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齊了,我們就上菜吧!
“老人家,喝什么酒?白酒還是紅酒?”張小克問道。
“喝點白的吧!有沒有老白干?”劉安的父親也是實在,一旁的老伴趕緊使眼色,這么個場合怎么還提家里喝的老白干,這叫桌子大,臺下踢不到老頭子。
“老白干,估計這里沒有吧!”張小克的語氣沒有絲毫的瞧不起劉安父母的意思,而且,讓人聽起來很舒服,這就是他的本事,同樣的話在他口里,就是不一樣的效果?!耙晃覀兒赛c有點歷史文化的老酒?”
“什么歷史文化?”劉安的父親有了興趣。
鄭禾一聽,什么歷史文化?就是個托辭,其實就是給貴找個借口。
“我知道這里有幾瓶酒,是49年國宴上用的酒?!睆埿】苏f得很輕松,而一旁的鄭禾差點把嘴里剛喝到的茶給噴出來。
劉安父親聽了都傻了,這國宴上的酒放到現(xiàn)在,那是個什么價值?放在古代,那是宰相和皇帝喝的酒,這自己實在是客氣不出口,沒人不會不想喝這種酒。超出你人生價值的誘惑,你是不可能規(guī)避的,如果能,只是你還沒碰到。
“那我做主了,女同志喝點紅酒?!睆埿】酥绹樦麄兞耍筒欢嗾f了。
鄭禾也好奇這酒長成什么樣?今天來到這里,能喝這一口酒,什么都值了。
不一會兒,管家進到飯廳,雙手白手套,每個菜上完后,在相應的圓桌內側,都會播放著這道的菜名,和介紹,以及主要的烹飪過程,這又讓在場的人大開眼界,還能這么擺譜?
他們5人坐的的是10人的臺子,這冷菜就上了10個,每個菜你不看介紹,都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
“張秘書,你這也太客氣了,這么多菜?!崩戏驄D都看花眼了,不知道怎么下筷了。
“你們自己夾菜,不用客氣?!?p> 鄭禾是一點也不客氣,自己就吃了起來,主要也是真的餓了。鄭禾剛吃了幾筷子,重頭戲來了,這酒拿上來了。這粗看包裝就知道這年頭長了,管家一開瓶口,這酒香就撲鼻而來,香的讓人咽口水。
張小克等管家把酒都倒在壺里后,親自起身要給劉安父親倒酒,這是何等待遇。
鄭禾看到這場景,只是想到紫函這身世的恐怖,張小克給足了她面子。
大家吃著飯,喝著酒,張小克帶著聊天的節(jié)奏,把兩老哄得很是開心。
就這么吃了一個小時,鄭禾都沒法預估這桌飯的價錢,可能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吃到同樣的飯了。
“紫函,你帶二老去那邊的香薰室喝茶休息下?!?p> “好的。”紫函看到二老這么開心,自然自己也是心滿意足。
“你就這么過來了?不用盯著那邊嗎?”
“你放心吧!你給的人的信息,我們已經在查了。”
“知道為什么我沒把全部信息都給你嗎?”
“不知道,你能說給我聽嗎?”
“這些人的身份,從資料庫里來說,已經是死人了,而你們也只能得到這些信息,他們的過去,你們是查不到的?!?p> “那你什么意思?”鄭禾不明白了,要幫我們查人,也是幫助他自己,可是這結果讓人不解。
“你想想,如果,我給你全部信息,連王局和那個李組長都查不到的信息,他們會怎么想你?”張小克說得有點繞“不是你一句,我收到的匿名郵件就能搪塞過去的?!?p> “那我們得到這些人的名字和照片有什么用?我們沒用,也救不出錢書記,你也會一起跟著跟著倒霉。”
“你可以往別處想想。”張小克還在引導鄭禾開動腦筋,我的天,鄭禾不是吃飽喝足了,心情好,早就言語譏諷了。
“想不出,你快說,別賣關子了。”
“這些人,是死人,也是個線索,而繼續(xù)查這些死人,就會有重大發(fā)現(xiàn)。”
“那錢書記的生死呢?你說的你找的什么人?怎么還不聽命令了呢?”
“他們求財,不會動錢書記的性命,我只是,怕錢書記缺乏醫(yī)療救護?!?p> “他們聯(lián)系你了?向你提出條件了?”鄭禾急忙問道。
“他們的價位,我是不可能答應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