皇室儀仗之中走出的是誰?

  誰能在封臣領主們的擁護下走出那個儀仗,誰就是洛凡卡高層決定的新王!

  凱旋的洛凡卡國歌開始響起,樂隊拉起了樂器,鏗鏘有力使人精神抖擻,又不失旋律秩序的一個個音符帶動起洛凡卡那宏大,神圣而莊嚴的國歌。

  從氣勢恢宏的宮殿往人群這邊延伸,站成兩排的男人穿的是金絲銀線的錦緞,半身黃半身紅的袍子,他們高高舉著儀仗,用雄厚有力的聲音吟唱起了序詩。

  序詩的內(nèi)容我們情愿略去,只因我不愿讀者受罪。

  站在最高處的是保護新王安全的衛(wèi)士,他們往下一望,只見擠滿人群的基丹宮殿口大廣場猶如洶涌的大海。

  通往廣場的五六條街道各似河口,每時每刻都涌出一股股澎湃的人流來。

  廣場形如參差不齊的一片水域,而四周這兒那兒突出宛若一個個海岬的墻角,被不斷擴大的浪濤洶涌的人流一陣陣沖擊著,宮殿口大廣場正面的中央有一個高大的臺階。

  兩股人流不停穿梭,這是因為,人流在居中的臺階底下碎散后,又以波濤翻騰之勢,向兩側(cè)斜坡擴散開來。

  那個大臺階有如淌水,不斷注入廣場,好似一道飛瀑瀉入湖泊一般,叫聲,笑聲,無數(shù)人的跺腳聲,匯成了巨大的聲響,巨大的喧嘩聲如同海嘯一擁而上,涌到了基丹城的每一個角落。

  基丹宮殿口的人們向天上望去,四十張弓弩從宮殿頂上一齊發(fā)射響箭,在天際劃出了四十條若有若無的劃痕如同天空被劃出了四十條刀痕一樣引人注目。

  響箭達到了一定高度后忽然炸開,進發(fā)出響徹天際的聲響傳至地面融入了歡呼聲和跺腳聲的海洋之中。

  人們繼而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殿口,那里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奏樂唱序詩,他們將身體轉(zhuǎn)向殿口深深鞠了一躬。

  殿口處巨大的紅色帷幕被人拉開了,一個人走了出來,穿著皇帝的禮服,高高昂起了頭。

  人們終于看清了新王的長相,那是一個年紀與先王差不了多少的男人,英氣十足孔武有力,有先王的風范。

  每個人都發(fā)出來聲疑惑的驚呼聲,重合在了一起推翻了歡呼聲,繼而是一片寂靜。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拖著佝僂的身軀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睛不僅沒有被歲月所磨得平凡無力,反而越發(fā)尖銳,他凜凜的目光盯著宮殿口那個驕傲的男人,耳中傳入人群的議論聲。

  “那是,先王的兒子?”有些人驚呼。

  人們的第一個念頭是這個男人不是國王。按照洛凡卡王國的律令,洛凡卡國王死后的繼承人應當是他的近親,至于這個人是誰?大部分人都不認得。

  “那是先王的弟弟,法弗利親王!”終于有人喊出了那位站在王室儀仗下那個男人的身份。

  人群開始騷亂起來,熙熙攘攘的吵鬧喧囂聲推開了之前的歡呼聲如潮水般在基丹城中沸騰起來。

  人們的驚訝瞬間發(fā)釀成了雙倍的憤怒。

  一些人甚至高高舉起了釘耙與利劍吶喊著反對洛凡卡王國被篡位。

  人們都希望讓先王的兒子來當國王。

  一個人突然站到了臺階上對著人群喊:“我建議絞死這位‘新國王’充當喜劇和寓言劇迎接王子加冕!”

  這個人的建議得到了很大的響應,人們的叫喊聲越發(fā)越大所有人緊緊貼在一起,舉著釘耙開始向?qū)m殿推進,十分堅決。

  愛湊熱鬧的人是起哄的源頭。

  “安靜安靜!”法弗利高高舉著權杖而不失威嚴的喊叫著。

  幾十個身穿鐵甲巨盔的衛(wèi)士從法弗利的身后的基丹宮殿口擦著法弗利的肩膀小跑了出來,舉著舉盾長矛頂了上去。

  “絞死篡位者!”信仰君權神授的洛凡卡人民不會退讓,黑壓壓的一片不斷的推進一路打砸毆打最前方的侍衛(wèi)。

  衛(wèi)士終于趕到前線,十幾張盾牌被放到了地上,衛(wèi)士們并排站著堵在宮殿下的半路臺階上。

  宮殿之前的衛(wèi)士們舉著黑鐵鑄就的盾牌組成了堤壩似的防線,盾牌將他們的大部分身體擋住,雙眼與盾牌形成平行,他們努力控制著呼吸,死死盯著那一片片黑壓壓的憤怒的人民舉著釘耙不斷前進。

  后方的儀仗手丟掉了儀仗,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里一人撿了一桿長矛頂在了衛(wèi)士的身后,筆直的端平長矛頂出了盾牌之間的縫隙防止被沖撞。

  臺階最高處的法弗利意料到了人民會不滿,但是卻沒想到會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但是他不能退,他是貴族議會決定的下一任國王,不會退縮!

  衛(wèi)士與儀仗手,盾牌與長矛所組成的防線在半路臺階上拔地而起,在憤怒的暴民逐漸靠近的同時他們努力壓抑自己的恐懼死死的盯著。

  暴民終于沖擊了防線,他們避開了長矛的鋒利,從縫隙之間貼上了盾牌,釘耙打在了衛(wèi)士舉著的盾牌上發(fā)出哐當一聲聲巨響。

  衛(wèi)士吃力的頂著盾牌,許多人勸法弗利退回宮殿,但是法弗利沒有。

  “全部讓開!”法弗利喝退了衛(wèi)士讓他們推開防線。

  衛(wèi)士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誰也不敢動,生怕一旦出了缺口就會被暴民沖散防線。

  “讓開!不要讓我重復第二次!”法弗利無情而果斷的說。

  “陛下.....”衛(wèi)士無奈的說。

  “讓開!”

  衛(wèi)士們無奈的緩緩退開了防線向左右兩側(cè)撤去為暴民們讓開了道路,儀仗手將長矛的尖頭對著天空站在國王的兩側(cè)。

  暴民們終于安靜了下來。

  國王高高昂起頭說:“現(xiàn)在,我是洛凡卡王國的國王!誰要殺死他的國王?”說完,法弗利上前一步,對著數(shù)十把釘耙以及數(shù)百名暴民絲毫沒有顯示出畏懼,他向前一步,暴民就后退一步,他再向前一步,暴民再退一步絲毫不敢讓自己跟武器碰到國王。

  王室始終是王室,平民始終是平民。

  之后的人們是這么評價那天的事情。

  ——————

  在先王死后的當天晚上,王國高層就已經(jīng)開始商量下一代新王的問題了。

  從古至今,洛凡卡王國的國王都是由皇族的親王與高級貴族以及威望極高的洛凡卡老人這三種人組成的十六人會議決定的。

  這時在洛凡卡王國建國初期貴族們?yōu)榱朔乐箛踉诘巧贤跷恢箝_始彈劾他們而逼迫第一代洛凡卡國王定下的規(guī)矩。

  十六人會議,顧名思義就是由洛凡卡王國權力威望最高最大的十六個人組成的會議體。

  這一天,他們從王國各地趕來,坐在同一張座子上,共十六人。

  但里面卻只有兩人是王室的人,一個是先王的表弟伊特公爵,另一個則是先王的親弟弟法弗利親王。

  在會議上,這十六人都衣冠楚楚的坐著各抒己見,看似公正客觀,但實際上都心懷鬼胎。

  會議在宮殿密室舉行,任何細節(jié)不為外人所知。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在會議之中王子黨的人始終認定要把王位傳給王子。

  但是反對派卻擁護先王的弟弟,法弗利親王。

  反對派的理由比王子派要充足十倍!主要原因還是,王子過于年幼,能力不行,洛凡卡現(xiàn)在的國際地位又很尷尬。

  最后一個白發(fā)蒼蒼的洛凡卡老人說:“遠東有一句話,叫國不可一日無君。而王子年幼,又無先王囑托重臣,我等也不好插手,縱觀皇室眾人,唯法弗利親王有王霸之氣,可擔重任,就如此?!?p>  這個老人是開國功臣的后代,又曾經(jīng)去過遠東,在那里他見證了強大的文明,也增長了許多見識,王國的人都很尊敬他。

  如此,法弗利趁著先王兒孫年幼,登上了洛凡卡王位,而先王的五個子孫如何處理這個問題,卻落到了搶奪他們王位的敵人,法弗利的手中。

  而王國高層的決定出來之后,告知了所有的公爵,沒人反對,接著告知侯爵,無人反對,而后告知伯爵,無人反對,最后告知子爵男爵,雖大部分人反對但也無可奈何。

  法弗利便名正言順的繼承了他哥哥的王位。

  登基大典結束之后,基丹城到處都是人們的議論聲。

  有人說法弗利篡位了,又有人說先王的兒子把王位禪讓給了法弗利,還有人說是貴族們商量出來的王位,甚至還有人說先王的兒子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繼承權。

  但最終的結果如何,還是得繼續(xù)看下去。

啊啊真是滑稽

我天.......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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