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薛寒就從被窩里出來,本身就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再躺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簡單是洗漱之后,順便吃了點東西。
一邊吃一邊嘀咕,這早飯的味道實在是不怎么好,得找個機會改善改善伙食了。
收拾停當(dāng)之后,隨便找了個理由,薛寒就往劉三所開的賭坊行去。
長安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賭坊有十幾家,可是這長安城外的賭場就只有劉三這一家了,所以生意非常的好。
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還是靠了他舅子的關(guān)系,所有盈利六四分賬。
劉三對自己只能得到四成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一直想找個機會將他舅子給拋開。
現(xiàn)在劉三就很高興,昨日一回來將寶物送給那位公子哥之后,公子哥很高興,一個勁的夸劉三懂事,并表示劉三以后就是自己的人了云云。
得意忘形的劉三,晚上一回家就跟家里那婆娘攤牌了。
雖然還是免不了挨頓打,但是心里面確實異常的舒坦。
早晨賭坊大門一開,瞬間就涌進來無數(shù)的賭徒,轉(zhuǎn)眼就將整個場子的熱度給點燃了。
“吆,薛大少爺,這是有錢了,過來翻盤嗎?”
站在賭坊門口的劉三,大老遠就看到了薛寒往這邊走來,心里甚是不屑,心想這房契不很快就又回到自己的口袋里了嗎。
“好說好說,今日劉三爺準(zhǔn)備好賭注了嗎?到時候可別哭啊?!爆F(xiàn)在的薛寒自然不會向前身那樣被劉三當(dāng)猴耍,今日怎么也給好好給前身出出氣。
“哼,少耍嘴皮子,希望一會你還能笑的出來?!?p> 呵呵一笑,薛寒邁步就進了賭坊,整個賭場非常大,百十號人待在里面,竟然顯不出擁擠來。
一個上午,薛寒就這么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轉(zhuǎn)悠,也不下注,這讓一直留意薛寒的劉三感到很差異。
這不是薛大少爺?shù)娘L(fēng)格啊,平時一來到賭坊,就一頭扎進桌子里,不到天黑不下桌的,今日怎么改了性了。
薛寒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賭錢,作為穿越者,當(dāng)然知道十賭九輸?shù)牡览怼?p> 今日前來就是想找到賭坊這里面出千的方法。
所以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讓薛寒發(fā)現(xiàn)了兩處不一樣的地方。
一處是骰子,在桌子下面應(yīng)該有一塊磁鐵控制著桌子上面的骰子,因為桌子的四周都是被擋住的,所以看不清桌子下面的情況,只有莊家腳下能夠控制。
另一處還是骰子,坐莊的那人袖子里應(yīng)該不只一副骰子,因為薛寒發(fā)現(xiàn)每一次骰子落地的聲音大小都不一樣。
發(fā)現(xiàn)了這些之后,薛寒就已經(jīng)了然,賭坊內(nèi)每一桌應(yīng)該都在出老千,至于其他的薛寒還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嘿,想賴賬?沒錢了就給爺爺讓開位置,旁邊還有好些人等著呢。”
正準(zhǔn)備找機會惹事的薛寒,突然聽到旁邊桌子上的莊家,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大聲嚷嚷著。
顯然是哪個倒霉的賭徒又被搜刮干凈了。
來到桌前一看,桌前坐著三為公子哥,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莊家也是多年的老油條了,一看就知道這三位是有錢的主,可是如何讓你口袋里的錢拿出來,就全憑這張嘴了。
所以莊家話一說完,為首的一位公子哥就受不了了,從腰間直接摘下來一塊玉佩,往桌山一放。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個能玩嗎?。”
常年混跡在這個行當(dāng),莊家的眼力自然不必多說,一眼就能看出這玉佩不是凡物。
“哈哈,有錢當(dāng)然能玩,來來來各位,買定離手,壓多贏多,壓少贏少。”說完將蓋子往骰子上面蓋,緊接著就搖了起來。
等篩子停下來之后,莊家微笑著說道:”諸位下注吧?!?p> 少年將手中玉佩放‘大’上面一放。
“大,開吧?!?p> 莊家微微一笑,腳底下輕輕一踩,桌下面的磁鐵一翻個,桌子上,蓋子里面骰子的點數(shù)就變了。
揭開蓋子一看
”一三三,七點小?!?p> ”不好意思三位?!罢f著就要將桌上的玉佩給揣到懷里。
就在這時薛寒從后面一直擠到桌子跟前,順手拿起桌上的骰子掂了掂。
莊家一看來人,認(rèn)識,這敗家子周圍就沒有不認(rèn)識的。
”薛大少爺,也想來一把?“
”呵呵“,順手將骰子讓三位少年面前一扔,道:”你們這骰子好像不對勁啊,感覺比別的骰子重啊,是不是里面有東西啊?!?p> ”少他媽胡說八道,不玩趕緊滾蛋。想找事,怕不是來錯了地方了。“聽到薛寒的話,莊家頓時大怒。
坐在桌前的三位少年一聽,心中一動,各自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骰子,仔細看了看。
其中一位少年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往骰子上面一磕。
骰子立馬變成了兩半,一塊黝黑的鐵片,赫然躺在了里面。
”好啊,竟然耍詐,給我砸?!罢f完手拿短劍的少年,雙臂一用力,一下子就把賭桌給翻了個個。
桌子的反面,正好綁著一塊磁鐵。
周圍一下子就亂了,賭徒們一擁而上,瞬間就把莊家給打到在地。
越傳越多,沒一會整個賭場的賭徒就都知道了出老千的事情。
一時間打砸聲不斷。
賭坊最里面有一處雅間,劉三正陪著張公子。
一聽外面鬧起來了,出去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趕緊招呼自己養(yǎng)的十幾名打手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大聲喊道:”把惹事的給我往死里打!“
真橫啊!
三位少年,其中有一位身手不錯,可是另外兩人就不夠看了,甚至其中一人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怎么的,走路也不太方便,
三人就這么一邊打,一邊往外退。
薛寒一看事已經(jīng)挑起來了,也趕緊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劉三帶著五個人堵在了門口。
”姓薛的,我一直尊敬你,沒想到你竟然來砸我的場子?!坝稚硎种噶酥溉簧倌辏骸蹦銈円矂e想跑,今日非得弄死你們不可?!?p> 劉三這是氣瘋了,辛辛苦苦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這瞬間就讓這幫賭徒給砸沒了,估計口碑也沒了,以后能不能再開起來還不一定,如何不怒。
“劉三爺,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算是給你個教訓(xùn)啊?!毖恍?,大聲說道。
“你特嚒找死,給我上!”說完對著身邊的打手一揮手。
一眼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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