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是誰?現(xiàn)在我們還沒查出來,但是,我知道是他殺害了我的父親,我必須把他找出來,雖然他只是執(zhí)行命令,但是,他的手上還是沾了我父親的血?!?p> “吳邪,我直接叫你名字,你別介意?!眲矄柕?。
“沒事?!?p> “你父親到底是為了什么會被殺害的?”
“這事,油頭和我父親最清楚不過了?!?p> 油頭聽到此處,向劉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參與了此事。但是,現(xiàn)在自己身體難受,說不出口。
“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吳邪?!?p> “我父親幫市委這幫老家伙打理生意,做假賬幫他們洗錢,還給他們向國外做資產(chǎn)轉(zhuǎn)移。而到最后,他們準備直接把我父親給踢出局,然后還要殺人滅口。還好,我父親平時對手下公道,厚道,一名手下冒死向他透露了點消息,他才自導自演了這起綁架案,但是,最后,還是被他們殺害在了醫(yī)院?!?p> “這些事,油頭你早就知道?”劉安聽完后,詫異地看著油頭。
油頭同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完全知道。
“那你們一早就穿了一條褲子,吳邪你不是綁他,是救他?!?p> “確實,我們現(xiàn)在確認你是安全地,所以,向你透露了一切?!?p> “我這真的是,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朝,才得到你們的信任,真不容易?。 ?p> “這事,你還需要保密,不能向其他人透露,包括王局,他的立場還會有點飄忽不定?!?p> “他和市委那幫老家伙也杠上了呀,他的兒子現(xiàn)在還在昏迷呢!我覺得可以相信。”劉安解釋道。
“他兒子是另外一伙人弄得,不過,他們對付得也是市委這幫人,只是他們得目標,是黃金,是錢,是黃金采礦的控制力?!眳切罢f完,劉安這才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這么復(fù)雜。
“山道市的黃金儲備被盜了,你們知道嗎?”
“當然,我們在暗處,都了解,就是這幫人干的?!眳切鞍咽謾C里視頻播放給劉安看,劉安看到的是,一輛輛大卡車從中心銀行駛出。
“你的意思是車里都是儲備黃金?”
“是的,劉隊長,全部都是黃金。赤裸裸的黃金?!?p> “這些黃金他們又不能交易,就算去融化,這也是大工程,全國找不出幾家能辦這事,他們意圖是什么?”
“金融市場,他們要在金融市場賺錢。只要黃金儲備被盜的消息一泄露,別說是我國,全球經(jīng)濟都會波動,他們沽期指,絕對可以大賺一筆?!?p> “本錢呢?”劉安問道,“大賺,你也要有本錢,你不買,怎么會賺?”
“這些黃金你看可以折價借多少錢?”吳邪說完,給了劉安一根煙。
“我的天,這風險很大,誰會干?”
“我給你打個比方,這些黃金值一千個億,我找到你,讓你看實物,等你看到實物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為什么會找我借錢?你一定會明白馬上金融市場會發(fā)生什么?只要你借了錢,就是賺了雙份的錢,一份是利息,一份是自己在金融市場賺的錢。這里的利潤,不會有人拒絕的?!?p> “那為何他們還不公布呢?”劉安繼續(xù)問道。
“我估計現(xiàn)在的情形,還沒到利益最大化,他們還在等?!?p> “等什么?幾千億的生意,還在等?”劉安不解。
“我們的思維是無法到達他們的高度的,因為我們的錢還沒到過他們的十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我們是了解不到的。”
“你這么有錢,到不了千分之一?”
“我現(xiàn)在就是有點小錢,我爸的錢都被基金會管著,不是我的錢?!?p> “那你父親留了點什么給你?”
“他留給我的,就是那個指紋盒,這個可以幫我找到,市委那幫人,所有的海外賬號,和資金流水,這些事鐵證?!?p> “吳邪,你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復(fù)雜?你才多大???“
“我父親教我教的早,很多事放開給我做,所以,比較想得多吧?!?p> “那現(xiàn)在下一步你準備怎么走?“劉安問吳邪。
“用這個二當家,勾引大當家出來?!眳切罢f道。
“你認為指紋盒在大當家手里?”
“我覺得,應(yīng)該是。”吳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