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快速奔跑的齊小年忽然腳下一輕,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墜落了下去。
類似的一幕他可不陌生,因為在此之前當他還在某不知名的地下工廠的時候也遇到過同樣的情況。
那個時候他還和胖子以及司空曉他們在一起,但隨著意外發(fā)生,他直接跌入了地下。
也就是13號研究所的位置,如今他在6號研究所,即代號“相繇”的隕石內(nèi)部再次墜落。
齊小年一度以為自己完蛋,不過還好只墜落了幾米的高度他就掉落在了地上。
“痛痛痛,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有一個坑?事先我怎么沒有察覺到?不對,地面是金屬地板,不可能這么不牢靠,我還不信這么大個高度機密工程,會有人弄虛作假搞豆腐渣?!?p> 齊小年揉了揉屁股艱難的站起來,在地表有燈光,但地下卻沒有,四下里黑漆漆的一大片。
“咳咳?!?p> 這個時候在一片黑暗中有咳嗽聲傳來,這可把齊小年給嚇了一大跳。
“什么人在那邊?”他警惕的看向右側(cè),在經(jīng)過短暫的光線適應(yīng)以后。
他依稀可以看到前邊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總算有人到這里來了嗎?”黑暗中有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齊小年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很快他就看到在角落里有一個雙手被銬起來,手鐐釘在了墻上的人蓬頭垢面的,散發(fā)著一陣惡臭。
“嚇到你了嗎?我叫司徒錯,是6號研究所的主任?!睂Ψ奖砻髁俗约旱纳矸?。
齊小年靠近一些,發(fā)現(xiàn)這是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的頭發(fā)很長,胡子也很長,一身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以這樣的姿態(tài)被銬了多長時間了。
“6號研究所的主任?司徒錯?等等,你該不會就是薛琪說的那個司徒博士吧?”
齊小年起初沒有太在意,但很快他拍著腦門兒一想,愣愣的看著他。
“沒錯,我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司徒博士,不過……薛琪,是哪一個薛琪跟你說的?”
對方點了點頭以后,詢問齊小年道。
“哪一個?當然是8號研究所的那個薛琪啊,怎么,你難道不認識她?”
齊小年也是從薛琪那里聽說的關(guān)于司徒博士的事情,根據(jù)薛琪的口氣,他們應(yīng)該很熟才對。
“我知道是8號研究所的薛琪,我的意思是……是哪一個薛琪?”
自稱司徒博士的男人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乍聽起來十分的矛盾。
“什么哪一個薛琪,薛琪難道還有好幾個嗎?”齊小年越發(fā)的莫名其妙起來。
“你能跟我描述一下,你接觸到的那個薛琪是什么樣子……不,什么樣的性格的嗎?”
司徒博士可以理解這名少年的矛盾,他換了一種說法。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我完全讓你給搞糊涂了?!饼R小年完全是一頭霧水。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叫什么名字嗎?”司徒博士又問道。
“我叫齊小年,修身齊家的齊,大年小年的小年?!饼R小年自報家門。
“小年對吧,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認識薛琪的?!彼就讲┦奎c了點頭,他繼續(xù)說道。
“這個嘛……事情是這樣的……”
齊小年雖然有很多疑慮,但他還是將他遇到薛琪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徒博士。
“她突然沖到這里邊來以后,就消失不見了,說的是進來找你來了,所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齊小年將事情都說出來以后,詢問著司徒博士,等待著后者的回答。
“那你遇到的應(yīng)該是二號薛琪?!彼就讲┦肯肓讼胝f道。
“什么一號二號的,怎么,還有同名同姓的人嗎?以前我上學的時候有這種同名同姓的狀況,倒是稱呼一個為一號,一個為二號的?!饼R小年想了想說道。
“不,不是同名同姓,而是……同一個人。”司徒博士搖了搖頭。
“同一個人分一號二號?人格分裂嗎?”齊小年瞪大眼睛。
“小年,你聽說過克隆嗎?”司徒博士詢問道。
“克?。课抑腊?,差不多等同于復(fù)制的意思,克隆一模一樣的東西出來,怎么了?”
齊小年想了想,給出他的回答。
“所以一號和二號的問題就出在這里。”司徒博士嘆了口氣說道。
“什么?你說薛琪通過克隆,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她?”齊小年愣了愣,驚呼出聲。
“不,確切的說只是外觀一模一樣而已,她們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遇到的那個應(yīng)該是克隆后的二號薛琪?!彼就讲┦枯p聲說道。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克隆都冒出來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齊小年徹底的蒙圈兒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貧瘠的腦袋想要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根本就不太夠用。
“一切要從這顆隕石說起?!彼就讲┦肯肓讼耄瑳Q定告訴少年事情的前因后果。
“隕石?這顆代號是‘相繇’的隕石嗎?”齊小年想了想,詢問道。
“是的,我們在很久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相繇’的存在,確切的說,人類在亙古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它,并且圍繞著它修建古老的遺跡,以圖騰式的方式進行著崇拜。”司徒博士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我明白,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附近的確有很多古代的遺跡,也有很多現(xiàn)代的遺跡,當然在很多年以后,我們現(xiàn)代的遺跡,在未來人的眼里,也會成為古代遺跡,對嗎?”齊小年點了點頭說道。
這點程度的思路拐彎他還是能夠想到的。
“是的,小年,你覺得為什么人類會對這塊隕石如此的感興趣?”司徒博士反問道。
“這當然是一種古老的崇拜情結(jié)啊,認為這種天外的石頭具備著神秘的力量,能得到某種上天的啟示之類的?!饼R小年想了想,給出這個回答。
“你說的基本上沒錯,這的確是一種古老的崇拜情結(jié),但是小年你有沒有想過,隕石有那么多,可是古代人為什么非要崇拜極少數(shù)的一部分,它們的區(qū)別在哪里?”司徒博士又問道。
“它們的區(qū)別?區(qū)別就在于……不會吧?你的意思是隕石的確擁有著神秘的力量,克???”
齊小年想了想,得出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