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那位阿姨又是急沖沖地跑了過來,手里又是拿了一根牙膏。
在阿姨開門進門后的一剎那,劉安用手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門,進入了房間。
一進房間后,就聽到阿姨在道歉的聲音。
“對不起,先生,您的牙膏我拿來晚了。”
“沒有啊,你剛剛不是拿過來了嗎?你看,不是在衛(wèi)生間嗎?”一名男子的聲音。
“那剛剛有人打電話給前臺,說您并沒有收到牙膏,我還奇怪呢?我不是剛剛送過來嗎?那一定是有人搞錯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阿姨退出衛(wèi)生間后,一轉身,看到身后站著劉安,頓時嚇了一大跳,也失聲叫了一聲。
這名男子一聽到阿姨叫了一聲,也走出衛(wèi)生間看,出了什么事。就這樣,和劉安雙目對視。
“阿姨,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阿姨聽完劉安這句,趕緊跑開這是非之地。
“躲在這里就以為我找不到你了?”
“你還真行,佩服佩服?!?p> “怎么說?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guī)阕???p> 吳天一笑了笑:“我就是個小嘍嘍,你抓了我,我也沒有什么用?!?p> 他說完后,走到劉安面前,雙拳合一,讓劉安銬自己。
劉安見狀,也不客氣,正要從腰間掏手銬,就聽見吳天一看了他身后,喊了一句:“領導,你怎么也過來了?”
劉安準備回頭一看,吳天一一個肘擊把劉安打倒在地。
吳天一確認劉安昏迷后,喊了句:“出來吧。”
鄭禾走了出來,“你小子還真的是有天分,這拳打得又狠又準?!?p> “還不是你教的好,你就知道劉安他不會善罷甘休得,一定會再回房間的?!眳翘煲蛔叩娇蛷d的一側,打開了柜櫥,里面有個保險箱,吳天一,打開保險箱,取了點錢給鄭禾,“按照我們說好的,這是你的。我傍晚就走,以后我們就不見了。”
“你這樣幫海大富擦屁股,還擦地真干凈。”鄭禾顛了顛手提袋里的錢。
“袋里有兩百萬,夠你父親看病,安度晚年了?!?p> 鄭禾笑了笑,你把備用手機也扔了吧,不安全。
“聽你的?!眳翘煲话褌溆檬謾C套了出來,直接用腳一腳踩碎。
而鄭禾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把海大富和自己與吳天一備用手機的通話記錄也都刪除了。
“那我們就不再相見了?!编嵑棠闷鸢屯庾摺?p> “那他怎么辦?”吳天一指了了劉安。
“還能怎么辦?你叫幾個人把他給扔出山莊,他要是來找山莊麻煩,你就找個什么職員頂個罪,說自己窩藏你。其他人一概不知,判了2年就出來了,你給點錢就完事了,不會牽扯到山莊的。再說了,包文靜不是準備和你一起走了嗎?這山莊以后還不知道是誰的呢?你就別操心了。”
“如果可以,我想交給你打理。”
“我?”鄭禾一聽,這可以是個上千萬的大生意。
“是的,這山莊也是我和小包的心血,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想他落入他人之手。”
“我是JC,公務員,你給我,不就是害我嗎?”
“你有沒有信任的朋友?我們可以交給他保管?”
吳天一的建議還是讓鄭禾十分動心的,而誰是這個人選,可以接任這個茶莊呢?
“你現(xiàn)在和這個茶莊還有什么聯(lián)系嗎?你這一走,如果,有經(jīng)濟瓜葛,法院要查封的。”
“你這個放心,第一,小包在這方面很當心,當然,我也放心小包,這個茶莊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第二,我和小包也沒任何關系,我們的關系在我們倆心中?!?p> “那你讓她準備下股權轉讓書,我來找人接盤。但是,她不能露面,只是接受轉讓,你們平時經(jīng)營還是要找人。”
“這個沒問題,我們會安排副總經(jīng)理進行日常管理?!?p> 鄭禾回到吳天一身邊,用著低沉,嚴肅地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小九九,把資產(chǎn)放在我這里,比放在其他人手里,安全。因為你們有我的把柄。但是,你要記住了,你的家人還在本市,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不想再深查,不然,大家都要難看。”
“明白,明白,只是好心,讓鄭隊長幫忙看下這個茶莊,并無他意。”