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走到門前,輕輕地推開門,那股異香撲面而來,濃濃地醉人。
他說不出這是什么香氣,只知道是這女人身上的。不像蘭麝之香,玫瑰之氣,足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欲火沖動。白浪子守住心神,玄功運起,抵制著這股邪香,生怕被江湖上傳聞的攝魂香侵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據(jù)說攝魂香的香氣很好聞,卻有毒,毒就在香氣里面。人一旦聞到,慢慢就會中毒,毒性雖然不大,但是會令人神志模糊,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后的悔恨,會給人造成很大的痛苦。攝魂夫人已死二十來年,江湖上二十來年已未曾聞到這種毒香,在無法完全確定的情況下,還是小心謹慎為是。行走江湖,如果沒有這么一點心思,恐怕很難長命,說不定那一天就被暗算殺死,江湖險惡,隨時隨地都有死亡,不是成為殺人者,便是成為被殺者。風起云涌,血腥味十足,幾十年來,幾百年來,殺聲依舊,不變的江湖,記載著俠與魔的較量。
稍微一站,白浪子走進屋,既緩又慢,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江湖歷練成就了他處處提防的習慣,不論走到哪里,保護好自己,才能去做其它想做的事。
一個浪子生活在江湖,真的不容易,身上不知有多少傷,沒有人能看得見。沒有任何人能理解浪子的難。
浪子的血勝過流的淚。
浪子走的是一條無人敢走的路。
不論路上荊刺多少,虎狼多惡,只有向前走……,抬起頭,向前走。
只有這樣,他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活著的真實感。
桌前燈下江湖第一美人譚嬌嬌拿著一枚金簪,看得很入神,一頭流海披散在肩上,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白浪子走進來,她沒有回頭看。
可是,她卻知道來的人是,為何而來。
這樣晚了她還不休息,為的就是等這個人來吧?她知道她一定會來,所以她才會等。
白浪子走到桌前,坐下來,這時江湖第一美人譚嬌嬌才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蕩人心魂。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白浪子神情淡定,依然沒說什么。
譚嬌嬌大笑,金簪放到桌上。
道:“你想要什么,金簪,解藥,還是我,”
白浪子嘆息一聲,說道:“這金簪是個謎,我不感興趣,腐尸丸雖毒,你知道對我起不了作用。說到你,白浪子一頓,接著道:“你的美色絕對不亞于金錢,是個男人都會被你迷住,可是今天我要的不是這些。”
江湖第一美人譚嬌嬌又是一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